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结婚呢。”
傅斐看了她一眼,又去看易潜,易潜面无表情地把脸转开了,不想看他。
傅斐说:“我和你结婚,是在这之后。”
“你根本就是个同性恋,你这是骗婚,恶心。”谷书梓咬牙切齿道。
傅斐说:“我们做过夫妻,我是不是同性恋,你自己清楚。我们结婚,当时是你情我愿的事,结婚后,我也履行了丈夫的职责……”
谷书梓尖声道:“你完全是颠倒黑白强词夺理。”
“我是不是颠倒黑白强词夺理,是需要证据的。你一味谩骂,并没有什么作用。”傅斐很冷静地说。
谷书梓被他气得胸膛不断起伏,易潜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沉默地坐在那里,眼神深沉冷漠,倒像这事于他没有半点关系。
易老爷子不想把时间花在这对在闹离婚的夫妻的争吵上,他说:“我想问几件事,事情清楚了,就行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回去商量。”
两人便都看向了他,易老爷子道:“易潜说,他和傅先生你分手是在你和谷小姐结婚之前,这件事,是事实吗?”
傅斐又去看易潜,易潜靠在沙发椅背上,面无表情,根本不理他,傅斐说:“是的。”
谷书梓大声道:“这事难道由你说吗?”
易老爷子道:“这事,当然不是由谁说就是什么样,傅先生,你找得出证人吗?”
傅斐脸色被易老爷子步步紧逼,脸色很不好看,但却要强忍住烦躁,说:“有。我们分手的事,好几个朋友都知道。我可以让他们作证。”
谷书梓道:“有这个证据有什么用,你们之后还经常见面上/床。”
易老爷子第一次听谷书梓这么说的时候,他马上就气得脑子发晕,但经过几天酝酿,他现在已经对谷书梓这种描述没有太大情绪波动了,他说:“易潜说他和傅先生你分手之后再没有过性行为,也没有专门联系见面过,这件事是真的吧?”
傅斐又去看易潜,易潜已经处在神游天外的状况了,根本不理这事,他只好说道:“是这样的,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欧洲,我这段时间在负责国内的项目,没有出去过,查海关记录就能证明我们不可能见面,而且也没有电话联系,之后我们的确见过几面,但只是我有东西在易潜那里,我过去拿,每次都有我保镖跟着,而且有易潜住处的摄像监控记录作证,我没有进他家。”
“你撒谎,你们合起来欺负我。”谷书梓被气得尖声大叫。
傅斐说:“阿梓,你为什么一定非要证明我出轨。我向你证明我没有,你不开心,反而生气。”
谷书梓脸色涨红,瞪着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发火,好半天才骂道:“你这个人渣。”
易老爷子不想听两人吵架,说:“根据以上事实,证明易潜与你们两人结婚是否属于骗婚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也没有和有妇之夫发生性行为,这两点,是可以下结论了吧。”
傅斐欲言又止,谷书梓声声冷笑,易老爷子说:“既然事实已经明确了,那你们两人的事,也就与易潜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们有问题,自己回去解决吧,以后不要来我家闹了。要是再来,打扰我家清静,我们也就不会招待这种客人了。”
傅斐很是烦躁郁闷,谷书梓更是觉得自己被深深伤害了,这些人合伙欺负她一个女流,她朝易潜恨恨地说:“你明明知道傅斐是同性恋,你眼睁睁看着我入火坑,现在却在这里装纯情良善,你恶心不恶心。”
易潜抿着嘴唇,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他心里不会比这里任何人舒坦,他看了谷书梓两眼,又去看傅斐,傅斐说:“男人里,我只和易潜在一起过,我们是因为感情在一起,很多人可以证明我不是同性恋。”
易潜在心里冷笑,转过头不再理他们两人。
易洲起身来送客,“傅先生,谷小姐,打扰了你们的时间,我们安排了司机送你们回去。”
谷书梓双眼通红地起身率先出了房门,傅斐则看向了易潜,叫他:“阿潜……”
易潜说:“你做得真难看。”
傅斐还要说什么,易洲已经站在他跟前请他出去了。
把两位客人送到楼下,在客厅里,易洲还从金桔树上扯了两个红包,拿去给要出门的两人,说:“除夕夜,新年快乐。”
两人心里恐怕都想吐血了,谷书梓没接红包,傅斐接了,对易洲说:“易总,对不住。”
易洲笑着道:“恭喜发财。”
傅斐:“……”
把两人送走了,易洲再上楼,从没有关严的书房门处听到老爷子大骂易潜的声音:“你看看你这样子,你有个男人样吗,就是你妈太宠你了,把你养成这副扶不起的模样!”
易潜大声回他:“对啊,如果是我妈的错,那我成长过程中,你在哪里呢?你不干事,所以有点不合你意的问题,你就有理由找别人的错处了,对吧。”
易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