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越发的滚烫,烧红了耳根子,舒蔓莫名口干舌燥的同时,实在是忘了自己当初怎么会鬼使神差的买了情-趣-内-衣。
暂且把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放在了衣柜里,舒蔓用眼角的余光,往买回来的男士皮带和领带那里看去。
心里有一些动容,她抬手勾了勾鬓角的发丝以后,拨了厉祎铭的电话过去。
厉祎铭周末放假在家,接到舒蔓打来的电话时正在给枕头添狗粮。
看到舒蔓打来的电话,厉祎铭以为她让自己去接她,就问:“完事儿了?”
“嗯……”
舒蔓点头儿,问:“你干什么呢?”
舒蔓问这话的时候,厉祎铭已经捏着手机回了房间,从衣柜里拿衬衫。
“准备去接你!”
低沉嗓音的话传来,舒蔓笑了,笑的格外甜美。
“那你来我公寓这边接我吧。”
“在暖心阁?”
“嗯,回来这边有点事儿!”
厉祎铭沉寂了一下,“我马上过去那边。”
“好!”
准备挂电话,舒蔓突然想起来点什么事儿,又开腔,“对了,你想吃什么?”
舒蔓这么问,厉祎铭挑眉。
“你做还是我做?亦或者说……叫外卖?”
一听这话,舒蔓就不愿意了。
“我做,我突然想害你,准备在饭菜里下药!”
厉祎铭低低的笑了,“说吧,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去你那边给你做。”
“不用!”
舒蔓敲定了今天要给厉祎铭做晚饭,直接拒绝了他。
“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今天我做!”
厉祎铭实在是觉得舒蔓下厨,不靠谱的厉害,无奈的问了一句,“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笃定的回了话,舒蔓又问了一遍,“说啊,你想吃什么啊?”
“随意,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吧,做熟了就行!”
厉祎铭轻描淡写的话,听得舒蔓鼓着腮。
“不熟你也给我将就着吃!”
挂断了电话以后,舒蔓拿着钱夹和钥匙下楼。
再回来的时候,她买回来了鲜鱼,还有牛肉、青菜一些叮叮咚咚的东西。
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她换上一件宽松的薄款长t恤。
像模像样的把围裙围在腰上,她开始鼓捣手上的东西。
厉祎铭到了的时候,舒蔓刚把买回来的青菜洗好。
“你来了?”
舒蔓往玄关那里看,问着他。
“嗯!”
厉祎铭抬头,看舒蔓像那么一回事儿的在厨房里忙着,问:“今天怎么心血来潮要做菜?”
“没有啊,我早就想做来着,不过你不让我下厨,我没有办法儿大展身手啊!”
厉祎铭:“……”
舒蔓把责任归咎到厉祎铭的身上,厉祎铭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天知道,这个嘴馋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疯丫头要是能做饭菜,哪里还需要他一个大男人动手做饭。
想到之前因为自己母亲在,她把厉祎铭的拖鞋和洗漱用具都收了起来,就说拖鞋在鞋柜的下层那里,让他自己拿。
厉祎铭换了拖鞋进屋,看着整洁的屋子,明显打扫过,他微微笑了一下。
厉祎铭把袖口挽起来,露出一小节精瘦的手臂,去了厨房。
“在弄什么?我帮你!”
说着,厉祎铭就去捞水池里放着的鲜鱼。
“嗳!”
见厉祎铭拿起鱼,舒蔓赶紧打断他。
“我都说了今天我要下厨,你这个男人怎么非得动手啊?”
不满意的白了厉祎铭一眼,舒蔓打开他的手。
“你出去啊,今天不用你!”
就着微湿的手,舒蔓推厉祎铭出去。
“真不用我?”
“真的不用,你去看病历啊,我不是说让你把病历带来么,去看病历啊!”
