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入罗帷,不知尚姑娘意下如何?”
虽然是询问,却透发着满满的不得抗拒意味。
歌女神色陡变,面色发红道:“小女子卖艺不卖身,还望公子见谅。”
有人议论道:“那是姜家的二少爷,姜逸晨。不过二十四岁,就有镇野八重天的修为。”
“姜家是神堂里头的大族,不在林家之下,姜家族长姜仁如同林秀贞、林通具兄弟一般,是苏灿公子的强力支持者。”
“姜二少爷如今在甲士营中担任小都统,率领精锐甲士百人,民兵四百人,更与苏灿公子有交情,是极有希望继承姜家的人物,前途不可限量!”
姜逸晨听到这些话,露出很受用的神色,大步向前,直接抓住了歌女的纤纤柔荑。
他看得分明,这歌女肩圆臀紧,背直腰挺,当是个雏儿无疑,当下笑道:“清倌人总有破身的日子,姜某人不才,家中有黄金万两,良田骏马无数,容貌也算俊秀奇雅,当足够拨得这个头筹……”
歌女挣扎着道:“楼上自有妓馆,奴家……只是个唱曲儿的,公子何必相迫?”
“不都是出来卖的,有甚分别?到了床榻之上,美人儿你就知道滋味了……”姜逸晨邪笑,伸手去摸歌女面颊。
歌女神色显得越发惊惶,她头上的凤钗却遽然掠起,刺向姜逸晨眼睛。
原来她竟还是个修真者。
姜逸晨冷笑一声,将手如同闪电一样缩回,直接用双指夹住凤钗,令凤钗宝光尽敛,却未曾伤损凤钗丝毫。
他随手一抛,凤钗就飞回尚大家头顶,插得稳稳当当,得意笑道:“宝钗还赠美人。”
说完,双手齐动,将歌女拦腰抱起,真气运发,自腿上大穴灌入歌女体内,顷刻封住其全身元力。
老板急忙上来劝解,那几名仆役却是直接砸出几张银票来,竟足有二千余两。
这银票是神堂名下的钱庄发行,在全天下却都能通用。苏梦枕重视商贸,将钱庄的经营权收归名下,即此一项便创造了骇人的收入。
而姜家在神堂领内经营挖掘灵晶的肥差,更是在钱庄业里头有很大一笔股份,当真是富可敌国。
姜逸晨的几个仆役就抛出这么多钱来,一下将所有人都震住了。
姜逸晨大笑起来:“够不够?不够的话再添便是。不过这样女人,一万两白银是上限,那便不是一晚上,须得将她借给本公子玩两三个月。”
说着拥着这歌女,向后边走去。酒楼后边有客舍,正可燕好。
那老板接了银票,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就在这时,一个脆嫩之极的声音遽然响起。
“住手!你真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离吴锋的座位三张桌子处,那身着粗布衣衫的少女霍然站起,道:“坏人,还不放开这位姐姐!”
她已经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明艳绝伦的玉容,一时间整个大厅所有的光彩,都被凝聚到她的身上。
这少女大约十六岁上下,生得身材娇小,气质柔弱,偏偏就流露出一种绝代的灵秀,令整片空间都受到感染,如化成空山灵雨的胜境。
姜逸晨听得少女说话,怒道:“小丫头,休要多管闲事!”
但当他看清少女脸容时,却是一时痴了。他怀里的尚大家,比起面前的少女,不啻于云雀之于霓凰。
他当下悠悠道:“行啊。”
说着将歌女扔到地上,双目盯在少女玉容上道:“你若拿自己来换她的话……”
一边,有人上来劝解道:“收手吧,万一传到堂主耳朵里……”
说话的是姜逸晨的一个同僚,也是神堂中的世家子弟,经常一起玩乐喝酒。
他大约是看出少女气质非凡,绝非寻常人家的子弟。
姜逸晨却已经色心发作,色胆包天,哼了一声道:“你们都不说,堂主他贵人事多,怎可能知道?难道这些三河贱民胆敢上告么?”
又扬声道:“本公子为神堂流过血,为堂主立过功,平日里也遵规守纪,如今已经到了襄阳地界上,这些三河贱民,玩了又有什么!”
那人只是姜逸晨的副官,被姜逸晨如此怒斥,当下噤声。
姜逸晨气焰熏天的模样,也是惊得厅内众酒客大气不敢出一声。民不与兵斗,而姜逸晨既是军官,又是世家子弟,还是侵略者,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
少女却是直视姜逸晨的目光,薄怒道:“这是什么话!天下人人平等,三河领内的人就是贱民?如果你们堂主也这么想,那还说什么争雄天下!”
听到这里,吴锋也站了起来,击掌长笑:“说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