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是故意搞我的吧?”
她问着,口吻有些骄纵,很显然是被惯坏了的样子。
“是你让我喂你的,我‘亲自’喂你,不对么?”
舒蔓打掉厉祎铭的手,“你这叫喂我吗?”
“当然!要喂你,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和厉祎铭有些无语,自己却还没有什么反驳的话,索性,舒蔓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你用手喂我,别借机占我便宜!”
闻言,厉祎铭笑,纹路很轻,却格外好看。
“不想我占你便宜,就自己吃葡萄。”
舒蔓瞪厉祎铭,看到他眼底鬼黠的笑意,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把他往沙发里一拉,也不管不顾自己突然的动作会不会伤到枕头,自己匍匐到他的身上,去咬他倨傲的下颌。
“嗯……”
厉祎铭的下颌被舒蔓倏然咬住,他本能的发出闷痛一声。
一直都知道舒蔓是那种会对你下死手的人,厉祎铭被动的被舒蔓压在身下,用她尖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颌,他隐忍的同时,本能的抬手,试图去推她。
只是这会儿舒蔓是要铁定了心要咬自己,根本就不允许自己推开自己。
枕头被迫压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原本还有些睡意,因为舒蔓和厉祎铭两个人之间的折腾,它赶忙从两个人的缝隙间,借机闪躲开。
像是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关系,枕头并没有去拉架或者怎样。
自己看了眼储物室,就晃着个尾巴走了进去……
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会儿枕头在与不在,舒蔓都没有所顾忌,八爪鱼一般马-奇在厉祎铭的胸膛上,俯身去咬他。
厉祎铭的下颌实在是有些不好去啃,索性,舒蔓改变了啃咬的方向,让自己像是一只好久没有吃到肉的小豹子,去攻厉祎铭的脸颊。
意识到舒蔓要咬自己的脸颊,厉祎铭作势就去反击。
抬手去,他单手擒住舒蔓的两腮,让她这会儿无法把嘴巴闭上。
“唔……厉祎铭,你别钳着我!”
舒蔓被按住两腮的关系,并不能很好的说话,只得用目光恶狠狠的对视厉祎铭。
厉祎铭看舒蔓像是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这会儿还拿自己没有办法儿,他笑,迷人而欠揍!
“叫我一声祎铭,我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你还动不动连名带姓一起叫我,多不好!”
厉祎铭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舒蔓觉得他更欠揍了。
得寸进尺,说得就是这样的男人!
“我才不叫呢,死华佗!”
倒不是说这个男人的名字不好听,相比较厉祎铭这三个字而言,她更喜欢叫他“华佗”,如果自己心情不好,还把“死”一起加上。
“蔓蔓……”
舒蔓不肯叫自己,厉祎铭也不在意,用温柔的嗓音,轻轻唤她。
把自己的俊颜往舒蔓的脸那里探了探,距离很近,却让舒蔓无法咬到自己。
“蔓蔓……”厉祎铭用有些黯哑的嗓音又唤了她一声,根本把自己的头往她的颈窝那里贴去。
“蔓蔓,我被你又搞ying了!”
舒蔓:“……”
厉祎铭不说还好,厉祎铭这么一说,舒蔓本能的瞪大眼,然后目光不自觉的往厉祎铭的鼠-蹊那里看去。
……
见状儿,舒蔓当即就窘迫的不行!
像是小帐篷一样又被支了起来,那里……和吃饭之前以后,是让自己手足无措的坚-硬!
该死,这个男人莫不是人们常说的种-马吧?
不去看让自己知羞的地方,舒蔓瞪厉祎铭。
“你那个东西有问题吧?这样也能ying?”
舒蔓真就想不通,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咬了他几下子,他至于……这么敏-感吗?
说来,厉祎铭也是无奈的厉害,他不觉得自己有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刚刚舒蔓咬自己下颌的时候,自己不自觉的……就ying了!
“可能遇到你之后,就有了问题!”
“这次,你不是还让我帮你吧?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你自己惹得事儿自己处理啊,别找我!”
舒蔓赶紧把关系撇清,厉祎铭这次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可能再让自己的手受罪了!
“和你没有关系吗?”
厉祎铭问舒蔓,不自觉的提tun,用自己的东西,在舒蔓的股间,抵了抵。
要睡觉了的关系,舒蔓没有再穿牛仔裤,而是换上了薄款的睡衣睡裤,厉祎铭隔着他的西裤这么一闹,她立刻就感受到了火热的东西,以不同于自己身体上面的温度,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
只有单薄的布料做阻隔,灼热的热度,让舒蔓想闪躲。
只是她刚刚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tun-rou就被厉祎铭用单手,一把给扣住。
自己被厉祎铭按住了tun,自己没有办法儿动弹,只得抬起头去怒瞪眼前这个男人。
“厉祎铭,你零件坏了,和我没关系,你别往我身上整事儿。”
舒蔓才不觉得自己哪个行为惹了他,如果说自己咬他几口,他都能ying,只能说这个男人的自控力真的就不怎么样!
