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心去钱包里拿钱,犯不着和这帮乡民一般见识,可她钱还没拿出来呢,就出事了,其中一人拿起一改锥就扎在坐地虎右前轮的轮胎上。噗嗤一声,把坐地虎给放了气。
那黑脸汉子耀武扬威道:“你轮胎扎了,补胎五百,叫拖车一千!”
程润生性情耿直虽然在后座坐着,可是把事情听得清清楚楚,气得脸色铁青,他大声道:“张扬,一分钱都不给他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根本就是强盗!”
张大官人火大了,推开车门就走下去,常海心拉住他手臂道:“张书记,我看还是报警吧!”
张扬道:“你报警,我去教训教训这帮不开眼的东西。”张大官人感觉到自己的面子被扫了,现在是怒火中烧,不给这几个刁民一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黑脸汉子昂首挺胸的看着张扬。
张扬刚一下车,呼啦一下周围又来了两名汉子把他围在中间,那黑脸汉子仗着人多势众,一伸手朝张扬的肩膀推去,张大官人出手如闪电,一把就扣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带,蓬!地一声,将那黑脸汉子的身体重重撞在车身上,紧接着就抽了他一个嘴巴子,怒喝道:“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其余两人看到张扬一出手就把同伙给制住了,一个拿着改锥一个摸起了砖头,张大官人虎目一凛,瞪得两人腿肚子都打起了哆嗦,两人掉头就往村子里跑。显然是报信去了。
张大官人可不怕他们报信,村子里的那帮村民还没来呢。当地***的人已经到了,***所长是认识这位年轻县委书记的,看到是几个不开眼的村民把县委书记的大驾给冲撞了,心中暗叫倒霉。他们当即就把那个黑脸汉子给铐了。
这当口儿村子里赶来了几十口子人,为首的是村委书记贺庆桩,但凡是个小干部也关注本县新闻,县委书记的样子他也是认得的,知道村民拦路收费拦到了张扬的头上,吓得贺庆桩脸都白了,额头上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了,他凑到张扬身边一个劲的道歉。
张扬指着那棵横在路上的小树道:“这是你让他们那么干的?”
贺庆桩道:“没有!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全都是他们自己的责任。”
张扬道:“你官不大,推卸责任的本事倒是不小,你是这里的村委书记。这里发生了事情就该由你负责,县里为了提升形象,笑迎八方宾客,把所有的收费站都给撤了,你们居然在这儿私开了一个,胆儿挺肥啊!”
贺庆桩道:“张书记,我真不知道他们敢这么干,您放心。我一定严肃处理他们,该抓得抓,该罚得罚。”
张扬道:“合着这件事没有你一丁点关系,当官到你这种境界也真是难得。”
贺庆桩诚恳检讨道:“我也有错,我应该负担领导责任。”
张扬的汽车轮胎已经让***所长亲自换好了,张扬摆了摆手道:“你别干了!明天自己去乡里辞职去!”
张大官人说完坐进了汽车。经过这一番折腾,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淋透了。
可走进去却发现程润生不在车内,常海心指了指前面,却见程润生打着一把伞,站在前方一百多米的地方正在查看一棵银杏树。
张扬把车缓缓开了过去。来到程润生身边停下,程润生围着银杏树转了一圈,拉开车门进入汽车内,问道:“这里过去是不是有一座庙啊?”
张扬对当地的事情并不清楚,程润生道:“这段时间我看了一下你们的县志,从中查到滨海西南曾经有一座普云寺,建于北魏时代,寺院前方栽种着三棵银杏树,我找到了两棵,还有一棵枯死了,跟县志中描述的很像。
张扬落下车窗,看到远处贺庆桩仍然呆呆站在雨里,这货显然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噩运给打击懵了,张扬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贺庆桩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一脸沮丧的来到车旁,这厮的身上全都淋透了,落汤鸡似的,看着也的确可怜,他可怜巴巴道:“张书记,有啥指示?”
张扬道:“这里过去是不是有座普云寺?”
贺庆桩道:“有过,七十年代的时候被人给烧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贺庆桩没说实话,当初烧普云寺的时候,他也是参予其中的一名热血青年,不过现在回头看看这显然不是什么光荣历史,所以贺庆桩也就羞于启齿了。贺庆桩道:“张书记,您要是真想知道这方面的事儿,我把我爹叫来,他对普云寺的事情很清楚。”
张扬点了点头,转向程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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