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宿命就是冰凉的天野和灰烬的战场……”
淡淡的晨色披在身上,好比一张穷思的画稿,风佑的话恰似那苍寂的旁白,衬托出无边的寂寞和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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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些事,痛苦了,于是放纵了,然后沉迷了,一段时间后又豁然开朗,于是淡忘了,现在回来了,大家久等了,更新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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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预言 清水返乡
“什么?你怎么知道东隐必败?”那加一口水没咽下,呛在咽喉中咳了起来,墨蛟单膝跪着,抬起头投去关切的一眼。那加顺了顺气,示意他继续说,墨蛟想了想,反问道:
“大王,你可听过据比一族的传说?”
那加愣了一下,有些懵地看着他,隔了会儿说道:“创世六神──天吴、毕方、据比、竖亥、烛阴、女娲 ,传说他们各司其职,占据一方,直到有一天神界大乱,据比司风,驱赶天火烧干了槐江,犯了众怒,被众神逐出神界流落凡间,成为此五陆帝王,却在百年后留下一座空城,不知所踪,又有一说,当年有神祗记录下这一切,将其取名为《神罚录》,这圣物后被先祖所得,供奉在地宫陵寝,用黑暗将其永久封印。”
那加说完有些恍惚地看着墨蛟道:“问这些干什么?跟东隐又有何关系?”
“大王难道不知连惑乃据比后裔?”
那加微微蹙眉:“是有此一说,凭什么?难道只是那双眼睛,墨蛟,天下野心者打着各种天神头衔起义的多了,不能说明什么。连惑是有才,但大可不必如此神化!”
“不是神化!”墨蛟表情凝重,看的那加一震:“连惑不仅在山中供奉着据比神像,还有据比特有的灵力――摄魂!”
那加听完浑身一颤,一股冷意从脚心升至心肺。
“哪来的消息?”
“南阳易怀沙!”
“砰”一声,宫门被人猛地推开,一脸尘色的黑将闯了进来,见了墨蛟先是一愣,随即靠近那加压低声音道:“大王,今日上午东隐已被攻陷!”
那加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墨蛟也瞪大了双目,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呼道:“这么快?”
两人的声音突发尖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那加赶紧压低嗓音问道:“连惑怎么守的?”
“连惑他也许根本没守!”
说话的是墨蛟,黑将和那加都紧张地看着他,他眉头深蹙喃喃道:“他被自己的摄魂术反噬,已命在旦夕!”
那加的瞳孔渐渐放大,屋内静地出奇,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内心恐惧地东西,就在这时一声低语犹如春雷,在三人周遭炸了开来。
“哥哥他……在哪……”
雕花的屏风后露出一张苍白地几乎没有血色的脸,连城的表情并不如所料的悲伤,相反的是她镇静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胆寒,谁也无法预料在那娇弱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怎样坚强不屈的灵魂。
南阳皇宫
“回家……回家……自由……一定要回去……”
“丞相,你看国主一直这样昏睡,如何是好?”
伏在床前的宫女泪眼婆娑,无助地看着面色沉痛的范梁。
“太医怎么说?”看着病榻前意识游离的怀沙,范梁的心像被狠狠剜了个洞。
“太医说了,这剡毒无药可解!”范梁的手死死一握,上齿咬紧下唇沉吟半晌道:“不是无药而是无引!”
“什么引?”宫女睁大了双目,祈求地望着范梁,存着一丝希望。
“血引!”闷闷地吐出两个字,范梁长叹:“上古神兵劈日、焚天、覆海,除焚天外,其余二剑各带剑毒,这毒沾血必亡,不是不可解,而是需要剑主人的血为药引!”
宫女听完呜咽一声道:“那不是无解?听说东隐候下落不明,连城池都不要了,如何去找?”
范梁俯身探进怀沙苍白的容颜,用手指温柔地拨开额前的长发,落寞地说:“一定会有希望的,墨蛟那边,一定要有解药!”
话音刚落,怀沙微侧过身又呓语起来,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幽幽吐出“世……督……”二字,那宫女见范梁的手猛地一抖,额头上的青筋登时暴了起来,她赶忙低下头,装做什么都不曾听见的样子,恭敬地跪在一旁,范梁回头看了他一眼,瞬间回复先前的表情,然后起身慢慢向宫外走去。
天都朝阳殿
纤细的素手向着粼粼的湖面撒了一把鱼食,连城坐在湖中的玉带桥栏上,看鱼儿欢快的聚集又冷清地散开。墨蛟立在她的身后,无语凝视,没有勇气再去扶上她孱弱的双肩。
“今年是哪一年?”
连城突然开口,墨蛟不知所措起来,见没有人回答,连城轻叹一声,自语道:“记不清了,时间太快,而我总在得失之间徘徊,却在以为要得到时才明白,原来追随我的一直只有失去……”
墨蛟的唇动了动,想去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连城看着桥下的清萍,陷入短暂的沉寂,隔了会儿她又道:“墨蛟,去和命运抗争是不是很傻?”
“不傻,屈服命运的人是懦弱!”
连城有些惊讶地向后看,见墨蛟神色复杂地看她,扯出勉强的笑意:“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墨蛟向前走了一步,站到连城身边:“我……对不起……”
“该抱歉的人是我,是我负了你的感情,墨蛟你该恨我的,如果你心怀歉疚,我会自惭形秽。”
连城的话让墨蛟心疼,他低头看着她空洞的双眼,想着她所经历的种种,南阳九月树影下的悲伤还历历在目,她和连惑的吻依旧烙印在心头,还相爱吗?他默默地在心底问,却不能出口。鼓起勇气,墨蛟抬手轻轻按住连城的肩头,身体微微的体温顺着指尖传到自己的心底。
“墨蛟,我一直想问,为何你在天都,你和怀沙之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