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溟闻言,冷笑道:“今日也正巧,让我瞧瞧什么是闹兵匪!”他说罢,转头对张猎户说道:“张大哥先回去吧,不要无故牵连了你。”
张猎户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上前大声道:“危难之时怎么可以撇下兄弟独自走了,总之这碰上了,我张贵可不能袖手旁观!”
萧凤溟见他执意如此,眼中一暖,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等等若是他们寻事了,就麻烦张大哥照料下我的夫人。”
他抬头看向马背上的聂无双。聂无双微微一笑,不必多说,她已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一行三人继续往前走。那群人迎面走来。萧凤溟目不斜视,只向前走,聂无双坐在马背上可是瞧得一清二楚。那一行人大约十几人,手中都拿着兵器,当先一人面目白皙清秀,但是一张脸上俱是浪荡邪气。
其余跟着的所谓“家丁”亦是孔武有力,面上都是狠色。他们从这一条唯一能通往京城的官道走过,在离萧凤溟一行几丈远地地方就开始窃窃私语。当先那年轻男子目露贪婪,盯着萧凤溟手中牵着的汗血宝马,有个家丁上前靠着他耳语几句,他一抬头,猛地对上聂无双黑白分明,却是冷若冰霜的美眸。
他顿时呆立当场,无法动弹。
聂无双看了他一眼,冷冷回眸,心中冷笑,死期将至的蠢人!活该今日倒霉碰上了萧凤溟。
那人眼巴巴看着萧凤溟带着聂无双走了,半天回不了神。一看就是日行千里的良驹,更何况马上还坐着一位倾世绝艳的美人。
萧凤溟一行走了老远,他才回过神来,立刻回头追赶上前,叫道:“前面的,停下来!让小爷查查!”
萧凤溟停下脚步,眸色一冷,那追赶上前的年轻公子一对上他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双眼太有威势了,只淡淡一扫,就令人觉得忍不住要臣服跪地。
“你你……你这马从何而来!”那年轻公子定了定神,嚣张叫道。
萧凤溟剑眉一挑:“怎么?这马还需要你来查验是谁人的?”
“哈,朝廷有律例,有战马者必须有官府文书。”那年轻公子痞痞一笑,一双眼还不住瞟向马背上的聂无双。
他越看越是神魂颠倒。聂无双见他目光粗鲁无礼,冷冷回过头,不再理会。
萧凤溟听他这样说,眉头微微一皱,不得不说,这马他还真没有什么文书。这是御苑中的宝马,他又贵为天子,哪里需要什么文书不成?
他皱眉的神情被人捕捉到,那年轻公子越发嚣张:“没有?没有这马就偷来的!”
萧凤溟闻言俊脸微沉,冷声问道:“你说话清楚一点,谁是贼人小偷?”他看向他身后的家丁,冷笑:“朝廷也有律例,超过十人持械者是为聚众闹事!你在天子脚下尚如此张狂,你可是何人?”
那年轻公子一听萧凤溟如此熟知朝廷律例,心中一凛,再看他衣着华贵,气度非常,心中暗自嘀咕,他可不会是什么权贵吧。他心中刚想打退堂鼓,但是一看见那良驹还有那聂无双,眼中又流露贪婪的狠色。
“你仔细听好了,本公子可是兵部侍郎林大人的公子,你这马没有文书,嘿嘿,一定就是偷来的!”林公子奸笑道。
他这般发话身后的家丁早就按耐不住,纷纷污言秽语助阵。
有的说:“公子还需和他废话不成?这分明就是贼人!让我等拿了他,好好押入京中拷问一番!”
“公子,这美人跟了这男人可惜了,要是跟了公子,那才是享福呢……”
“……”
萧凤溟面上神色未动,只是眸色越发冷而沉,他环视一圈,身后张猎户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萧兄弟,你马快,赶紧骑着马儿跑吧,他们人多势众的,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林公子一侧头看见张猎户,笑意邪冷:“你这哪里来的山野村夫,莫不是山上的贼寇!来人,把他拿下来!”
他说罢就有人轰然答应,上前就去抓张猎户。正当他们的手要碰上张猎户,只听得几声惨叫声响起,萧凤溟手一拧,捏断了那几个恶仆的手腕。
“果然是闹兵匪!你们不卸甲回乡,居然在这里为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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