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的话,这期间,她应该有去了别的地方,见了别的人!”
舒蔓手捏着拎包,贝齿轻轻摩挲嘴唇。
时到今日,她还是不能接受白伊颂已经死亡的消息,觉得那就是一场噩梦。
把头枕到靠座上,她无力的吁了一口气——
“我一直都在自责,觉得是我的原因,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对她下手!”
厉祎铭没有吱声,说来,会有人对白伊颂下手,他也无法相信。
这要多大的深仇大恨,才惹得对方一定要置白伊颂于死地。
“警方还没有确定最终的调查结果,不过就白伊颂发出车祸一事儿,已经可以定论是他杀,已经在起草文件,估计她父母那边收到消息以后,不会再怨你!”
舒蔓低头,半晌开口——
“我倒不在意他们怨不怨我,对于他们失去了女儿,我真的很痛心!”
厉祎铭感受到舒蔓心头酸涩,拿下来一只把控方向盘的手,放在她头上。
“放心吧,凶手不会逍遥法外的,既然已经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宽心!”
舒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情绪低落了!”
回了家,舒蔓在换chuang单,厉祎铭则是去准备晚饭。
不等他把土豆削好皮,手机里,进来了电话,打电话过来的是医院那边的李医生,说厉祎铭提供的头发去做DNA,对比效果不明显,让他再提供能供检测的血液,体-液,或者头发什么的。
没想到自己拿舒蔓的头发,没能很好的进行鉴定,厉祎铭心头有些烦躁。
说了句他会重新提供材料后,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放到一旁,他继续手上的工作。
刚拿起削皮器,卧室那里传来舒蔓的惊呼。
听到舒蔓的声音,他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去卧室。
推开门,他看到舒蔓正拿着纸巾,捂着手坐在chuang尾那里,地板上是被摔碎的玻璃杯。
舒蔓听到开门声,抬头去看,看到是厉祎铭,她垮下来了小脸。
“我刚刚换chuang单,没有注意到chuang头放着水杯,打扫了水杯,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伤了手!”
听舒蔓闷闷的声音,厉祎铭有一丝无奈。
“先去和我包扎!”
他让舒蔓起身随自己去客厅包扎伤口,舒蔓走过地板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注意脚边的碎片,别扎了脚。
替舒蔓包扎好了伤口,厉祎铭去收拾东西,注意到茶几上放着那一团带血的纸巾,他没有急着收进垃圾桶里。
“你说你还能做点什么?连换chuang单都能上了手!”
厉祎铭的话语里看似责备,实则充满了chong溺之意。
舒蔓努了努唇,“我也不想啊,但是……”
她不想承认自己笨,以至于点到为止,没有再说下去。
厉祎铭睇了一个眼神儿过去,无奈的摇头。
“我找时间买一些书回来给你看,省得你一天没事儿做!”
“我没有没事儿做,公司的事情那么多,我还想去忙公司的事情呢!”
“拿你自己当拼命十三娘么?双身子的人了还去工作,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脸呢!”
“……”
“你要是不想你老公被人说成压-榨你的资-本-家,你就给我消停点!”
舒蔓撇了撇嘴角,都是怀胎十月是最难捱的日子,她这才半个月,就深有体会,总觉得自己要失去很多的活动。
“你先看会电视,我把东西都收拾好就做饭!”
“好!”
舒蔓点头应声,伸出手去拿遥控器。
晚上两个人吃完饭,厉祎铭在办公,让舒蔓自己个看电视,再三嘱咐她尽量别玩手机,说手机有辐射,在胎儿发育阶段,最容易发生变异,让她注意点。
舒蔓一向性子娇纵,但是厉祎铭的话,她还是听的,规规矩矩的把手机放在一旁,没有碰,就看着卧室里的电视。
厉祎铭在看手头上的病例报告,就病人如何诊治做合理的判断。
手机里进来电话,他诊断病例的思绪被打断,视线落下办公桌一旁的手机上。
来电话的人是他今天下午派出去跟着姚文莉的小宋。
接了电话,里面传来小宋就自己跟踪姚文莉一事儿做出的汇报。
“姚女士在姚小姐家里待了很长时间,她一直脸色不好,就包括出来脸色也不好,而且有过哭的痕迹,我跟到姚小姐的公寓那里,不过有防盗门,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不过隐隐约约有听到两个人的争吵声,姚女士好像还打了姚小姐!”
小宋把事情的始末经过全部都说给厉祎铭听。
厉祎铭捻着自己的指腹,就自己得到的消息,陷入思量。
半晌,他开腔——
“你继续盯着姚文莉那里,另外,再找一个帮手盯着姚芊芊那边,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好的,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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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不被允许出门,厉祎铭去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送去自己母亲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