实在是拗不过这个疯丫头,再加上厉祎铭还真就是想知道舒蔓能把饭菜做成什么德行,就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去洗漱间洗手,厉祎铭洗好了手,见洗漱间里没有自己的毛巾,刚准备问舒蔓把毛巾放哪里了,厨房里恰巧出来舒蔓“啊!”的一声尖叫,与之而来的是金属磕碰到地砖的声音。
厉祎铭听到这声音,就知道疯丫头又惹出事儿了。
他还记得这个小女人上次打翻了碗,被烫伤的事情。
果然,这个疯丫头只适合闯祸,根本就不适于做其他的事情。
厉祎铭第一时间赶去厨房那里,看到在地砖上蹦的鲜鱼,和扔在地砖上面的刮鳞器,他一阵无语。
“又惹麻烦了是不是?”
对舒蔓这个神经大条的女朋友,厉祎铭真就是无可奈何。
明明每次她下厨都状况百出,偏偏还不肯服输,非得一次又一次给自己找麻烦。
舒蔓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鲜鱼,鼓了鼓腮帮子。
“这鱼怎么这么滑啊?麟也这么难刮,搞不懂吃个鱼怎么这么麻烦!”
“那是你!”
就着刚刚洗好的手,厉祎铭半蹲下身子,拿起掉在地上的鲜鱼。
重新拿回到砧板上,他才发现,舒蔓竟然顺着鱼鳞刮鱼鳞,他真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到底多没有常识。
“鱼鳞要逆着鱼鳞的方向刮,没常识不知道问么?”
舒蔓被厉祎铭说得格外委屈,瘪了瘪嘴。
“我哪里知道啊!”
她觉得刮鱼鳞这种事情,怎么刮都一样啊,反正能把鱼鳞刮下来就行了呗。
厉祎铭见舒蔓强词夺理,睇了她一眼。
“过来看,然后学着点儿!”
舒蔓慢吞吞的走上前,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盯着砧板看。
“看着,先把鱼头固定,然后拿刮鳞器,逆着鱼鳞刮!”
厉祎铭耐着心思,一步一步的教舒蔓,每教一步就问舒蔓一句“学懂了么?”
舒蔓看明白了,在厉祎铭把鱼鳞处理好以后,她又跃跃欲试,准备把鱼下锅。
“你出去看电视剧去吧!”
厉祎铭实在是信不过舒蔓了,事不过三,已经有了之前的两回事儿,他哪里还敢让这个小女人下厨,指不定再让她下厨,下一步,她能把厨房点着火了。
舒蔓不依,“都说了今天我下厨的,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个样子啊?”
“我怕你把这个家点着火了!去拿拖布,把地砖擦了!”
厉祎铭用下巴指着尽是水渍的地面,命令着。
舒蔓心想厉祎铭说的话也在理,她再怎么不情愿,最后还是把拖布拿来了。
舒蔓办事儿不在行,最后还是厉祎铭简单做了红烧鱼和青菜肉丸汤等简单的几样菜。
两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厉祎铭问舒蔓是不是回他公寓那边,舒蔓否了他的话。
“我好久没有在这边住了,我准备在这里住两天!”
对于舒蔓的话,厉祎铭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儿,反正自己也把病历带来了这边,也无所谓在哪里住。
厉祎铭在看病历,舒蔓也不闲着,把公司的工作也带回来家里。
本来好好的一个周末,最后演变成了两个人的办公时间。
厉祎铭快要看完手头上几个重要紧急的病历,那边,舒蔓已经完成了她的工作。
厉祎铭处理完文件,看了眼左手腕上的钢表,见时间不早了,准备去卫浴间洗澡。
他刚站起身,还没有看清楚怎么一回事儿,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小身影,紧接着,自己的脖颈被一条领带缠住。
舒蔓踮着脚,把领带打开,从厉祎铭的后颈处,缠绕到前面。
带厉祎铭反应过来,垂眸看了眼自己脖颈上面的蓝色领带。
“哪里来的领带?”
“抢来的!”
舒蔓略带俏皮的开口,然后檀口悠悠道:“听说,送男人领带,意味着要把这个男人拴住,是这样吗?”
她问着,清幽目光的眸,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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