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滚烫的咖啡喝下去,我越发热血沸腾,一把拉起陆丰,“跟我走。”
“到哪儿去?”
“你跟我来。”我一直把他拉到boss店门口,“进去挑一个吧!不就是腌菜缸里捞出来的尼龙包吗?又不是买不起。”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买个boss包送给你,行不行?”我掏出钱包,拿出信用卡,“哼,不就是‘用非常帅的姿势签名’吗?我也会,老实说,真的boss我还没见识过呢,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开开眼界!”
陆丰瞪着我看了好半天,我朝他扬起眉毛,“走啊,我难得这么大方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瞪圆的眼睛慢慢拉细、拉细,最后抿成两条线,笑了起来,“你想做冤大头?”
“反正没人查我的账。”
他拉起我的手,“成全你,不过我们换个地方。”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圆桌”比萨饼店里分享一个三层饼料、外添一层起司的“豪华型”比萨饼。
陆丰如同饿虎下山,左一块右一块,一个人吃掉三分之二。他“咕咚咕咚”灌下半瓶水,“假如刚才我跑进去挑个包,你真的会帮我付账吗?”
“会。”
“不心疼?”
“废话,当然心疼。boss的包,够我挣一会儿的呢,一跟带子就比我身上这个包还贵。”
“你对我真好。”陆丰响亮地咂咂手指,很欣慰,“不过,我才不会要你买。”
“我知道,以你的脾气,事后一定会还钱给我。其实呢,你真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合买一个轮流用。”
“不要,这个包我绝对不会自己花钱买。”
“为什么?”
“有些东西,男人是不能自己买的,比如衣服和名牌包。”
名牌包啊,就是盈利,以小博大。这也就是刚才为什么我不让你做冤大头的原因,懂了吧?”
我懂了,做冤大头也有xing别歧视:我不幸生为男人,只有被宰一个比萨饼的资格。
“你打算怎么办?”我有点担心。陆丰一肚子经纬,却找了个错误的对象。
他的脸se沉下来,闷声不响又吃掉一块比萨饼,抹抹嘴角的油,“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老公生病死了。”
“什么病?”
“癌正。”
“你真毒,又咒人家生不出孩子又咒人家死。”
“我没有咒他,做梦梦见的,有什么办法。”
“ri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敢否认从来没这么想过?”
“想有什么用?想想就能成真,我立刻去买**彩中它几百万。”说的也是,要是咒语真能实现,只怕我老早帮着陆丰一起咒了。“那个男人也算倒霉,什么坏事没做,被我恨得咬牙切齿,”他接着说,“所以说男人不是东西,你辛辛苦苦把她栽培好,她就去找比你年轻帅气的男人;偏偏越不是东西的男人还越会讨人喜欢,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慧英升级快,泽西反而担心,树大招风,吹啊吹的,总有一天吹出问题来。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用这个吗?”
“想让自己显得成熟一点?”
“因为她老公用,她自己又不喜欢,衣服上一旦沾了别的味道很容易闻出来。我也用,她老公就不容易发现。”
“哼,换了我,就把另外一种香水死命地往她衣服上喷,等回家以后老公跟她‘刺刀见红’,她总得有个交代吧。”我义愤填膺之下讲了一句后来差点后悔得自己打嘴的话。
陆丰突然眼睛发亮,“我怎么就没想到?周文,你的借我用一用。”
“干什么?”
“往她衣服上喷啊,我要让她老公感受到我的存在。”我的天。
“派这个用场不用那么高级吧?”
“就是要高级,我要让那个男人明白我也是有档次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后来,我那瓶果然为这个馊主意付出了惨痛代价。
走出比萨饼店的时候,陆丰说,“以后你来的时候不要摸我的头,晦气。”
“瞎说八道。你哪个庙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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