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亚东微笑道:“邵杰,慎言,事情可以做,话要少说,能不激怒他们是最好,这两个,毕竟不是普通人啊……”
“狗屁。”
邵杰不屑的冷笑,
“他们两个不就是有点出身,有点背景么。”邵杰冷笑着,满脸不屑的神色:“武少比起他们來,哪里差了,我今天还就不给他们面子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翟亚东摇摇头,说道:“咱们终归是生意人,而他们却是世家子弟,如果真的较起劲來的话,虽然我们未必会怕他们,但总归是要耽误生意不是,。”
邵杰冷笑道:“那也要看是在什么地方,或许在燕京他们有点能量,但在这南粤,他们又算什么。”
翟亚东闻言只是摇头苦笑,沒有再说什么,但实际上,他心里对于邵杰的话却是颇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是有点厌恶,
邵杰有些太狂妄了,
恐怕他都已经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的惶惶不安,现在一看沒什么事情,结果就再次狂妄起來了……
实际上,就在几天之前,邵杰还整天都惊慌失措的,坐立不安,
因为之前季枫遭遇袭杀的时候,邵杰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好的样子,甚至还推波助澜,私下里找人在外面到处散播谣言,诋毁季枫,说一些风言风语的,
结果谁也不曾想到,一直都沒有什么动静的季枫,忽然就來了一个大动作,结果大批的人被抓,甚至就连幕后主使乔蓉,也只能是狼狈逃窜,根本都不敢露面,
季枫以及季家的雷霆之怒,震住了所有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邵杰,
因为邵杰比谁都清楚,他究竟干过什么事情,现在季家如此雷霆震怒,又岂能不跟他算账,,
所以这段时间以來,邵杰那可真是整天的惶惶不可终日,别看他表面上还总是嘴硬,张口闭口都不把季家和季枫放在眼里,可实际上,翟亚东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邵杰那一段时间比之前的嚣张狂妄,可是差得远了,
那一段时间,邵杰简直就像是在夹着尾巴做人,
然而,当上面來消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季家的人不会再來找他们的麻烦,这邵杰顿时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一下就再次变得猖狂起來了,甚至比以前还更加的猖狂,更加不把季枫放在眼里,
这让翟亚东心里很是不屑,
也不想一想,那季枫不管怎么说,也是燕京季家的子弟,论其身份,那是跟武少一个级别的,如果不是因为季枫与何宏伟都是以生意人的身份來跟他们谈话,说的直白一些,他们甚至连跟季枫与何宏伟坐下來谈话的资格都沒有,
难道沒有听说,当初在燕京,那武少在季枫面前都讨不了好,他们又算老几啊,
现在季枫与何宏伟之所以会來这里,只不过是看中了他们手中的那几个项目,而且,还因为在这辉煌集团的背后,还有武家撑腰,不然的话,季枫又岂会对他们这么客客气气的,
况且,季家的人为什么会不追究上次的事情,其实翟亚东也能猜到一些原因,
那是因为,在上一次季枫遭遇袭杀的那场风波中,季家雷霆震怒,结果重拳出击,狠辣的打掉了大批的武家一系的官员,其中甚至还包括几员干将,
这不,就连南粤的省长,也因为公开在常委会上痛批郑元山,结果被郑元山用几份资料,以及和军方合作之类的借口,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脸上,这个耳光之响亮,简直狠辣无比,打的省长晕头转向的,
结果,省长的威信几乎是一落千丈,甚至都快成为南粤官场上的笑柄了,
尽管沒有人敢当面嘲笑一省之长,可那种无形之中几乎是威严扫地的影响,却是无处不在的,
现在不是武家一系的官员,据说都能挺直腰板了,这在以前可是从來沒有过的,
以前这南粤就是武家的天下,别的官员在这里也只能是陪衬,可现在,一切都开始变了,
听说这段时间以來,省长在开会的时候都不怎么讲话了,平时都沒有露出过笑脸,整天就是黑着一张脸,而在省长身边的一些工作人员,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殃及无辜,
想到这些,再看看邵杰那狂妄的样子,翟亚东就不由暗暗摇头,
还说别人只是依仗着背景和身份,你邵杰不也是一样么,
更何况,你现在之所以会安然无恙,还不是因为武家对季家做出了让步,南粤空出來的大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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