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沉重。+◆,
室内充满冰冷透骨的寒意。
武秦大帝秦罂政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的坐在椅中,看向李思的眼神中泄露一丝杀意。
不过,他明白这是秦龙卫的职责,虽然皇家丑闻被秦龙卫知晓,但不会被宣扬出去的,这是一定的。
但皇帝还是感觉自己的面皮火辣辣的,生母竟然在寡居中做出如此寡廉鲜耻之事,让他这个身为人子的皇帝分外的丢人现眼!这是秦龙卫禀告上来的,断然没有不经查证就胡说八道的可能,即是说,这是真的!
秦罂政深呼吸,压下沸腾的怒火,将眼底杀意驱逐掉,宛似鹰隼般狠戾的眸子盯着李思道:“你再说一遍。”
李思抖颤的更为厉害,却只能小声的重复一遍,每个字都像是一柄尖刀刺向秦罂政的心窝。
“那个人,是谁?”秦罂政瞳孔似乎失去焦点,不知道看向何处,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那个人,指的自然是和他母后苟且之人,秦雍宫中除了太监就是宫女,侍卫们在内宫之外严密守卫,谁能进入其中?更不要提让其母有……。
那个字只是想起,秦罂政就浑身发抖,怒火不可遏制。
干出此等事的男子,必死,必须惨死!不然,他这一腔沸腾的怒火,向何处发泄?会反攻内脏令自身受伤的。
“臣已查明,此人名为‘嫪捱’,对外宣称是宦官内侍,其实,其根本未曾净身,他日夜侍候太后……。”李思不敢往下说了。
彭!
皇帝面前的香案骤然变成漫天的碎屑,无比恐怖的力量将桌案摧毁成了渣滓。
“此人在哪?”皇帝咬牙切齿问道,面上都是狰狞。
“三日前消失不见了,臣已责成秦龙卫暗中全力缉捕,已找寻到蛛丝马迹,嫪捱不知从何得到消息,知道不日将东窗事发,在臣缉捕他之前,避开眼线逃脱了,臣失职,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朕问你,嫪捱在何处?”秦罂政脸孔都扭曲了,恶狠狠看向李思,就差动手扭下他的脑袋当球踢了。
李思心头一凛,知晓圣上会发怒,但不想,竟怒到这种地步,急急低头回话:“陛下息怒,龙体要紧。据可靠消息,嫪捱二十日之后,将在‘西奘行省’边界处偷渡到外国去,秦龙卫已在边界布下天罗地网,一定可以将其堵在当场,不过……。”
“不过什么?”皇帝压制怒气沉静下来问道。
“不过,臣得知,此人乃是散修中的异类,估其修为,很可能已是仙武境前期,不然,不可能在臣派遣的三大把头面前凭空逃脱,微臣担心他负隅顽抗。秦龙卫的力量虽然能斩杀他,但不见得能生擒活捉,他这般行为,背后或有人指使……。”
李思没有继续多说,却表示的很明白了。
谁会这般处心积虑让太后晚德不保呢?这事一旦公之于众,皇家颜面何存?这是对着皇帝来的!嫪捱只是一枚棋子,其背后的黑手才令人感到恐惧。
李思的想法是深挖此事,但缉捕仙武境大修士,有把握围杀死,却没有把握活捉,这件事也不能惊动供奉团或者登仙武府,避免秘密外泄。那么,怎么样才能保证活捉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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