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就只有这些了。”
“小姐,这怎么使得。”绿衣推诿着不敢去接。
林绯叶硬塞在她手里,也不顾她推辞,道:“行了,别墨迹,收着吧,锁起来当嫁妆。”
女人出嫁的嫁妆,都归女人自己管,林绯叶也算是为绿衣增加一些资本,毕竟绿衣一直以来一穷二白的,如今她也算绿衣的半个娘家人,自然不能让人小看了绿衣。
“谢小姐。”绿衣感动的不行。
林绯叶笑了笑,也没多言,起身就告辞离开。
一旁的段傲阳早就被二人给腻歪的不行,看林绯叶对绿衣这么好,他心头感觉格外奇怪,木着脸同样起身离开。
绿衣起身相送,直至林绯叶的马车走远了,才有些不舍的进屋。
细碎的石子弥漫在街道,使得马车车轮颠簸不定。
林绯叶与段傲阳相对而坐,各自沉默,自从出了绿衣的宅子,林绯叶就收敛了自身的情绪,摆出一副木然的脸色。
段傲阳虽然听了不少林绯叶说王府的坏话,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可温书墨带个他的好消息加上偷听的好消息,让他心情颇为愉悦,连带着看向林绯叶的目光,也饱含深意。
林绯叶回来时日已经不算短了,二人之间一直气氛僵硬,虽谈不上势同水火,可也相差不远,这让段傲阳颇感头疼。
他自然是知晓林绯叶气得缘由,不过林绯叶几次不告而别,他同样满是愤怒,只是如今这情形,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罢了。
想到孩子不久就要落入自己手中,段傲阳内心又颇为得意,最终打破了车厢的沉默,问道:“王妃这一别两载多,没想到对绿衣这个奴婢还如此上心,真是主仆情深。”
没话找话!
林绯叶冷冷的瞥了一眼段傲阳,抿了抿嘴唇,道:“绿衣从未负我,我岂能薄情寡义。”
这是嘲讽本王,这女人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段傲阳眉头一挑,大感无奈,扭过头,幽幽道:“有情有义是好,可忘恩负义的更多,王妃这两年多,四处奔波,想必见过的人不少,不知哪类的人多些?”
到底是谁忘恩负义,本王看是你吧,段傲阳同样语含机锋。
林绯叶被段傲阳呛了一句,也不恼怒,淡淡道:“哀大莫过于心死,我可没那闲情,再说要论洞彻人心的眼力,谁比得上王爷。”
林绯叶自然看出段傲阳的旁敲侧击,毫不犹豫的嘲讽对方小人行径,言外之意不过是你都拿我一家老小来威胁,还说什么有情有义。
段傲阳听了心头暗乐,也不顾林绯叶的话难听,反而淡定的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王妃出门两年,想必见过的与本王所知大有出入,不知见过哪些地方,民情如何?”
“只不过是王府是非太多,我不欲参合,出了王府也仅仅散心,不过是寄情于山水罢了。”林绯叶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