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忙,出来陪你检查身体的时间还是有的!”
厉祁深凉凉的说着话,口吻虽然温漠,却带着不易察觉的chong溺。
虽然自己抱着的这个男人说话总是动不动就呛自己,甚至不给自己好脸色,但是他刚刚的话的意思让乔慕晚能感受的到,自己比他的工作重要!
小脑袋重新往厉祁深的肩胛骨上服帖,她轻动朱唇。
“你对我真好!”
“这会儿知道我的好了啊?”
听着耳边尽是温软的声音,厉祁深反问乔慕晚一句,声调带着质疑。
红着脸,乔慕晚更深的往厉祁深的颈窝中钻了钻。
“我一直都知道!”
她两个软软的小手把他的脖颈抱住,就好像是无尾熊一样的依附于他。
感受怀中尽是这个小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香,厉祁深柔和下目光,轻笑了下,然后抬手抚了抚了她的小脑袋。
“还难受么?”
“还有点儿,不过好多了!”
说着话,乔慕晚的小脑袋,往厉祁深的耳边贴了贴,撒娇的低喃——
“我有点儿困了,你抱紧我,让我靠你睡一会!”
“怎么这么会粘人?”
厉祁深抬手点着乔慕晚的小鼻头儿。
从他知道这个小女人有妊娠反应开始,似乎她对自己的依赖与日俱增。
“我哪有?我真的困了!”
乔慕晚呜呜囔囔着唇,反驳一句。
“你到底要不要让我靠你?”
连自己想靠在他肩膀上休息一会儿,这个男人都还要给自己不情不愿,她有些小女人的抬眼,瞋视了一眼五官冷峻的男人。
看乔慕晚拿怨怼的眼神儿看着自己,厉祁深不耐烦的掀动薄唇。
“真麻烦!”
嘴上说着不情不愿的话,可厉祁深两只遒劲的手,却把乔慕晚在自己的怀中,紧紧的圈住。
被厉祁深紧锁在他的臂弯中,乔慕晚莞尔一笑,继而抱着他的腰身,安心的闭上了睫毛纤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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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你的招数,低劣又可笑!”
杜欢对于邵昕然的主意,完全是当笑话一样来听。
乔慕晚至始至终都没有和年南辰在一起过,她要证明乔慕晚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厉祁深的,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我并不觉得我的办法儿低劣又好笑!”
邵昕然笑着,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泛出意兴阑珊的笑意。
“反正我又不是要更多的人之前乔慕晚肚子里的孩子是年南辰的,我只想让厉家的两位长辈对乔慕晚有意见就好!”
对于杜欢的话,邵昕然不以为意,她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证明她的主意会成功,但也不代表就能就此失败。
她本来也没想闹到满城风雨的地步,只需要让厉家长辈对乔慕晚有意见就好。
再说了,如果她把事情闹大,让厉家在盐城失了面子,她不是招厉家人、招厉祁深对她反感么!
她不傻,自然不会做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呵……”
杜欢冷冷的抽动着嘴角,“就怕你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你和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偷鸡不成,你同样也吃不到肉、喝不到汤!”
邵昕然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笑,狡黠而张扬……
其实,她选择和年南辰共度一-夜,再把这件事儿让她知道,明显就是在告诉她,愿意和她共用一个男人,用此,来表现她吃肉、给杜欢喝汤的诚意。
见杜欢因为自己的话,脸色有些不好,邵昕然敛了敛自己脸上的笑。
将手搭在杜欢的肩上,她换了一种说话的口吻。
“既然我们两个站在了一条线上,就是同伴了,你为我办事儿,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说完话,邵昕然将手放到腰际,解开浴袍的带子,递给杜欢。
“你把浴袍穿上吧!”
说着话,邵昕然往卧室那里看了一眼,“我估计他醒来,应该不想见到我!”
杜欢手里拿着邵昕然递给自己的浴袍,见她把她的衣服都穿上,她看了一眼手里的浴袍,又看了一眼卧室里的年南辰,笑了。
“既然你不想让他知道你们两个昨晚睡了,又搞出来这一出算什么?”
