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山翁看到他这样子,心痛到无以复加,他恨不得自己上去代替着大头忍受这样的痛苦。可是,根本不能够,毕竟他走上去估计就得被咬掉一块肉,他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也经受不起这样的痛苦了,于是这个聪明的家伙,他只能招呼着我跟王笛,想要控制住大头,我们两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尊老爱幼毕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想了想被当作枪使就被当做枪使吧,我也算是愿意的,但是情况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乐观,不过,大头不知道身上哪来的力气,他活蹦乱跳,简直就不像病人,而是像一个精神病人,力量大的可怕,而且那南家山翁为他专门定制的座椅,瞬间就起了反作用,又大又重,完全成为了他最好的武器。我们想要控制住他,完全没有可能。
我们可以说是什么法子都想遍了,可是,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又不感过多的使用力量,不使用力量有打不过他,弄得我整个人真的是懵逼了,于是我情急之下,甚至还对他动用了灵魂出窍,不过,却是没用,这家伙的灵魂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强悍,我一想要遁入他的身体,就差点把我脑袋给打昏了,滚刀肉,真的是惹不起,于是我们只能看到大头在屋子里不断的搅动着,把屋子里弄得无比杂乱。
“实在不行的话,只有打晕他了,残废什么的就不用管了,你们帮我下狠手吧!”南家山翁也是发了狠,这样子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不行,一个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大头个样子太不正常了,这绝对是在激发他的潜力,这样下去的话,他肯定会气力衰竭,甚至还会出现生命危险的,一个人的潜力是不能完全被激发的,如果再这样不正常的激发下,很有可能将自己的生命力一下子给用尽,不过这南家山翁的话还真的有些意思啊,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这是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啊,叫我们打晕打残废都行,到时候我们真的这样做了,和我们拼命的还不是你啊,你当我年级小,就没有什么社会阅历是么,你还是不要这样和我们打小算盘好么,这样人精的说法,就是让我们不要伤着你的儿子了吧,真的是,说话也不好好说,我在心里默默的埋怨了一会儿,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仅仅是打晕他,甚至是打残废的话,恐怕未必会有效果,外面的那声音才是诱因。”王笛倒是挺冷静的,她看着南家山翁,眼睛里面慢慢的升起了一丝丝冷意,“山翁,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了,虽然我的岁数很小,但是五年也不短了吧,我从来都没勉强过你,从来没有,甚至燕长弓强迫你做事,我都帮你说了很多话,甚至在大头身上,我也帮了你不少忙,即便是你说要我的血帮他洗下身子,换个底子,我也帮你了,我真得把你当做我的朋友,我知道你在大头身上费了很多的功夫,你也做了很多的努力,甚至,你也做了很多违规的事情,要是交给道士协会,你估计得被关禁闭吧,好了……这些我都可以不管,可是……你真的觉得很多东西可以隐瞒得了吗,毕竟怎么说呢,这里的情况我感觉已经无法顺利的控制和瞒下去了吧。”
南家山翁不吭声了,他被王笛说到了痛处,他脸色非常难看,不过这个时候他显得很是踟蹰,王笛说的话,虽然在他的心里很是有触动的感觉,但是怎么说呢,却还是没有达到完全锥心的地步,我看到这一幕,也是无话可说,这家伙不想说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于是乎赶紧打了一个圆场:“好了,现在说这些事情完全没有意义,我们还是赶紧控制住大头吧,再这样下去的话,这大头的生命那就完蛋了,我们这么帮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就算是白费了好么。”
南家山翁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率先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他居然直接就朝大头冲了上去,那其间的力道算是没有收敛,而大头身上带着特制的椅子和绳索在大头力量的加持下,简直就像是一个威力无穷的炮台啊,而南家山翁刚一上去一下子就被椅子打在了身上,顿时就变得皮开肉绽,不过,也就这么一下子,他把大头紧紧抱住,八卦阴阳的阴柔劲儿还是让他瞬间控制住了大头。
我跟王笛见状,也是赶紧冲了上去,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大头,而王笛则是想要将绳索解开,本来椅子跟绳索是要控制住大头的。寻常人身上背负着铁椅子,根本不能动弹,不过,此刻大头却是有一种莫名的怪力,这对他根本不适用,反倒可以对我造成很大程度上的伤害,反过来说,这个时候,解开了绳索,反倒是更利于我们控制住他。
而大头虽然在发狂,但是智商什么的并没下降啊,大概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他越发剧烈的开始挣扎了起来,他真的是好大的力气啊,只有亲身经历了,才会体会到这一点,我跟南家山翁两个人都险些控制不住他,再加上他那种诡异的控制力道,即便是我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妖身快要完全出来了,才咬牙坚持着,总算是勉强将大头控制住,而王笛更是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想要解开绳索,照她的想法来看,估计是想要弄开他后卸下他的关节之类,暂时让他不能动弹吧,到时候在医治他,也要好过现在这样无谓的挣扎。
不过,现在很麻烦的是,当初为了不要这大头挣脱,打的本来就是死结,尤其是还设下了很多禁制,再加上大头的挣扎,更是让绳索变得难以解开,如果不按顺序,还真的不好解决,王笛一看救急了,这样下去,不行了,也顾不得危险,直接就拿出刀开始卸起了大头的关节,这一下子到顺利的多了,南家山翁脸色有些难看,不过,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