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虞翻先生,我们这次渡河用的船只大部分都是虞翻先生提出的设计呢!虞翻先生真不愧是江南水乡的杰出人物,日后若是主公征讨江南的话,我看虞翻先生就是先锋!”
波才闻言点了点头,心说收服江南的事情不会太远,然后把自己的眼光转向了大河,沉声道:“这还仅仅是我们看到的后起之辈,莫忘记在我兖州还有专职培养人才的书院,十年之后,你们谁能想象这其中将会出现多少人才?”
管亥接口道:“还有那个只有主公和郭嘉先生才能调动的幽影,听说里面有无数的无名高手,尤其是长安之乱的时候,为主公断后的那些力战而死的幽影,留下了至少十倍于己西凉精锐,当时与之作战的还有吕布这种高手,由此可见,我兖州的人才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波才哈哈大笑起来道:“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输给这些后辈。”顿了一顿,豪气迭生道:“现在我们便要渡过大河,屯兵沛国,多年以来,人们提到我波才大军,总以为我们不过是一群草宼,今天我们便要让所有轻视我们的人知道,在兖州,能征善战的不仅仅有高顺大军!袁术,哼!妄称天命的小辈,左右都是败亡在即,索性就便宜我们,做我们成名的垫脚石吧!”
管亥闻言,焦急地搓着双手道:“听说袁术手下的大将陈兰在山阳和丰县,陈纪在细阳、相县和萧县。看我斩下两人的狗头!”
波才冷笑道:“陈兰只怕轮不到管将军出手了,有高将军在,包管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倒是陈纪管将军倒是可以期待一下,说不定不用埋伏在九里山的主公出手,管将军就可以斩下他的狗头了。哼!到时候,我们再长驱直入。最好可断袁术那龟儿子的后路,烧了他的粮草,看他还能猖狂到几时?”
众人哈哈大笑,管亥则奋然道:“这时情包在我身上!”
波才对管亥沉声道:“管将军。待会儿渡河的时候你打头阵!领着我们扁舟队冲锋在前。”
管亥闻言。脸上却罕有的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波才见状笑道:“管将军你放心。这些操舟手很厉害的,都是虞翻先生的家乡人,包管你不会晕船。”
管亥这才放下心来,又忍不住问道:“对了。主公不是说沛国乃是一座空城吗?我们渡河后直接占领就好了。”
波才冷哼一声道:“主公把袁术手底下的人想得太高了,把沛国留出来,当成是对我军的诱饵,这当然深合兵法,但据我所知防守萧县的陈纪乃是急功近利之人,更是眼高过顶,这小子会做出这么深合兵法的事情吗?我看他一发现我们渡河。恐怕立刻就会急不可耐领着军队跑到沛国城的东北角的河边上对我军发难,若是如此,我们岂不就省事了?哪里还用我们攻打萧县在追杀陈纪这么费事?所以我才会说管将军你有斩杀这个陈纪的机会。”
管亥这才恍然大悟。
这时,一直在组织大军过河的吴敦、尹礼两人来到众人身边。对波才沉声道:“波帅,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
波才精神一振,对众人道:“好!我们这便渡河去找主公讨要庆功酒喝去!”众人轰然允诺。
波才大军开始渡河。
对岸,丰县城墙上,陈兰派驻在这里、一直聚精会神观察着大河的守军马上发现在大河的水面上出现了很多的船只,连忙派出人手到山阳去向陈兰汇报,同时也派人到萧县去通知袁术的另外一员大将陈纪。得到消息的陈纪和陈兰马上带领军队直奔沛国而来。
