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绝对的劣势下,范惜文也没有放弃的习惯,就算是要死也得拉人垫背,凶悍他拥有者一颗无所畏惧的心。
谁都没想到范惜文就这么展开了反击,而且首当其冲的还是李广这个领头羊,力道沉稳的侧踢冲着李广的腰部而去,把李广吓了一大跳,好在反应力还行,并没有被踢结实了,但这一下也并不好受。
范惜文完全是得理不饶人,李广躲过了第一击,范惜文却是紧接着欺身而上不断的出脚踢向李广,角度刁钻让人防不胜防。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李广这边的优势顿时消弭于无形,最能打的战力都被人压着打,这对士气那是不少的打击。
“尼玛,都是死的啊,还不上来帮忙。”
李广彻底的火了,单手托住范惜文的右腿,一边对着那些还没回过神来的学生吼道。
“靠,”这个时候众人才醒悟过来,大声怪叫着倒提钢管冲了上去。
二十四个人围一个人,创造了这样的佳绩,李广这一边的人都是羞愧难当,所以下手的时候也就格外的狠,钢管舞不要命的照着范惜文身上砸去,反正乔少说要让他躺进医院,只要不出人命神马怎么来都行。
范惜文就算再怎么能打,面对着二十四跟钢管也只能是暂避皮锋芒,那些人一冲上来范惜文就赶紧弃了李广倒退了回去,与众人拉开一定的距离。
“在之前听别人说书生怎么计谋百出,李广一直都不信,现在相信了。”李广被突然起来的袭击搞得有点狼狈,“你彻底的激怒我了,等着进医院吧。”
李广撂下狠话,倒提着钢管直奔范惜文而去,脸上越发的狰狞。
其余的二十三人跟在李广后边,煞气浓重的分散开来,瓮中捉鳖。
李广冲过来,范惜文就退,也不跟李广接触,只是逃跑,心里算是有苦说不出。
昨天在局子里被李平伤了右手,医生说至少一个五天内不能够进行剧烈的运动,右手能够用的力极小还不如左手,一旦出手必然被李广瞧出破绽。
所以,不到关键时刻范惜文绝对不会贸然出手。
示敌以弱,攻其必救。
这就是范惜文的对敌方略,也幸亏这些天来范惜文每天早晨坚持着晨练体力还算过得去。
“你难道就只知道躲吗?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李广钢管挥出,范惜文晃身闪过,来而不往非礼的送还李广一脚,轻飘飘的一脚对于李广自然没有威胁力,可李广却感觉到相当冒火,因为从始至终范惜文除了踢脚之外就再也没有做过任何反击,只知道闪,这对于一个战意高昂的人来说有点憋屈。
言语上的辱骂对于范惜文这种脸皮厚到一个地步的人来说那完全就等于是在挠痒痒。
“和你很熟吗?需要你高看哥哥什么?”
一边往后退,范惜文的嘴里还一边嚷嚷着,他其实巴不得李广能多和他扯扯嘴皮子,好拖延一下时间。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李广往前踏出一步,指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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