可能并不了解我,我曾经坐过牢,八十年代初期,我因为走si摩托车被抓,在游西农场劳教了两年,从那时开始,我就真正领教到法律的威严。,
张扬虽然对袁孝商并不了解,可是对他用于坦陈自己过去的做法还是表示欣赏的,张扬道:“袁总真是与众不同,换成别人,未必会把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袁孝商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论光彩与否总得面对,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敢去面对,那么他还怎么有勇气去面对这个生活的世界。”
张大官人因为袁孝商的这句话而端起了酒杯:“我敬你!为了你的坦诚!”
袁孝商端起酒杯和张扬碰了碰,祁山也端起了他的红酒。
喝完这杯酒,袁孝商还是给张扬先斟满了酒杯,他的表情很自然,没有任何阿谀奉承的神态,他给人的感觉始终淡定如一,服务生开始上热菜,袁孝商招呼客人吃菜。
张扬道:“袁总出狱以后还有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连祁山都觉着张扬的问话有些无礼,可是袁孝商并不介意,他轻声道:“两年的劳教生涯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如果我不做生意,我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律师。”祁山道:“孝商兄这话说的没错,他自修了法律课程,现在已经拿到了律师牌照。”
张扬对袁孝商真的有些刮目相看了。
袁孝商道:“我承认我研究法律目的不是奉公守法,而是为了钻法律的空子,总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往往在这种角落中才存在着惊人的财富。”
张大官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袁孝商:“袁总,你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对着一个国家干部大谈自己的犯罪心得。”袁孝商笑道:“我可没有犯罪,自从走出劳集农场,我就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回到那种地方,所以我不违法,我现在的每件生意都是法律许可。
张扬道:“我听说蓝se魅力是北港第一娱乐场所。”
袁孝商微笑道:“张〖书〗记是想说se情场所吧?”
张大官人对这厮的直白真的有些佩服了。
袁孝商道:“蓝se魅力的经营和我无关,包括天街,都是别人租用我的地盘在经营,他们做什么我不过问,是否有违法行为也和我无关,很多人传言这两处地方都是我的产业,其实是以讹传讹。”说到这里他笑了笑道:“不过,如果张〖书〗记有兴趣前往,我有签单的权力。”张扬笑道:“袁总真是厉害!”
袁孝商直言不讳道:“张〖书〗记,我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是想认识你一下,已经发生的事情,存在的疑点,并不是一顿饭几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无论我怎么说,也不可能让你第一次见面就相信我是一个好人,但是我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祁山笑道:“孝商兄咱们就不用自我标榜了吧。”
袁孝商笑道:“我只是尽可能把一个〖真〗实的自己表达出来。”他端起酒杯向张扬道:“不说我自己了,说多了显得我自卖自夸。”张扬微笑道:“我听懂袁总的意思了,你是想告诉我,你对我没有任何的恶意!”
袁孝商将那杯酒率先饮尽道:“张〖书〗记真是快人快语!”
张扬道:“你也很爽快,爽快人之间的对话往往都是愉快的,希望我们以后的相处能够像今天一样愉快。,…
袁孝商点了点头道:“一定会,虽然张〖书〗记和我二哥之间一开始发生了些不快,可我相信所有的不快都已经过去,以后剩下的全都是愉快的记忆。”祁山道:“我和张〖书〗记之间开始的相处也是从不愉快开始。”说到这里,祁山显得有些伤感,他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兄弟祁峰,当初正是因为祁峰和张扬的交恶,他和张扬才相互认识,时过境迁,他和张扬虽然没有成为那种推心置腹的朋友,但是他们也绝不是敌人。祁山对袁家兄弟和张扬之间的恩怨事先已经做过了解,不然他也不会盲目地过来充当这个和事佬。
张扬微笑道:“常言道,不打不相识,一开始把难走的路都走完了,以后的道路想必会平坦的多。”
张扬的这句话让祁山感到惊奇不已,以他对张扬的认识,这厮向来都不是那么好说话,祁山也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面子,他马上就意识到,无论是袁孝商还是张扬,他们看似坦诚的背后,彼此都充满着戒心,之所以能够做到一团和气,是因为他们现在都不想将矛盾ji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