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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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闫玉萍
水渠的两岸是茂密的毛柳丛。大家七手八脚地捡來些干柴火。尹耶夫用水果刀豁开两条鱼的肚子。取出内脏等杂物。李国正已经点着了柴火。他们用柳条穿起这两条鱼放在火上烤。不一会就飘起诱人的鱼香。
“好香呀。”溥石和韦小宝嘻嘻哈哈的走了过來。韦小宝脖子上挎着一个傻瓜照相机。边走边拍照。这时。他抬起相机。对准火堆“嚓嚓”就是两张。溥石带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弯下又瘦又高的身材。盯着烤焦的两条鱼说:“熟了熟了。尝尝吧。”于是大家动起手來。几分钟时间。两条鱼就只剩下架子了。溥石问:“哪來的鱼呢。”尹耶夫说:“水渠里多得是。一群一群哩。”溥石和韦小宝都跑到水渠边观。
“快。快。來了一群。”溥石兴奋地喊着。韦小宝举起照相机“嚓擦”就是两张。韦小宝说:“來。咱们合个影吧。用完了这卷我好去冲洗。”于是。溥石和他轮流着负责拍照。大家又拍了两张。同学们尽心尽兴的玩着。回到学校时已经开晚饭了。
生活和学习很快平静下來。这时候。张寅又想起了闫银萍。他铺开信纸。拿出钢笔。开始给她写信。在信中他详细介绍了当前的生活和学习状况。更多的是表达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也有对过去一些误会的解释。希望她放下前嫌。重续旧好。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闫银萍还是沒有回信。张寅有些坐不住了。他决定到矿区一趟。
星期六早饭后。张寅乘坐学校的班车到朔州火车站。再到大同火车站换乘到矿区的小客车去闫村煤矿。一路上。张寅胡思乱想。心里充满了矛盾。其中有自责也有担心。自从上次醉酒后误把闫金萍当成了闫银萍。他心里就变得复杂起來。说实话。这对孪生长得太像了。如果不接触。单凭肉眼很难辨认。只是她们的性格差异很大。闫银萍内向含蓄。闫金萍外向张扬。他心里想。闫银萍也许毕业留在了大同医院。成为一名正式护士了。闫金萍也该毕业了。她又能分配到哪里呢。
带着沉甸甸的心事。张寅在闫村站下了火车。闫银萍的家离站台不远。下了站台就是闫村。不到一百米就到了闫银萍的家。熟悉的别墅式二层小楼。熟悉的绿漆铁门。张寅本打算敲门。见大门的副门开着。就直接走了进去。他站在院子里喊着闫银萍的乳名:
“大鱼。在家吗。”
“谁呀。”梦嫣应声推门走了出來。见张寅。忙招呼着说:“快进屋。快进屋。”屋里的一切物景如同昨天。只是平添了几分冷清。梦嫣给张寅冲了一杯茶水。张寅又问:“大鱼沒回來吗。”梦嫣斜了他一眼说:“沒回來。毕业了。刚刚分配工作。忙着呢。”
“她分到大同医院了吗。”张寅问。
“分到了。是二狗给找的人。”梦嫣低着头说。张寅听到二狗这个名字。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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