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巧娥心里十分厌恶,却不便表示什么。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吗。李二婶讪笑着,问候着宁保田。眼睛却忽溜溜直转,扫视着每一处角落。巧娥端着茶水递到手上,她慌着伸出双手,接了过来。好奇地打问着怎么没有看到宁永生。宁永生在县城看到了通告。缉捕从惨案中逃出的幸存者。至于长相和面目却没有提及,只是凡遇到受伤的要严格盘问。有胆敢私藏要犯者格杀勿论。
我也接到了命令,这点事情自然交给宁二顺去办了,他领着保安队,伸长了鼻子,嗅着地面的血迹。对巧娥,他依然很用心,时不时的在心里意yin一番,坚挺的双峰,丰腴的美臀。他躺在炕上,就像吸了大烟,沉醉其中。se眯眯的眼神,放she出吞噬一切的yu望。
他悄悄地到了李二婶家,盯着她雪白的大腿直咽唾沫。他现在就是一匹恶狼,泛着绿光的眼睛瞅着什么肉都想吃,有点饥不择食。本心呢,还是巧娥最好。不仅仅是报复,她确实长的诱人,只要见到她,身体立马就会有反应。可此时呢,眼前的人虽不漂亮,毕竟是女人。对于饥渴难耐的男人,还是能够发泄yu火的
李二婶也不介意,只是一个劲的笑,笑得宁二顺倒是有些发虚。他尴尬地瞅着李二婶媚眼如丝的眼神,支起了帐篷。李二婶放浪地扭着屁股,伸出胖胖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手一把攥住了他的下体。他猛地一颤,身体倒了上去。饿狼似得圈住李二婶的腰,发干的嘴唇凑了上去;右手下滑,从下面的衣襟伸了上去;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李二婶硕大的ru房。一阵轻哼撩拨的宁二顺骨头酥软。
宁二顺躺在温柔乡里,贴着李二婶的耳朵,把通告上的内容一丝不差的说了出来。听到有大洋悬赏,李二婶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宁二顺急忙捂住她的嘴,小点声。怕什么,李二婶不屑一顾的瞥了他一眼。
宁永生突然绷着纱布就回来了,这不能不让她浮想联翩。只听说他出了远门,难不成就是到了抚顺。滴溜溜的眼睛乱转,计上心头。
她匆匆的告辞,噗嗒噗嗒的踩着地面,沿途的狗们,汪汪的嚎叫着。
宁二顺腾地坐了起来,有这事?八成错不了。他晃着脑袋,捋着下巴,忽的下了炕。两脚刚沾地,就又坐着不动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他叫来了宁狗子,两人商议一番,派人紧紧盯着宁保田家的一举一动,有风吹草动立马报告。
巧娥近些天总看到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周围转悠,不由的提高了jing惕。她想着宁永生的安危,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宁永生得到消息,偷偷的在荒僻的角落躲了起来。那通告写的很清楚,自己又受了伤,假若被逮住,估计活不成。就算不是枪伤、刀伤,万一被诬蔑又岂能有好果子吃。那帮汉jian为了钱,什么泯灭人xing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不能莽撞的去冒险。只是苦了老爹和巧娥。
整个东北风声越来越紧,ri本的压迫越来越烈。保安队的狗腿子们挨家挨户,搜寻着可疑目标,立时风声鹤唳。鬼子们则加强了对境内反ri力量的清剿。他们把守着交通要道,严格的搜查着过路的行人。
宁永生只有等着伤口痊愈才能避开嫌疑。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并没有躺在炕上养伤,而是在深山老林里jing觉的注意着外界的一举一动。此时倒是有了充足的时间。他拿着小石子练着投she,叮叮咣咣的擦着树皮。
呼呼的风声擦着耳朵,在树林里回响。他蜷缩在铺满野草的年久失修的小屋里,呼呼地睡着。野草厚厚地压在身上。
远处的镇里,稀稀疏疏的枪声在呼呼风声的掩盖下,变得格外模糊。几个抗ri自卫军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凶恶的保安团对she着,喷出愤怒的火焰。
他们遇到了清剿。鬼子嗷嗷叫着疯狂的扫she着,把一群人压缩到包围圈里。他们趴伏着身子,爆起的尘土和散落的弹片,在身边扩散。鲜血从身体向外喷she着,像涌出的血泉,堵都堵不住。他们嘶吼着,招呼着周围的弟兄,纷纷投she着满腔愤怒和无畏。对面的鬼子,单腿一跪,jing准的she击,啪,脑浆迸裂,死尸栽倒。
自卫军冒着风,不断的she击,同时向外突围。鬼子的火力太猛,压的自卫军抬不起头,噼噼啪啪的尘土散落下来。渐渐的枪声越来越稀疏,大量的兄弟牺牲了。只有余下不多的人在其他兄弟的掩护下突围了出来。当他们艰难地逃出了七八里地,又遇到了闻风而动的保安团。
噔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面se憔悴的军人奋力地攀爬着,满身的尘土随着噗噗的衣服,向四周扩散,形成烟雾,被风吹成一缕一缕的。他扭转身喘着粗气,干裂的嘴唇微微发黑,手掌滴着血,印在石头上。他咬咬牙,撕了一个布条,缠裹起来。
他支着手臂,咬着牙,艰难的攀爬着。头顶上空的枝干猛烈的摇晃着。他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个破旧的石屋,那里可以作为栖息之所。他怀着希望,胸脯一起一伏地向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