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波才大军的渡河船只分成很多种,后面的改良的、便于登陆作战的巨大船舟自不必多说,单就使其中一种抢滩登陆战的小船就是兖州军方呕心沥血的杰作,这种小船乃是参考江南水乡的渔舟做成的,而这种船只的设计乃是由虞翻这能工巧匠和设计专家提供的,后来经过陈留工坊一众工匠的改进,这种小船很适合作为渡河使用的前哨人马使用。正是这种小船航行在波才大军的最前列。在兖州军中专业的控舟能手魔幻般地操控下,二百多只可以容乃包括控舟手六人在内小船如同大白鱼般在水边上灵活的窜跃着,直奔大河的西岸而来。
转眼间,三十多只小船便率先来到在了大河的岸边,每一只船上都跳下来了五人。这些士兵一个个身手矫健,在跳下河岸之后,每一个人包括那些控舟手在内,都迅速的从背后抽出一个只有铁锅大小的盾牌和一把斩马刀。迅速的把小船拉上岸来,免得这些小舟停在那里会阻挡后面来的船靠近岸边的速度。与此同时,后面这种小舟源源不断的从后面涌来。而带领这支队伍的人当然是波才大军中的第一猛男管亥。
管亥从小舟上下来后,心中却道:这帮操舟手还真他娘的有一套,自己以前最怕坐船了,没有想到这一回自己坐船却做得如此平稳,下了船后只有少许头晕,连呕吐都没有。一边想着,一边从手下人手中接过长矛,心中却在着急,因为自己的战马还在身后的大船上,没有战马,自己的心中怎能踏实?
蓦地,一支雕翎箭袭来,射在了一名兖州军士兵的身上,那名士兵身子向前一抢,跌到在地。随即,弓箭源源不断的向河边的兖州军袭来。兖州军的士兵纷纷举起自己手中的小型盾牌,抵御着是敌人的弓箭。
兖州士兵见状,连忙转过身来,就看见在西南方向出现了一支军队,同是一个声音传来:“妈的,波才的军队就是一支草宼军队,这真是一点错都没有,看看你们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哈哈,难道是树枝子所得铠甲吗?陈兰你来晚了也好,眼前的功劳可都是我的了!”
管亥早就已经看见这支军队,此时闻言大怒,低声道:“妈妈的,到底识不识货?这乃是藤甲!刀枪不入!”身边的士兵看着管亥大为光火的模样,心中暗笑,更在为对面的那名说话的敌将祈祷:根据他们对管亥的了解,看来他是活不到明天了。这时候,拿第一名被射倒的士兵已经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对身边的人苦着脸说道:“他娘的,倒是没射透,可是被这弓箭撞一下也挺疼。”
管亥看了一眼这名士兵,心中的怒火更加燃起,心下暗道没有战马,老子照样宰了你!管亥想到这里,一摆手中的长矛,对身后的此时已经多达一千人、站在河岸上的兖州军士兵喝了一声道:“给老子上!”一马当先,向敌人冲杀而去。
对面那敌将正在得意洋洋,却没有想到兖州军会在这种情况下发起冲锋,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命令手下的弓箭手向兖州军射击,若是不能把这支军队迫退的话,那么兖州军就可以顺利地到达大河的对面了。
但是很快这敌将便惊恐地发现,向己方冲杀而来的兖州军居然刀枪不入!
难道是妖法?一想起眼前的兖州军的前身乃是黄巾军,这名敌将的额头都冒出汗来了。
妈的,陈兰,你怎么来的这么慢?
管亥转眼间便来到了这之地军的近前,而此时,身后大河边上的兖州军的巨大船只已经靠岸了,无数的兖州军士兵正在蜂拥而下。
那名敌将脸色发白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身后的弓箭手已经纷纷退后,这时,再射弓箭已经全无意义。
“你这厮叫什么名字!”管亥炸雷似的声音在敌将耳边响起,那敌将矍然而惊,看向管亥,勉强答道:“某乃陈纪是也。”
话才出口,只见眼前长矛一闪,胸前一痛,低头看时,却见一把长矛已经贯穿自己的前胸。
管亥飞起一脚,把他踹到马下,冷然道:“波帅说的一点不错,你还真是不通兵法!”
这时陈纪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给我杀!”管亥吼道。
陈纪的大军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