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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东?”凌琤叫了一声,想要去把床头灯打开。
“没事,睡觉吧。”贺驭东略有些慌急地拉住凌琤,直接把人搂在怀里不让动弹。
“放开,我热。”凌琤说完使劲挣了一下,到底还是把灯打开了,随后便看到贺驭东脸色也有些惨白惨白的,额头更是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如果把这当成是热的那显然是脑子有问题,凌琤赶紧坐起身摸了摸贺驭东的额头,边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头不热,相反的,很凉。
“胃有点疼,可能是最近饮食不规律。”贺驭东也跟着坐了起来,说:“我去洗个澡。”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贺驭东拒绝得很彻底,这要是搁以前他一定欢天喜地,但是这会儿确实有些太难受了,“你跟着进去不是让我难受么,我一个人洗就行。”
“那就干脆别洗了,回来再说。”凌琤本来在给贺驭东找换洗的衣服,这一下就停下了,换成给郑好打了电话,让他把车开出来,同时心里也想着他得赶紧考个驾驶证才行,这要是有什么事不能开车真是怪不方便的。他本来开车技术就很熟练了,但是这一世还没有证,再加上重生之后一直没碰过方向盘,所以有些手生,所以得赶紧熟悉起来,反正年纪也够了。
“这么晚去医院,要去也是我自己去,你跟着我一起去让人看见了明天又要见报了。”贺驭东坐在床上对凌琤招了招手,“来。”
“见报就见报,你担心?”凌琤说是这样说,却还是坐到了贺驭东对面。
“担心也是担心你受影响。我巴不得他们哪天能公布我俩的喜讯呢。我就是胃疼,真没什么事,一会儿我跟郑好去医院,你在家等我。”
“意见驳回。”凌琤说完见贺驭东看着他,便说:“别的可以随你,但是有关身体健康的事,得听我的。你上一世胃就不太好,要么这一世我怎么总叮嘱你好好吃饭。总之,得听我的,我说去医院就得去医院,等明天我再给权爷爷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给你调理一下。”
“你……这样子像管家婆。”
“滚吧你,我要是真像还由得你饮食不规律?明天我要见见你那个神出鬼没的助理,这助理当的,老板到时间没吃饭还不知道跟我上报一下,我得跟他谈谈人生。”
“好啊,他也总想见见你呢。”贺驭东笑了笑,“不过你也快过来帮我了不是么,到时候有你管我我就不会再忘了吃饭了。”
“把衣服换了,你现在穿的有些汗湿了,别一会儿吹着凉风再感冒。”凌琤递给贺驭东一套衣服,自己也穿上了外出服。面上看着平淡,心里却有些难受。贺驭东从小就没什么人管,所以有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虽然只是在家里,也只有对着他的时候,并且次数还很少,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叫他心疼。
郑好开车又快又稳,没一会儿就到了市里最有名的私立医院。这个时间人比白天少,到医院之后没用上两分钟就见到了内科主任。比较值得庆幸的是,贺驭东到了医院之后就不胃疼了,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
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见状就说:“你这小伙子长得可真精神,哪里不舒服啊?”
贺驭东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医生便让贺驭东去做了检查。期间凌琤一直跟在左右,也没管那么多。其实医院是最好做掩示的地方了,因为这里可以戴着口罩还不被人多想。不过凌琤倒是真没想到,冤家路窄还有这么一种窄法。站在采血室外的时候,他居然看到了他的生父林茂和异母弟弟林惜宇。而且林惜宇进的,好像还是肛肠科???
郑好很快便察觉出异状,小声问凌琤,“怎么办?”
凌琤使了个眼色,示意郑好跟他去公共座椅那儿,坐下才说:“就当没看见。”
林茂没还没看出戴着口罩的人是凌琤,但是他看到贺驭东进了采血室。老实说,对于贺驭东这个后辈他很欣赏,但更多的是气闷,因为凌琤到现在都不肯回林家。在他看来,凌琤是林家人,有能力就该为林家效劳,怎么能帮个外人?搞不好就是贺驭东跟凌琤说了什么林家的坏话。
这时候林茂也不知道凌琤很快就会退出娱乐圈全心全意帮贺驭东,不然他一定会气得当场翻脸。
贺驭东采血可比有人做指检快得多了,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他四下看了一眼,没看到凌琤,但是由于是外头,所以也没叫人,只是自己朝来的方向走过去看了看,决定找不着再打电话。
凌琤就坐在采血室外拐角处的另一边,贺驭东走几步也就看到他了,便问:“怎么在这儿?”
郑好说:“林家人在。”
贺驭东皱了皱眉,“先回去吧,结果要等晚些才能出来。”
凌琤想想过后便同意了,觉得这里的检查结果只做一方面参考,主要还是让权大夫给看看。上一世贺驭东的胃不好,就是权大夫给配的药调理好的。在他看来权大夫比这医院的任何大夫都靠谱多了。
郑好说:“那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再来拿结果?”
贺驭东刚要说那也行,结果就听肛肠科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只怕这一下子整层楼的人都听见了。
那是林惜宇的声音,林茂听着吓了一跳,赶紧推门进去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听自己的儿子指着大夫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变态啊!”
林茂一听就黑了脸,不过语气却并不太重,“小宇,注意影响!怎么说话呢?”虽然他觉得这儿子也不太中用,但现在毕竟还有些用。
林惜宇阴阳怪气儿地笑,而负责给他检查的大夫却是皱皱眉没说话。来他们医院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他没必要惹怒对方。
林茂跟大夫道了歉意,才问大夫林惜宇的情况怎么样。
大夫被说得也没多少好脸色,却因为职业操守,还是公事公办地问林茂,“请问您和患者是什么关系?”
林茂说:“我是他爸爸。”
大夫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令郎直肠多次受损,肛-门口处也有些发炎,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受了什么虐待还是与同性有过多的性行为,但我想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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