闻言,邵昕然不着痕迹的一笑。
“不算什么,不过是拿出来我的诚意给你看罢了,我睡了你的男人,等同于我欠你睡厉祁深一次!”
说完话,穿戴好的邵昕然去门口换鞋。
临出门时,她对杜欢笑了笑。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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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进去检查的时候,厉祁深让厉老太太回老宅那边等消息去了。
虽然厉老太太不想离开,但厉祁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盯了厉老太太一会儿,厉老太太在自己儿子不冷不热的目光注视下,悻悻地回去了。
等到乔慕晚做完检查,再出来的时候,她没有看到厉老太太在,就问厉祁深——
“厉老夫人呢?”
“我爸找她,先回去了!晚上想吃什么?”
厉祁深拉过她的书握在掌心里,问着。
乔慕晚的身体太虚,再加上她害喜太严重的缘故,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虽然医生建议在孕妇妊娠期间,要注意饮食上面的合理搭配,但厉祁深不想听,他的女人脸色那么苍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哪里还顾得上饮食上面搭配的合理不合理,一门心思的就想让她吃她想吃的东西!
乔慕晚回望厉祁深深邃的眉眼,摇了摇头。
“我不想吃什么,最近吐得太严重了,我没有什么胃口!”
她如实的回答,最近害喜闹得她都快要虚脱了,整个人提不上来任何的力气,好像她吃点什么,都会照吐无误的吐出来。
听乔慕晚声音虚软无力的说她不想吃东西,厉祁深垂眸,将冷沉的视线,专注而刻板,还带着几分炯烁的深意,晦暗不明的落在她的脸上。
每次被厉祁深用这样的眼神儿注视着,乔慕晚都知道他传递给自己的讯息就是他现在不悦。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怪啊?我不想吃东西,你怎么还生气啊?”
她嘟着唇,有些埋怨。
“我是真的吃不下去东西!”
“你以为你还是一个人?”
厉祁深不咸不淡的丢过来一句声音冷硬的话。
乔慕晚也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再怎么说,她也知道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只是,她真的吃不下去。
承受不住厉祁深这样能拧出来墨汁一样的眸注视,乔慕晚妥协。
“那就按照厉老夫人请的营养师的搭配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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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再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他在宿醉的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入眼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杜欢,他蹙眉。
不知道他是不是神志还有些不清的原因还是怎样,他总觉得邵昕然昨晚有来找过自己,似乎,还发生了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这样感觉充溢在他的脑海中,他却找不到任何的记忆片段。
“你醒了?”
杜欢在羽被的半遮半掩下,luo-lu着她一对娇小的ru-房,勾了勾鬓角的碎发,对年南辰说话。
“你怎么在这里?”
完全是质疑的口吻,刻板而生硬。
年南辰不记得自己有找过杜欢,他虽然喝醉了,但还没喝死。
被年南辰咄咄逼人的眼神儿看着,杜欢有些心虚,毕竟,最晚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并不是自己。
有些闪烁的眨了眨睫毛,她故作镇定。
“你忘了吗?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陪你!”
年南辰:“……”
“你看,我身上还有你昨晚的杰作呢!”
说着,杜欢掀开薄被,大刺刺的把自己紫红色一片的大腿和私-密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出来。
年南辰视线有些猩红的落在她对自己敞开的地方,看确实是乱糟糟的一旁,隐约间还有没有干涸的白-zhuo,他蹙了下眉。
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向别处,冷冷的动了动嘴角。
“谁知道你夹着的jing-ye是哪个男人的?”
他下面那里都已经是干涸状态的挂着白-zhuo,而杜欢那么,明显是刚she过的。
这能是他年南辰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
杜欢还想说些什么做个解释,那边,年南辰已经不理她,兀自下了chuang,去了浴室。
见年南辰不听自己的任何解释进了浴室,杜欢抿了抿唇,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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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站在花洒下的年南辰,见杜欢进来,对她冷声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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