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顺口问了一句,又打量段潋月一番,露出一丝笑容,道:“身子如何,可又不妥之处?”
“皇叔!”
段潋月面色一喜,妙目生辉,笑道:“潋月没事,都好多啦。”
“恩,没事就好,一定要多加休息,要听温先生的话。”段傲阳笑容略显僵硬,打量四周一番,道:“这样冷不冷,要不要我命人将冰盆拿走一些?”
段傲阳一进屋子,就感觉到凉爽,对寻常人而言,最为合适不过,不过段潋月身体虚弱,他倒是觉得有些不妥。
“谢皇叔关心,没事的,这样正好,不过这整日里休息,身上都生锈了,好想出去走走。”段潋月说着,就笑容有些不自然。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段潋月也唯有抱怨两句,倒是没有真个四下走动。
段傲阳面色平静,道:“等你身体养好了,自然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
“潋月知道的。”
段潋月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哀怨的看着段傲阳,道:“皇叔,你好些日子没来看潋月了,是不是因为王妃离家出走,让你心情不好了?”
段潋月的语气有些泛酸,莫名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这是有些吃醋了。
段傲阳面色微沉,也不看段潋月哀怨的目光,扭头对一旁的婢女道:“此事是尔等多言?”
“王爷恕罪。”
几个婢女侍卫惶恐的跪倒,身子瑟瑟发抖,此事只是他们闲来无事,与段潋月的闲聊中偶尔透露,此事再附上没并非什么秘密,他们自然也没当回事,却没料惹得段傲阳不快,吓得半死。
“皇叔。”
段潋月语气更加不快,眉头微蹙,不得不出言,道:“皇叔息怒,此事怨不得他们的,是潋月多嘴。”
“哼。”
段傲阳冷哼一声,警告的对几个婢女侍卫道:“本王只是吩咐尔等好生照料潋月,并非要尔等在此搬弄是非,多生事端,万一因此影响潋月的心情,本王决不饶了你们?”
“奴婢不敢。”
几个侍女都吓得快哭了,哪敢再多说半句。
“望尔等好自为之。”
段傲阳冷漠的撂下一句话,示意远处的护卫,那护卫自然明白,这是要他多盯着点,不由点点头。
“皇叔,何必跟下人们一般见识,他们可都跟我不少时日,用着顺手呢,若是因此惹怒皇叔,换个人来,潋月恐怕又不得适应。”
段潋月心知自己刚才的话,已经惹得段傲阳不快,赶紧出言补救,说着就拉起段傲阳的衣袖,道:“此时是潋月多言了,若有冒犯,皇叔要责罚就责罚潋月好了。”
段傲阳摇摇头,道:“你此时身子未愈,理应多休息,不宜在一些琐事上多费心神,莫要让本王担忧。”
“潋月明白。”段潋月收敛心神,有些沉闷的点头。
段傲阳同样烦躁,林绯叶的不告而别,让他内心愤怒之余,又同样满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