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后来她便将这一行为归咎为两人气场不合,向涵看她不顺眼,她看向涵同样也糟心。
只不过她不像这人这么无聊,明明不喜欢对方,却每次见了面都要上前来刺上两句,仿佛不这么做就不甘心似的,不过要现在算起来,她们的交集算是从五年前,她出国去的时候便中断了。
仔细一想,这还是她回过之后两人初次见面,实际不然,刚才在去同江老爷子拜寿时,向涵也在里面,只是项礼礼没有注意到她而已。
想来想去这人也是个逗,比,以前两人合不来,见面便是互相冷眼相待,那时候项礼礼还能说是比较幼稚。
而现在她早已学会不动声色这个词,随她去翻天倒海的,自己不搭理就是。
见项礼礼只是同她淡淡的点头过后算是打了个招呼,转身便要走,向涵面色黑了黑,伸手拦住她。
嘴皮一掀便嘲讽道,“怎么?现在倒是成了缩头乌龟了?见了我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不待项礼礼回答,她随即又自顾自地道,“也对啊,瞧瞧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家的项氏集团早已不是从前的项氏集团了,你在我面前,能硬得起腰板么?”
项礼礼淡然地看着她,唇角略略一勾,“你很无聊。”
向涵依旧是个经不起激的,就这么四个字,又刺得她面色难看起来。
想当初,因为和项礼礼同样姓项的缘故,她没少巴结项礼礼。
如今,项氏集团不行了,她势必要报复回来。
大概是料不到项礼礼居然是这样一个反应,向涵收回了手瞪了瞪眼,半响从齿缝间挤了句话出来,“你装什么装!”
项礼礼听这话反倒是笑了,将杯子搁置到了一旁,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向涵脸上打转了片刻。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不冷不热地看着她,目光颇有兴味,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事,看得向涵心头阵阵发凉终是按捺不住地气愤道,“你看什么看?”
项礼礼打量够了,才慢悠悠道,“向涵,你对我这么死缠烂打,还真会让我误以为其实你暗恋我。”
向涵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那点儿凌厉气势荡然无存,表情看起来滑稽又可笑,仿佛是受了到了极大的惊吓和刺激。
张口结舌了小半响,她方才抖出一句,“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久违了熟悉的老冤家,项礼礼难得有心情地同她抬杠,“你猜。”
对上项礼礼似笑非笑的眼眸,向涵一脸撞鬼的表情,目光仔仔细细地在她脸上搜寻一通,最后下结论这确实是项礼礼本人无误。
顿时心中更感不可思议,项礼礼这女人是不是真脑子出问题?居然这样跟她讲话。
“有病有病!真是有病!”向涵怒气冲冲的甩手离开,走了两步忽然又返回来,迫近了她压低声音冷笑道,“差点上你的当了。”
项礼礼愣了下,倒是不解,“我骗你了?”
向涵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咬牙切齿,“故意激怒我,就想把我恶心走不是吗?”
项礼礼真的实实在在地被逗笑了,边笑边摇头,“向涵,我又不是你。”
然而向涵又是绕回了刚才的话题,指着她鼻子信誓旦旦地道,“你怕了是吧?怕被我揭短?”
项礼礼抬手拉下她指着自己的手,疏声道,“这种场合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虽然你一向不在乎脸面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可不想陪着你一块受瞩目。”
听到她这话向涵jian直要气炸了,这女人!这女人!
“项礼礼!你真不知好歹!不过现在你也就剩强撑的份了,我看你以后日子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