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个傻子和我的女人傻笑什么?”
厉祁深也顾不上这里是不是公众场合,说出口的话会对自己带来怎样的负面效应,直接一副乔慕晚贴着是我厉祁深标签的架势,来质问刘铁胜。
几时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向来胆小的刘铁胜,小时候就是因为班上几个男同学不让他追乔慕晚,他就不追乔慕晚了。
现在,自己被厉祁深凌人的气势吓得小腿发颤,他更是惧怕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慕晚,你看他……”
刘铁胜攥住乔慕晚的衣角,往后缩着身子。
上学那会儿,她就知道刘铁胜是那种憨厚老诚的人,瞧见着厉祁深气势逼人,乔慕晚皱了皱眉。
“慕晚,你确定他是你老公吗?怎么这么凶,他对你能好吗?要我说,你赶紧和他离婚!”
刘铁胜小声的在乔慕晚耳边嗫嚅,生怕自己的声音,会被厉祁深听了去。
“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乔慕晚:“……”
“还有,你那手往哪里放呢?拿开!”
一张脸,又黑又沉,还耷拉的老长。
被厉祁深一说,刘铁胜立马就收回了手,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似的,不住的和眼前这个身姿笔挺的男人说着“对不起!”
越发觉得厉祁深不可理喻,她不过是和自己的初中同学聊了天,他就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乔慕晚两弯漂亮的黛眉,不自觉的皱在了一起。
有点承受不住厉祁深来的势汹汹,刘铁胜用手指,生怕眼前的男人会来打自己,轻轻地点了点乔慕晚的小肩膀。
“那个……慕晚,我才想起来,我还有工作,先离开了,我……我们改天遇到再聊!”
虽然不情不愿就此和乔慕晚说再见,但是迫于厉祁深的压力,他为了自保,还是不得已的离开。
看刘铁胜离开,乔慕晚本能的想要叫住他,毕竟事情不是他的错,他就这样被厉祁深欺负,她能理解他心里有多难受。
虽然自己叫住他,可能做不到让厉祁深给他道歉,但是至少自己可以给他点儿心理安慰,让他不至于心里不舒服。
高深莫测的目光,看到乔慕晚一副要追出去的架势,厉祁深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乌云密布。
“还想追上去怎么的啊?”
冷冷的声音夹杂着不屑,他认识乔慕晚这么久了,虽然知道她招蜂引蝶的本事儿不赖,但还不知道她在自己去取车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就招了一只大马蜂。
之前有林旭,现在有这个刘铁胜,乔慕晚的本事儿,还当真让他厉祁深刮目相看。
厉祁深的酸言酸语,让乔慕晚本就难看的面色,泛起一层红晕。
“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啊?”
乔慕晚气鼓鼓的说着话。
虽然她知道他脾气不是很好,甚至到了阴晴不定的地步,但是他这样不讲理,还一副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原因,真的让她难以理解,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大,还偏执的男人啊。
“你就算想发脾气,也分一下场合可不可以?”
