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贼子已除,普通人立即扑灭火势,崆峒所有炼气期弟子全部来议事大厅。”
在这种所有人都失去方寸的时候,有一个镇定自若的声音,对于很多人来说,就如同是缥缈仙音。
所有人都将信将疑的看着议事大厅方向,那里火势已经被范登龙扑灭了不少,但却仍旧没有人能看清那里的具体情形。
范登龙只好在接着喊话道:“我是范登龙,再说一遍,崆峒所有炼气以上的弟子迅速来议事大厅,其他人立马灭火阻止火势蔓延。”
范登龙三个字一出比什么都管用,人群立马安定下来,崆峒派的普通弟子当中便有人喊道大家各回各家取桶打水,而且还有人飞快往议事大厅方向而来。
议事大厅这里不过只是占了一个名字了,被夷为平地不说还打出了一口喷泉,这可是崆峒派的权利中心啊。
每个崆峒派弟子都像是劫后余生一般,见到范登龙那就感觉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人,激动的热泪盈眶啊。
“崆峒派掌门、长老,共计十余人全部身死道消,你们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待所有人到齐之后,范登龙开口第一句话便让所有的崆峒派弟子大吃一惊,啊,啊的惊叫声不绝于耳。
虽说铁不归因为年纪的原因,终生再无炼气成功的可能,但毕竟做了几十年的掌门,在门内威望甚高,更是崆峒这艘船走向何方的决定者。乍然失去了掌舵人,这群年纪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弟子感觉到了茫然,他们的惊呼是因为心中的无措。
一艘大船猛然间失去了航行方向,很多人都会感到绝望,只有少数人会想起努力冷静下来重新回到正确的航道。
这部分,就是将来能够挑起崆峒大梁之人。
只可惜,现实让人有些叹息。
这群人居然没一个会站出来安抚人心,看着这群稚嫩却又茫然的脸庞,范登龙真不知道铁不归执掌崆峒这么多年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群人,比起从温室里走出来的大学生还要不如。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崆峒永远看不到希望的曙光。
“我对崆峒派的遭遇很惋惜,也很同情,但本座想说的是,难道你们就甘愿接受这样的事实?”
“掌门、长老全部被杀,接下来崆峒该何去何从?”
“难道你们就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以前引以为傲的崆峒就此落寞?”
范登龙大声的说着,崆峒派弟子只是紧低着头颅,或许有人会想着改变,可究竟该怎么去做,他们却茫茫然毫无头绪。
“你们都是崆峒的希望,如果连你们都不振作起来,那崆峒干脆直接除名算了。”
这话说的有点重了,不少崆峒弟子终于是紧握起了拳头,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
“很好,你们的表情让我感到欣慰,至少,你们还值得人同情。”
范登龙哈哈笑着,“既然如此,那本座给你们指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