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手头上有车,我肯定给你派,可最近都要用车,我还真不敢向您保证!”张扬眯起眼睛道:“多大点事儿,这都把你难为住了!”张登高道:“这么着吧,小车班还有一辆尼皮卡,平日里都是运送办公用品的,年前刚添了一辆客货,所以这皮卡也就闲下来了,您要是不嫌弃,我就给您找个司机,这车先让您用着。
张扬一听乐了,看来不逼他,这厮是不给自己办事的。张扬兴致来了,起身道:“带我去看车!”
张登高没奈何,只能带着他去了车库,那辆尼桑皮卡果然停在车库内,平日里领导们谁也不喜欢坐这辆车,毕竟这玩意儿不伦不类的,坐着出去,显不出领导的气派,车厢有点小,装不了太手货物,现在有了客货,这辆皮卡的使用率更低,三年跑了五万公里,漆面保养得很好,看起来跟新车也差不多。
张扬围着皮卡转了一囹,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皮卡是墨绿色,这厮对绿色有些忌讳,张登高道:“小车班的司机都出去了,要不等回来我再想办法给您安排……”
张扬道:“我自己就会开车,不用司机,能节约点就节约点,钥匙给我!”
张登高找来了皮卡的钥匙,把钥匙递给他,张扬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想不到里面的内饰倒也过得去,张扬乐呵呵道:“得,将就点吧,运车我自己先用着,车库也留给我用了,每月的油费……”
张登高苦着脸道:“用油方面有制度,我只能按照制度来办!”说起制度两个字,他心中实在是无奈到了极点,跟张副市长讲制度,等于对牛弹琴。他发现自己和张副市长在交锋中永远只能落在下风,很被动,很多事都是被逼无奈的去做,最后又不能不做。比如给他派了个秘书,又比如现在给他配了辆皮卡。
张扬已经把皮卡车倒了出去,车子噪音挺大的,不过动力很足,毕竟是z4的排量。
张扬一来对皮卡车的性能不太熟悉,二来有几天没摸车了,只顾着倒车,却想不到后面一辆车开了过来,那辆车不停鸣笛,可张大官人还是把车劁了过去。
咣当!一声,皮卡车的屁股撞击在那辆蓝鸟车上,蓝鸟车内的人吓了一跳。
张登高也吓傻了,车才交到这厮的手里就出了交通事故,这车技也太他妈彪悍了。
张扬熄火停下车子,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皮卡车的后屁股没事,可撞击的那辆蓝鸟就没那么幸运,右侧的前后车门都瘪了进去。
张扬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他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指着那辆车叫道:“你给我出来,怎么开车的?”
车里出来了一个警察,这警察不是别人,正是丰泽市公安局长赵国栋,赵国栋吓得脸色苍白,他也没想到这辆皮卡车直冲着自己就过来了,还好速度不快,车内除了他也没坐别人,赵国栋看到开车的竟然是副市长张扬,心中暗叹,这他妈不是冤家路窄吗?
张扬也想到了同样的一句话,他望着变形的蓝鸟车门,再看看完好无损的皮卡屁股,一种自豪盛油然而生,嘿嘿笑了起来:“赵局,原来是你啊,你这车可真不禁撞,日本车吧?就是铁皮薄!”
赵国栋这个郁闷呢,我开的日本车不假,你开得也是日本车,无非是皮卡的后屁股硬些,他指了指皮卡的标牌道:“张市长,你这也是日本车!”
张扬这才看了看那几个大大的英文,麻痹的,今儿丢人了,光看这几个鸡肠子,老子还以为是美帝国主义出品呢。
张登高看到撞车的都是熟人,也就放下心来,其实在市政府大院里发生交通事故,十有八九都是认识的。他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是张扬倒车把赵国栋的车给撞了。
可张大官人并不这么认为,张扬道:“我说赵局,你没事开车跑到这里未干什么?公安局的停车场还停不开你这辆车啊?”
赵国栋被他这句话噎得够呛,心说你他妈忒嚣张了,谁规定我们公安局的车不能来市政府了?谁规定你们市政府停车场只能停你们自己的车了?可心里再恼火,面子还是要顾及的,赵国栋道:“我的错,我的错!我没留意张市长倒车!”
张大官人很大度的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你运车技,以后得多练练!”
赵国栋差点没被他给气翻过去,心头这个怒啊,你他妈没什么损失,我两扇车门都变形了,玻璃也裂号-两块,钣金喷漆还得不少钱呢,这不叫损失?我车技差?我玩车的时候,你毛都没扎齐呢,跟你鸣了老半天的笛,你还是加油门往上面撞,谁车技差啊!
张登高一旁看着,心里这个乐,赵国栋在丰泽那走出了名的强势,可在这位蛮不讲理的张副市长面前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赵国栋个人认为自己是不跟张扬一般见识,可在别人看来他是吃亏了,认倒霉了。
张扬把皮卡车开回了车库,钥匙就放自己兜里了,走出来一看,赵国栋也把蓝鸟车停好了,车身损毁的可不轻,从赵国栋的脸色就能看出,这厮心里窝囊到了极点。
张扬心中对皮卡车的性能有了个全新的理解,想不到皮卡车在撞车的时候能占这么大便宜。
张扬道:“赵局,去我办公室坐坐!”他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才会这样提出邀请。赵国栋点了点头道:“张市长,我今天来就是专程来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