厉祎铭见舒蔓推诿,也不恼,目光炯烁的对视她无措的眸。
忽的,他掌心一紧,把她狠狠的一握,舒蔓不自知的发出可耻的一声。
“厉祎铭!”
舒蔓有些抓狂,这个男人竟然……抓住自己的翘尖儿不放开!
“蔓蔓,你技术那么生疏,不想再练练了么?”
舒蔓:“……”
把厉祎铭打-飞-机这种事情,自己练一次就好,长此以往下去,不知道的人会觉得自己有那种不雅的癖好!
“厉祎铭,你别在这里诳我,你ying了和我没关系啊,你别搞事儿!”
“嗯……”
厉祎铭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我没想搞事儿,我只想搞——你!”
舒蔓:“……”
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竟然可以如此无耻,还不要脸。
“厉祎铭,我那个没走呢,你别乱-来!”
她提醒着,拿自己月经还没有走做借口。
“我知道,所以我想让你想刚刚那样用手帮我,或者你想继续‘咬’我也没有问题!”
“我不想了!”
早知道厉祎铭会因为自己咬了他而找自己的麻烦,就算是他求她咬他,她都不可能答应。
厉祎铭见舒蔓排斥,也不表现出来什么不满,就是用变了色的眸,定定的盯着舒蔓,哪怕自己这会儿盯着她能把她的身上盯出来两个大窟窿也在所不惜。
舒蔓被厉祎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这个男人一向不都是最chong自己,拿自己当小祖宗一样chong着、惯着的吗?怎么一碰上那种事儿,就像是洪水开了闸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死华佗,你别看我了!”
舒蔓也顾不上自己的翘尖儿这会儿还没厉祎铭握住,用自己的手去挡他的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目光一向温润,偏偏碰上那种事情以后,盯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危险的豹子似的,让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他目光的打量。
“诶呀,死华佗,你别再闹了,你忍忍,实在是不行,你自己解决,我要去洗澡了,你放我下来啊!”
她坚信,依照这个男人被自己咬了几口都能ying的本性,他自己私下一定没少用手自己解决。
既然这样,他自己再解决一次也不耽误什么。
“唔……”
“去洗澡?你能洗澡了?”
厉祎铭没有在意舒蔓前面的话,注意到她后面说她要去洗澡,他一把拉住她原本挣扎的身体,往自己的腿上一带。
舒蔓反应过来厉祎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急忙替自己反驳。
“我不是洗沐浴,我淋浴,简单洗一下!”
她不能把自己那个已经走了的事情让厉祎铭知道,不然,依照他种-马一样的个性,指不定要怎么折腾自己。
厉祎铭定定的盯着舒蔓,虽然舒蔓否认,不过他向来眼尖,发觉到了舒蔓眼底一丝的闪烁其词,他蓦地发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不出意外,舒蔓应该是瞒着自己什么。
眸色深邃了几分盯着舒蔓,脑海中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原本扣着舒蔓翘尖儿处的手,蓦地就往她的睡裤滑去……
舒蔓感受到厉祎铭的手在作怪的往自己的敏-感游-弋,她本能的合上自己。
“你干嘛?”
她控诉的质问着,眼神盯着厉祎铭,目光中不自觉的泛出不情愿的意味。
舒蔓不闪躲还好,她这般讳莫如深的想要隐瞒,厉祎铭当即就意识到了事情绝对不是她说她那个还没有走那么简单。
不出意外,她那个已经走了!
“不干嘛,我就是想知道……”
厉祎铭把自己的脸往舒蔓的耳畔欺近,顺着刚刚的话——
“你那个走没有走?”
舒蔓:“……”
舒蔓因为厉祎铭的话语在自己的耳畔喷洒,她身体惊颤的觉得自己的耳边泛起了一层粉红色的颗粒,隐约,还觉得自己因为他的话,心弦儿一紧。
“……当、当然还没有走!”
厉祎铭会这么说,舒蔓坚信,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那个还没有走,不然他不可能这么问自己。
不好再就自己要去洗澡的事情和厉祎铭推诿,舒蔓换了一种替自己开脱的借口。
“你就别问那么没有营养的问题了,你以为我喜欢来那个啊,我比你都希望我是个男人!”
舒蔓尽可能让自己用平静的口吻去说话,然后去推厉祎铭的手。
“我要去给你找被子,你要是不想留下就走吧,省的我还给你找被子!”
舒蔓这么一说,厉祎铭手上的力道下意识的就松开了些,连同看舒蔓的目光也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灼热。
他是借了枕头的光儿才有幸留下,自然是不可能走的。
舒蔓见厉祎铭微微放开了自己,赶忙像是摆脱瘟疫一样弹开自己的身体,试图避开厉祎铭。
只是,她跳开了厉祎铭双手的桎梏,刚转过身,就被厉祎铭从她的身后又一次拉住了手。
手腕被突然拉住,舒蔓还没有做出反应,就被厉祎铭用他手上的力道往自己的怀中重新一拉。
舒蔓避而不及,身体重新倒进了沙发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个情况,厉祎铭欺身,直接以绝对强劲儿的优势,居高临下,桎梏住了舒蔓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