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一)
果然如炎遇所预料的,他们不动声色,
最后鬼昕还是沉不住气找上门来了。
“听说你们已经被白虎的血已经拿到了,现在四神兽的血都已经集齐了,你们是不是应该先把我家殿下救醒。”
在忍耐了半天都不见他们把四神兽的血拿来救殿下之后,
鬼昕最终忍不住找上门来了。
“鬼昕,我们那么辛苦集齐了四神兽的血,本来就是要用来救你家殿下,但是殇现在不见了,在我们出发去风火潭之前,我把早已经拿到手的玄武、朱雀和青龙的血都交给殇保管,他现在失踪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在肚子早上门来的鬼昕,
炎遇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闪动着一抹诡异的杀气,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此刻还不宜撕破脸皮,
他已经必死无疑了。
“你是在耍我吗?你怎么可能把那三滴血交给殇管理的?”
那么重要的东西,
他不自己拿着却交给一个下人管理,
他不相信,而且居然还那么巧,
在殇失踪的时候才说是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们那仿佛在嘲弄自己的神情,
如果不是要救醒殿下,
他是绝对不能容忍他们这种嚣张的态度。
“虽然殇只是一个下人,但是他就跟我的左右手没差,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吩咐阎和魅去找了,如果你想尽早救醒你家殿下的话,就帮忙找一下。”
炎遇半眯着眸子觑着他冷笑着,
在他的话中仿佛意有所指似的。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二)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二)
“如果你是担心莎娃没人照顾的话,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和明月会好好照顾她的。”
贝小小抱着小叮当,
一边逗弄着她玩,
随口插上一句,
其实在鬼昕的帮助下,
莎娃现在都已经好多了。
“你们是怀疑我把殇藏起来了对吧。”
鬼昕握了握拳头,然后才慢慢地放开。
“鬼昕,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我们并不是怀疑,而是很肯定,一定是你把殇藏起来了,昨天晚上是我让殇去监视你的,他一定是发现了你干的好事,所以你就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把殇给藏起来了,然后再把整件事情嫁祸给我。”
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
贝小小的心情是平静的,
难得地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
“把老杨家里的羊杀光,然后栽赃嫁祸给你的人并不是我,前天晚上跟昨天晚上,我都没踏出过帐篷,你为什么认定是我,我是曾经想对你出手没错,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虽然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是也不至于卑鄙到这个程度。
“真的不是你做的?”
觑着他不像是说谎的眼神,
炎遇的眉头顿时忍不住深锁了起来。
“我用我家殿下的性命发誓,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
他不会否认,鬼昕严肃地说。
听了他的话,
炎遇和贝小小互相对望了一眼,
鬼昕拿鬼枭的性命来起誓,
看来他说的并不是谎言,
如果他不是凶手,那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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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三)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三)
“你前晚和昨晚真的没有离开明月的帐篷?”
但是她明明就看到了他的帐篷的门帘在晃动啊,
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还是她见鬼了?
贝小小的背脊顿时感到一阵拔凉拔凉的,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
那么这件事情就显得很诡异了。
“这两天晚上我都寸步不离地守在莎娃的身边,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害死你。”
当他知道她被人栽赃抓去火焚的时候,
他也挣扎过要不要去救她,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去,
因为殿下会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赐,
如果有人帮他出这口气,
他何乐而不为?
鬼昕紧抿着嘴唇淡淡地说。
“在前天晚上,我去看你们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嘴角上有血迹,而第二天老杨家里的羊就莫名其妙地被吸干了血,这你怎么解释?”
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
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贝小小想起了前晚,
她进去看到鬼昕嘴角上有血迹的事情,
那时候她还以为他是吸了莎娃的血。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吸的并不是羊血,而是我自己的血。”
鬼昕觑了她半响,
然后才把左手的上的衣袖拉起,
露出了自己吸血的痕迹说:“这就是我前天晚上吸血的疤痕,结痂了还没有掉。”
“你干嘛无端端吸自己的血?”
看着他手臂上那狰狞的血洞,
贝小小当场感到震惊,
炎遇的脸上也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四)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四)
“前晚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莎娃的内伤太重了,我担心她会熬不过来,所以我就吸自己的血来喂她,我嘴角上的血迹就是这那个时候沾上的,事情就这样,我真的没有吸羊血,如果我真的要吸血也会是吸人血,怎么会只是吸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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