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却无比舒爽,和女人在一起的滋味从未品尝过,虽然开始的时候对一对少男少女来说,都是很费力且痛苦的,但快美的感觉随之而来,彻底取代了最初的不适和陌生,比自己‘弄’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他侧过脸看去,范美帝大张着四肢,躺在那里,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她还是蛮白的,身上、脸上、腿上,还有看不见的背上都落满的吻痕,青一块紫一块的,青春的身体充满诱惑,上身的一对姐妹花骄傲的挺立,他忽然凑过去,啄住其中一个,大力吸了起来。“云剑……”
“唔?”
范美帝皱着眉,女儿家初经风雨,动作难免窒碍,她还是坚强的侧过身体,尽量胸腹贴紧,给予刚刚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更大的方便,“我们好了之后,你可不许欺负我,知道吗?”
“嗯,”胥云剑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嘴巴始终没有离开,这会儿,他又恢复了婴儿的本能,但手上的动作,却绝不是婴儿会有的,“云剑,我还疼呢。你给我打点水去,等一会儿把凉席和单子都洗了,好不好?”
“洗什么啊?”
“不行,等一会儿小赵回来,我怎么见她啊?”
允吸了一会儿,胥云剑放开了在她身后和腿间动作的手,一把把她推平,翻身再上,“洗,回来我洗,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小范,我又想要了。”
范美帝无可奈何,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怜惜的擦擦他头上的汗,分开双腿,“云剑,以后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
“好,好极了!”胥云剑顾不得其他,一只手向下,使劲濡弄几下,再一次贯了进去。
这一番盘肠大战耗时更久,一直到天色昏黄,才终于偃旗息鼓,两个人竟都有些饿了。胥云剑胡乱的蹬上大裤衩,光着上身下地,“哎呦,我不会做饭呢。小范?小范?”进屋去看,范美帝已经这样大张着身体睡着了?
胥云剑摇摇头,忽然想起来,拿起单子,给刚刚成为女人的她盖上,转身出门,刚到院子,就听见敲门声,是赵拥毛。
女孩儿看着他**的上半身,衣衫不整的样子,羞得啐了一口,仿佛她是当事人似的,红了脸蛋,“你们还有完没完?我连家都都不敢回!”
“对不起啊,”胥云剑自知理亏,折腾到这个时间,也确实有些过分,“拥毛同志,还没吃饭吧?”
“没吃。”
“那你去做吧。小范睡了,我也回去了,等她醒了你告诉她,我明天来帮她干活。”
赵拥毛这个气啊,问这样的话还以为他会帮着做饭呢?孰知还是让自己做饭?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抬脚进屋,随即是一声尖叫,“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胥云剑半步不敢停,地老鼠一样溜了出去。
等他回到家,卢利几个已经在房东商大娘家吃过了,刚才闹出这样一场戏码,胥云剑怎么也放不下面子,更不好主动开口,胡乱在屋中找找,真走运!大锅中放着温热正好的饼子和一大碗粥,还有一大海碗的菠菜黄豆。
胥云剑心中一热,眼圈逐渐泛了红,不问可知,这一定是卢利给自己留的晚饭,“小小,”他一下子爬上床,嘻嘻笑着贴近一点,“小小,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了,怎么样?咱倆谁跟谁啊?这么多年的哥们,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生我的气的,对不对?”
“…………”
“不理我?胳肢你!”
卢利最怕这个,身体一颤,先一步笑了出来,“滚吧,你!”
“哎。”胥云剑跳下床,他也真是饿了,三口两口的吃完,抹抹嘴巴,“我刚才好像看见梁昕了?去哪儿了?”
卢利看看胥云剑,这时候才发现,他后背、肩膀上满是抓痕、咬痕,嘴唇也微微肿起,更有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洗!”
“怎么了?我身上没有味儿啊,洗什么?”
“…………”
“拉倒,拉倒,我洗。”胥云剑飞快的打来一桶水,胡乱搓洗着身体,“哎,小小,后背我够不着,你来帮帮我啊?”
卢利无奈,只得拿起毛巾,给他搓洗后背,“哎,小小,说真的,你是不知道那个滋味,我cao!我一想起来就替你冤得慌,你说说,要是嫂子还和你在一块,你们倆……哎呦,小小,保证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云剑,你……这样的事情,我不好多说,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惹祸的。”胥云剑霍然起身,拉过卢利,让他坐在板凳上,“我给你搓。”
“哎?”
“你坐下,我给你搓,还有话和你说呢。”
这一下,卢利只得乖乖坐了下来,“小小,在有些事上,我和曹迅那个孙子一样。真的,在我心里,我除了我爸妈,就得说你。哥们别的话没有,就一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我胥云剑绝不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一次是我错了,不过以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