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像他这样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男人,突然多了个女人在身边,累赘不说,还让他不适应。
“看缘分?你说的倒是轻巧。”
不满意自己儿子一副敷衍的态度对自己,老太太白了厉祁深一眼,继续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儿啊,不是妈说你,就你这样成天和工作打交道的光棍汉,去哪里看缘分呐?你瞧瞧咱们这片住宅区这里,有哪家像我们厉家这样啊,你一个人生活倒无所谓了,你倒是顾念顾念我和你爸这老脸儿往哪放啊!”
肖百惠悠悠叹息的同时,拂手就擦拭着眼角幽怨的泪水,那样子像极了古代被丈夫冷落的妇人一样凄婉。
每次,只要一提到自家儿子的婚事儿,她都能不打草稿,长篇大论的脱口而出一场声泪俱下、悲天悯人的演讲。
“儿啊,这缘分啊,咱们不能等,咱们得创造,这样,这周末我让你藤叔叔家的藤雪来家里做客,你准备准备,咱们……”
“我去看看爸!”被不亚于唐僧紧箍咒一样的絮叨磨得额角作痛,厉祁深手指扶着额角,转身上了楼。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
看着厉祁深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那里,又一次被自家儿子冷着的老太太,咕咕哝呢的的抱怨着:“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生出来了这三个混球啊!”
——
“铃铃铃……”
正在为明天去鼎扬做应聘准备的乔慕晚,手捧着一本商务礼仪的书,不断的做着功课,直到一通电话打来,她才拿起来电话。
“慕晚啊!”电话的另一端那里,梁惠珍的声音传来,让乔慕晚抓着手机的小手,不由得紧了紧。
不想乔正天和梁惠珍看出来自己在年家过得不好,乔慕晚刻意换了一身天蓝色嵌着白色蕾-丝花边的半袖齐膝荷叶裙,打车回到了乔家。
刚刚梁惠珍打电话来说,让她和年南辰回乔家吃饭,虽然有千百个不愿意,她还是硬着头皮,打了年南辰的电话,不过好在年南辰的电话没有接通,使得她有了一个编撰年南辰在忙公司业务,没时间回来的理由。
“大小姐,您回来了!”虽然谈不上对乔慕晚有多尊重,但佣人还是恭恭敬敬地拿了拖鞋给她。
对佣人友好的说了句“谢谢!”以后,她下意识的扫视了一圈家里,问:“爸和妈呢?”
“老爷还在公司忙,一会儿会回来,夫人在厨房在做您喜欢吃的菜!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水!”
佣人刚转身的瞬间,一道细柔的女声从厨房那里传来:“慕晚回来了啊!”
梁惠珍一边解着腰间的围裙递给佣人,一边拢着鬓角碎发的走上前去。
转身看见了自己养母,乔慕晚淡淡的唤了一句:“妈!”
“嗯,先坐吧,一会儿你爸就回来了!”
母女间没有过多眼神的交流,乔慕晚在梁惠珍坐下时,也跟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