幸亏这里是休息区,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在,不然指不定大家伙怎样指指点点,说厉氏的总裁公然为难一个工作人员。
白了一眼脸色说变就变,脾气说上来就上来的厉祁深,乔慕晚尽量不让自己因为这个男人发火。
毕竟他什么德行,他做什么样无理、偏执的行为,因为在乎他,她都不会真的很生他的气。
收到乔慕晚丢过来的眼神儿,厉祁深的脸拉得老长。
手腕倏地被扯住,不顾及自己粗重的力道会不会伤到乔慕晚,也不顾及她刚刚细柔的一声嘤咛有多么的迤逦,厉祁深不由分说,扯着她就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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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拉乔慕晚上车,厉祁深把她扯动了一个无人经过的小胡同里,压着她的身体抵在墙壁上,自己涔薄唇息的吻,就带着狷狂的霸道,漫天卷地的袭击了她的粉-唇。
突然被包裹住双唇,乔慕晚的气息,立刻就被厉祁深以强势的攻击,撷取了她的全部。
厉祁深凌迟着乔慕晚的双唇,自上而下,用牙齿,坚硬的磨着她的水润唇瓣。
被突然xi-zhu唇,厉祁深拉着她带入到自己的皓齿间,搅弄芳汁的交融两个人的津ye。
唇齿间是漫天卷地的痛,乔慕晚的神经都被厉祁深霸道的行为,蛰得一突一突的激灵着。
本就因为邵昕然的事情让她心里堵得慌的委屈,现在厉祁深居然因为她和她初中同学说了几句话,他就这样欺负自己,乔慕晚不仅委屈,还恼火。
厉祁深涔薄的嘴角一痛,一阵血腥的淡淡气息刷过他的唇齿,他本能的松开乔慕晚。
长指在薄唇上一蹭,淡淡的血丝落在指尖儿处。
脸色黑得像是暴风雨来临一般,厉祁深皱着眉,唇瓣上蜇人的感觉,还清晰的触动他的每一根神经。
两个人隔离开一段距离,乔慕晚眼仁带着委屈,带着埋怨,隐隐有水花闪烁的撅着小嘴巴。
自己的唇,刚刚被厉祁深吻的红肿,但是她根本就顾不上,凭着心里郁结无处宣泄的怒火,晶亮的眸,定定的看着他。
厉祁深俊美无寿的脸部线条僵硬,就像是一根拉满弦的弓箭,随时都可能迸裂开。
“厉祁深,你到底想怎样?”
着实委屈的哼唧出声,乔慕晚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含着淡淡的水雾,让人看了去,忍不住想要心疼她,呵护她。
自己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年纪,虽然自己不想哭鼻子,但是被这个男人这么对待自己,她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本来以为这个男人最近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的情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欺负自己了,谁曾想,他还是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除了欺负自己,就好像其他的事情都不会了似的。
看着乔慕晚哭鼻子的丑样子,厉祁深定定的盯着她。
一双淬染委屈的眸,发出埋怨自己的目光,盯了好一会儿,他眼底腾起来的怒火,渐渐地消散开。
走上前一步,他欺近乔慕晚。
长臂一伸,他单手撑在墙壁上,将乔慕晚堵了个密不透风。
“我想怎样还是你想怎样?什么货你都能搭讪,饥不择食了?”
想到乔慕晚刚刚对那个刘铁胜笑得和花似的,厉祁深就心里不舒服的厉害。
“你怎么会这么歪曲事实?你看见老朋友不打招呼吗?”
“打招呼用得着动手动脚的吗?”
乔慕晚:“……”
乔慕晚不解的蹙眉,他们之间不过是说到了初中时候的事儿,哪里动手动脚了。
厉祁深抬起手,学着刘铁胜扯乔慕晚衣角的动作,“他这么拽你了!”
一个头两个大的听厉祁深把刘铁胜扯住自己衣角的动作,理解为他和自己动手动脚,乔慕晚抿着唇,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拿开厉祁深捏住自己衣角的手,她不悦的白了他一眼,“你的思维逻辑,好像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俊脸又一次冷了下来,厉祁深颀长的身躯,倏地压下。
修长的腿挤入到乔慕晚腿间,他单手撑在墙壁上,把她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双眸,黑的像是要拧出来墨一样盯着乔慕晚。
“我不正常,你就正常了?”
乔慕晚:“……”
“我刚才要是不来,你打算和那个男人干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嗯?”
说话间,厉祁深的手,五指连着掌心带着惩罚的力道,在她的粉-雪上肆意的rou-nie后,落在她娇俏的tun瓣上。
掌心收拢的力量,让乔慕晚忍不住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厉祁深还在作怪,却只流连在她的翘尖儿上,没有再shen-ru的动作。
后脊背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贴合在身后发凉的墙壁上,身体上有凉飕飕的感觉,四肢百骸的传入她的每一条神经,乔慕晚顾不上其他,贝齿细细的咬住唇瓣。
“说话!”
厉祁深蓦地加重力道,让乔慕晚冷不丁的一个激灵。
“……说、什么?”
两个眉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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