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女人缓缓离去的背影,内心里毫无一丝波动,而且还有一点想笑,这女人还真的有些意思啊,但是我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就这样朝着前方的路继续走去,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不过在行进的时候,我还是走到了我之前抛掉的嗜血战猪猪头的所在。
毕竟虽然这嗜血战猪的头已经被我之前小刀上的毒给污染了,不能食用了,但是脑袋里面有一个东西我差点就忘了,那可是一块上品魔晶,可还是值一大笔钱,为了避免类似于偶像剧之类里面的画面产生,和我偶像情节之类的东西磅礴而出,担心我忍不住将这东西送给这柔弱女生当做路费的事情发生,所以等他走了之后,我才动手清理起这嗜血战猪头颅起来。
这切割开颅的小手术,对于久经风雨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这家伙的脑袋比沙包还要大,都切不会那四年的医科生生涯就白瞎了,反手一把短剑就切割了起来,头颅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污黑的海洋,一看就知道这是我之前一刀刺在这嗜血战猪的嘴里引发的一系列血案的遗留现场,仅仅是一刀,就能够造成这样的后果,可想而知这一短刀上的毒素究竟是多么的剧烈,若不是我运气不错,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就把那两个家伙给弄消失了,我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还真的是脊背发凉,连和那家伙短兵相接的念头都不敢想了。
毕竟再怎么说,一刀几秒钟就能够将这一两吨重的嗜血战猪给毒死,我这小身板估计也挨不了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将手中的短剑换成了长剑,深入这脑海中,搅拌了几下之后,一个浑圆浑圆的结晶体就被我给弄在了地上,看那大小估计是三块标准魔晶的大小,这意外倒是挺让我喜上眉梢的,对于我而言,钱不是什么问题,钱的多少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其实是钱不够多。
而就在我要探身去将这东西给捡起来的时候,一道劲风从我的身后传了出来,我心神一凛,反手就是一剑朝其刺去,就听的乒乓一声脆响,这来势汹汹而又出其不意的攻击顿时被我这随手一剑给化解了,而我在这一招式之间,也是顺手和那攻势袭来的方向拉开了一段距离,转身一看,不出我的意料,来人正是我的老熟人,那个之前才接受了我的救助的女人。
“呵呵呵……才吃了我的饭,你就要对我出手,这样做的话,你难道不觉着你的良心有些不安么。”我也没有太多的吃惊,就这样笑嘻嘻的看着这来势汹汹的女人,就好像在和一个熟悉的人开着微不足道的玩笑话一般,并没有想要和她做任何与生死搏击相关的话语,那感觉就像我们才做了一类似于我是卧底之类的游戏一般。
“哈哈哈……这话说的好,我倒不是一个不念旧情的人,我说过以身相许自然会以身相许,毕竟这身是什么,这许又该许些什么,自然是我来定,要怪就要怪你,不要我在跟着你,我就算是想要演习,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这女人听得我的话也是笑了,只不过和我此刻的笑不一样,她的脸上虽然挂着那种很是明媚,阳光,看一眼简直可以融化一切坚冰的笑容,但是眼睛里面却是异常寒冷的,就好像所谓的寒冰一般,根本就不能看久了,真担心看久了之后,会被其间的寒冷给冻住自己的心神。
不过看到这女人的出现,我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在我们之前相处的那么短短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面,已经是老油条的我,自然再不会犯一些不过脑子,光用眼睛看的低级错误了,这女人即便是掩饰的再好,但是举手投足,言谈举止里面,就已经暴露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就比如说她藏身的那洞穴,且不论满地的尸骸究竟是怎样造成的,光凭那么整整齐齐的切口就知道不是嗜血战猪的风格。
那些野兽,我在人界的时候,可经常和它们打交道,它们在食物充足的时候,尤其是遇到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厮杀之外只会在所有人身上留下致命伤,其余的人只会挑好吃的部位吃,剩下的就拖到巢穴里面封存起来,根本就不会出现满地尸骸的情况,而我之前看见的那惨案现场,根本都是利刃切割出来的,野兽才不会这样浪费他们的肉食。
最让我起疑的一点,并不是那石块藏人的方法,而是那石块堆积的方向,似乎并不是由外至内,而是由内至外,明显就是被埋藏在其内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堆积起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些人为了保护她而做的,而是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杀戮,从而布置下来的犯罪现场,至于想让人相信的对象,只有在外杀掉了那头嗜血战猪,应该会就地进行处理的我。
说实话,如果依靠她的长相,还有些其余外在设施,一般的人肯定妥妥的上她的当了,但是我这个时候,已经在修炼中,将我的心绪练到了一定的程度了,这女人还不至于达到吸引我的地步,道心一旦有了凝聚的迹象,不是什么重大的打击能够轻易的改变的。
更何况我最引以为傲的可是我的脑子啊,这女人说那些死去的人是她的哥哥姐姐,结果在获救了之后,根本只字不提她的哥哥姐姐,这不是神经大条,而是根本就没有神经的人才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啊。
这样我还能够相信,除非我的脑子被驴踢了差不多,再这样的情况下,都不要我送她回去,给自己家里面报平安,还要继续走下去,那逻辑真的就算我想要配合她的演出,我都做不到视而不见了……
而且一口气能吃掉我半条嗜血战猪的人,我能够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