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调查清楚罢了!”
眼见到了此刻李弘还想耍无赖蒙混过关,李贤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太子哥哥,小弟也希望此事并非太子哥哥擅自妄为,只是那长安令的奏折明明白白的在政事堂摆着,难不成真的要将他的奏折调来,太子哥哥才会承认吗?”
笑话,他刚刚牺牲了一个门下侍郎的位子,只是为了让拿出这份奏疏的时候名正言顺,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再让李弘蒙混过去!
李贤冷冷的笑了一声,脸上却是堆满了讥讽的笑容。
“呵呵,既然六弟执意而为,倒也并无不可!”
不过让李贤没有想到的是,李弘非但没有阻止,反倒是轻笑一声,顺水推舟般的说道。
如此满不在乎的态度终于让李贤的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那好吧,吴良辅,将长安令的奏折读一读吧!”
还没等到李贤说话,李治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一时之间,朝臣的脸上也涌起一阵好奇的神色,虽然他们都知道太子殿下封禁了鸿胪寺,但是毕竟没有亲眼见到。
而长安城的治安在长安令的管辖之内,自然是他最清楚不过,想必这份奏疏当中才是事情的真相。
此刻李贤虽然感到情况有些不对,但是却也不好反驳,只好老老实实的等着吴良辅将奏疏读了一遍。
“臣长安令崔敬文奏陛下……”
吴良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
而奏疏的内容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虽然在这本奏疏当中,崔敬文并没有直接指责东宫越权而为,只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呈报了陛下。
但是这些就已经够了,彻底封锁鸿胪寺,不许除了大理寺查案的官员之外的任何人进出,又有许多人看到鸿胪寺的上下人等被东宫六率的兵士尽皆押送出来,而且还有人在大理寺当中见到了本该在鸿胪寺中养病了突厥可汗阿史那伏念……
一桩桩一件件说的清楚明白,虽然没有弹劾太子的意思,但是这些事实却比什么都能够说服人。
“太子哥哥还有何话说,莫不成在这大殿之上,父皇母后之前,太子哥哥还要凭口舌之利巧言善辩吗?”
听完吴良辅读的奏疏,李贤的脸上浮起一丝得意洋洋的笑容,开口责问道。
不料李弘却是轻笑一声,面带讥讽的看着李贤,开口道。
“六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没错,孤承认鸿胪寺如今的确是不许闲杂人等出入,突厥的官员也暂且移居到了大理寺,但是如此便说东宫封禁了鸿胪寺,未免有些站不住脚吧!”
此言一出,倒是让李贤的脸色一阵涨红,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气的。
着实令他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李弘竟然还在硬撑,一事之间,李贤有些气极反笑般的说道。
“如此还不算是封禁鸿胪寺,难不成要等到太子哥哥将所有人等都砍个干净,命东宫六率将鸿胪寺夷为平地才算是越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