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春花的举动谁也没料到,但是与结果来说也不算是坏事,所以胤禛和海澜谁也没阻止她的哭诉。
反倒是年氏有点手足无措,一脚踢开春花,“你这该死的奴才,胡说什么呢。”
“你问问她,看奴婢有没有胡说。”春花见年氏果然是要放弃自己的节奏,指着同样跪着的粗使丫头说,“年侧福晋赏了你多少好东西啊……”
听到这里,海澜打断了春花的话,扫了眼惶惶的年氏,对那粗使丫头说,“原来拿东西是年妹妹赏你的啊?那你还说是你偷的?”
海澜问完,扭头看着四阿哥,“爷,这丫头的房里藏了好多稀罕的玩意,无意间被人发现了,就告诉了海澜,海澜看了那些东西有点熟悉,恍惚在年妹妹的院子里见过,以为这奴才胆大包天的偷了年妹妹的东西呢,所以刚才年妹妹说道叶子的簪子的时候,海澜本能的以为叶子的簪子是被这奴才给偷了,叫她来是想澄清,没想到却有了别的发现。”
那个粗实丫头被带来的时候,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可是看了这么一会儿,又听海澜这么说,也明白自己是被发现了,当着府里的两大巨头,她只能承认,“奴婢房里的那些东西的确是年侧福晋赏的,昨儿个她还让奴婢悄悄的拿了叶子姐姐平时经常用的而一个簪子。”
“年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胤禛听完,看向年氏,淡淡的问,“爷说了不相信片面之词,所以听你说。”
“爷,我是冤枉的啊。”年氏声泪俱下的跪下,恼怒的指着春花,“都是这死奴才……”
“年侧福晋,一开始是奴婢撺掇了你,但是没有你的允许,奴婢只是一个奴才,有胆子做这些事情吗?”
年氏心有不甘,“爷,都是这奴才,不然我也不会知道那拉氏还没死呢,对了那拉氏没死恐怕和福晋也脱不了关系吧?”
转移矛盾这招年氏用的很好,可是海澜既然有备而来,又怎么能让年氏就这么蒙混过去呢,佯装惊讶,“爷,那拉妹妹没死吗?不是已经入棺下葬了吗?而且这事宫里也都知道了吗?”
“钮钴禄海澜,我不信你不知道,之前那拉氏没死之前,你和她走的很近呢!”
“大胆,年氏你还有没有上下尊卑的规矩了,怎么称呼爷的妻子呢?”
维护之意这么明显,让海澜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暖流,可是年氏却嫉妒到不行,紧紧的攥着拳头。
“奴婢是做粗实活计的,夜里歇的晚,那天晚上把院子里要洗的东西送到府里的浣衣坊回来的时候看到十三爷带着一个人来了府里,起初也没在意,后来十三爷走的时候,那人的身形好像来之前的人不太一样,后来奴婢就把这疑惑告诉了春花。”
那个粗使丫鬟见事已至此,自己只有坦白了,也是就说了前因后果,当然这些前因后果也是叶子之前交代的。
春花一听,也赶紧接话,“没错,她告诉我之后,我刚巧碰到了以前在李格格做事的奴婢的相好的,问了他,得到了印证就去找了年侧福晋,然后和年侧福晋商量了一个陷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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