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这一段的记忆一片空白。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趴伏在张扬的怀中,两人都是赤裸裸未着寸缕,车内也没有开暖风,可是他们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寒冷。
秦清伸出手指在张扬的鼻尖上轻点了一下:“刚才我怎么了?”
张扬微笑道:“你刚才太〖兴〗奋了,所以晕过去了。”
秦清埋下头去在张扬的胸口咬了一口,这次下嘴颇重,在张扬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小巧整齐的牙印儿。
张扬伸出手轻轻在她的玉臀上拍打了一记,轻声道:“这种阴阳双修的方法必须循序渐进,虽然你的内力有了一定的根基,可是和我相差仍然太远,因为是第一次练习,所以我掌控不好,传入你〖体〗内的内力稍稍强了一些,你的经脉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所以才会晕倒,不过以后不会了。”
秦清红着脸想从张扬的身上爬起,却被张扬紧紧抱住脱身不得,她又羞又急道:“以后我才不陪你练什么双修,我看是个邪法,要是控制不好,我岂不是要被你害死。”
张扬笑道:“你怕死啊?”
秦清道:“不怕死,可是我怕这样死,让别人知道多难为情啊!”
张扬笑道:“要是真的因为这事死了,我陪你一起走,最多人家说咱们是输液反应,现在医院因为输液反应死人的多了去了。”
秦清含羞去捂他的嘴巴:“还说,就会胡说八道!”
张大官人道:“咱们是不是要抓紧时间!”
“做什么?”一时间秦清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张扬道:“输液啊,你不是说有两瓶水要打,想要病快点好,就得药量跟得上。”
“滚!信不信我咬死你!”
“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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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副市长当然不舍得咬死张扬,虽然咬了他几口,可都是不疼不痒的张扬辛辛苦苦从南锡连夜赶过来,虽然给她治病的这种方式有待商榷,不过张扬对她的关心是毋庸置疑的,秦清很感动,凌晨一点,张扬又把她送回了家门口,老爷子在家里等着呢,输液也不可能输一夜,秦清走下皮卡车的时候,感觉有点儿不舒服,双腿之间枯枯腻腻的,这厮倒是敬业,留了不少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可秦清感觉身体轻松了,体温正常了,也不咳嗽了,看来张扬双修之术还真的很神奇。
张扬向市委家属院的大门努了努嘴道:“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太晚了,怕别人看到说闲话。
秦清咬了咬樱唇,轻声道:“你要走?”
张扬点了点头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现在返回南锡还能睡个好觉!”
秦清望着张扬阳光灿烂的笑脸,不知为何鼻子忽然一酸,泪水差一点就要夺眶而出,虽然她竭力抑制,张扬还是看到了她美眸中的那两点晶莹知道秦清舍不得自己,柔声道:“赶紧回去吧,好不容易病才好了千万别再生病了。”
秦清点了点头,她的软弱只会在张扬面前表现出来,关切道:“你也别急着赶回去,在岚山先住下,等明天再回去。”
张扬笑道:“你就别管我了,我身体好的很,别说是回南锡现在开车去京城都没问题。”
秦清知道并不适合说得太久,向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张扬看到秦清进门也启动皮卡车离开。
没过多久,秦清打来了电话告诉张扬她已经到家了。
张扬笑道:“怎么样,身体是不是舒服多了?”
秦清啐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洗了好久,才把你身上的那股味道洗掉,讨厌死了。”
张大官人不无得意的笑了起来。
秦清道:“我没事了,刚刚量过体温,已经正常了。”
张扬道:“我就说过,这种阴阳双修的方法对你大有裨益。”
“好了,别再说这事儿了,好像咱们两人见面就没有别的话,我现在想想,你大老远的跑过来,究竟干了些什么?”
张扬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是啊,自己大老远跑过去就是为了给秦副市长治病,连话都没有来得及多说几句。
秦清道:“我爸看到我病好了,准备这两天就要回江城。”
张扬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很多话都忘了对秦清说了,他低声道:“省里已经定下来了,李长宇要到南锡来担任常务副市长和市委副〖书〗记,这几天就要过来上任了。”
秦清道:“就是他请我爸回去当顾问的,现在他都来了,我爸还回去做什么?”
张扬道:“秦叔叔那是想家,根本不是想回去当什么顾问,你还是让他回去吧,毕竟秦白在那儿,他不放心。”
秦清嗯了一声,又道:“省里让李长宇过去,难道是对南锡的两位领导人中的一个不满?”
张扬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李长宇过来对我只有好处。”
秦清格格笑了起来:“你啊!是不是又做好了为李市长冲锋陷阵的准备了?”
张扬道:“如果在过去我会,可现在我的想法有些改变了。”
秦清谈兴正浓,抱了个靠枕躺在床上,柔声道:“你说,我听着呢!”
张扬道:“我在体制中混了这么久,忽然发现政治就是政治,玩弄政治的高手都是极其理性的,我这个人是个异类,一直都是激情四射,平海官场中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这样。”
秦清笑得很开心:“你呀!总算意识到了,不过正因为这样你才与众不同。”
张扬道:“我过去在江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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