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为了借酒浇愁,虽然我自己也做不好。”
乔梦媛道:“张扬,你挺坚强的。”
张扬道:“我是男人,当然要够坚够强。”
乔梦媛俏圌脸微红,张扬的话总是带着那么一股挑逗的味道,可是她并不讨厌他这样做。对付张扬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只当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因为张扬这种人就是,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是蹬鼻子上脸,乔梦媛道:“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
乔梦媛却摇了摇头道:“我打车!”
“雪天打车可不容易。”
乔梦媛点了点头,默许让他送自己。
张扬将乔梦媛送到家里,望着乔梦媛的背影,张大官人不由得心生怜意。
此时的张扬并不知道乔振梁在平海的政治舞台上已经划上了句号。
张扬离开不久,就接到了省纪委副书记刘圌艳红的电话,她约张扬来家里一趟,张扬来到刘圌艳红的住处,看到刘圌艳红的表情非常凝重,张大官人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妙,他笑道:“刘姐,找我有事?”
刘圌艳红道:“张扬,我找你过来是想落实一件事。”
张扬点了点头,事情没有搞明白之前,他没有急于坐下,装着诚惶诚恐的样子:“我还是站着吧,您先批评我。”
刘圌艳红指了指沙发道:“你别紧张,我就是了解情况。”
张扬道:“能不紧张吗?到了你这里,不是双规就是处分,反正不会是专门把我叫来为了表扬我。”
刘圌艳红道:“乔书记因为身体不好已经辞去了平海省委书记一职,你知道吗?”
张大官人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啥?怎么没人通知我?”
刘圌艳红没好气道:“你是中圌组圌部啊?为什么要通知你?”
张扬挠了挠头,他是真没想到这事情会变成这样,在他看来乔鹏举虽然闹出了问题,可应该不会影响到乔振梁的政治生涯,事情偏偏就超出他的想像。张扬道:“乔书记不干了,那现在平海的老大是谁?”其实他已经猜到是宋怀明。
刘圌艳红道:“和你有关系吗?”
张扬道:“既然跟我都没有什么关系,那您把我叫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不是专程为了告诉我这件事,难道要处理我?”他当然知道刘圌艳红不会这样做,如果要处理自己也不会专程把他叫到家里。
刘圌艳红道:“张扬,我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之前是不是送过一幅黄闲云的《陋室铭》给乔书记?”
张大官人闻言一愣:“我说这事儿跟您有关系吗?”
刘圌艳红道:“张扬,黄闲云的一幅字价值几何不用我向你强调吧?”
张扬道:“刘厅长,你什么意思啊?”他对刘圌艳红的称呼也变了。
刘圌艳红道:“很多事情,你不要以为做的很隐秘,套用一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张扬道:“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圌干什么坏事了?”
刘圌艳红道:“我把你叫到这里来,就是要你提高点政治觉悟。有些事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别人呢?如果这种事被有心人知道,他们会不会拿来做文章?”
张扬道:“何着您认定了我给乔书记送礼了,现在他不干了,就准备跟我秋后算账?”
刘圌艳红道:“你什么态度?张扬,不用我提醒你吧?”
张扬道:“刘厅长,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为公还是为私?”
刘圌艳红道:“为公怎样?为私又怎样?”
张扬道:“如果为私,你是好心提醒我,我谢谢你。如果为公,那好,我从没有对乔书记行贿,也没有试图从乔书记那里捞取过任何的政治利益。谁要是拿我和乔书记交往的事情做文章,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刘圌艳红道:“你在干什么?威胁我吗?”
张扬道:“我不敢,我相信你圌的圌人品,你才不会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我说的是在背后嚼舌头捅刀子的人。”
也就是刘圌艳红知道张扬的性子,也知道他不是说自己。换成别人她早就忍不住了,刘圌艳红道:“别人遇到了麻烦拼命往旁边闪,可你倒好,没命的往上面凑,生怕麻烦找不到你似的,我说你就不能省省心,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没事老往乔家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