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的求情让海澜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反观春格格则挑衅的看着海澜。
深呼吸,海澜努力的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的僵硬,收起所有的诧异,垂眸瞟了眼张嬷嬷,然后睨着春格格,“圣贤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虽不是小人,但也是个女子,做不到宰相肚里能撑船,所以在我还是嫡福晋的时候,春妹妹,对不住了,还请回你的院子去吧。”
海澜有抬手点了点春格格身边的丫鬟,“这些人,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罪名就是怠慢了九弟妹。”
说完也不去看春格格是什么表情,对一直旁观的董鄂氏抱歉的笑了笑,“让你见笑了,走吧,去我的院子。”
发生这样的事情,虽说不是九福晋的原因,可是终归和她有些关系,她和海澜闲聊了些有的没的,就走了,绝口没提制衣店的事情。
海澜也没强留她。
等九福晋走了,海澜对也叶子说,“张嬷嬷呢,把她叫过来吧。”
本来海澜一直没想好怎么不动声色的把张嬷嬷从自己身边调开,现在她自己反倒给了海澜借口。
一进门张嬷嬷就诚惶诚恐的跪下了,嘴里不住的叫着奴婢该死……
海澜疲惫的揉了揉额头,“你也别总是该死该死的,我只想问你,张嬷嬷,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给那春格格求情了,今儿个的事明摆着呢,是春格格做的不对,在岁数上你长辈,虽然钮钴禄府里不比皇子府,可是规矩都是差不多的,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怎么会糊涂的替那春格格求情呢?”
虽然有了借口把张嬷嬷调开了,可是海澜依然不解。
“主子,您就别问了,是奴婢对不起你,是打是罚奴婢都认了。”
佯装在思考,最后海澜貌似很为难的挥了挥手,“罢了,你这把岁数了,也经不起打,我也不造那个孽,我这离生产也不多长时间了,以后孩子出生了,身边要有人伺候,你去教新人规矩吧。”
这差事就是个闲差,既然进了皇子府,规矩有几个不懂的。
把张嬷嬷调走了,海澜也没真正的清净,“叶子,爷回来没呢?”
“回主子的话,还没呢。”
“春格格身边的那丫鬟打了板子之后怎么样,没死吧?”海澜这是杀鸡儆猴呢,可是她却不想死人,不是心硬不硬的关系,关键是自己怀着孕,不想那么的残忍。
“没有。”
“嗯。”海澜拿起旁边的点心,放在嘴里,还没咽下呢,有点苦恼得看了看自己日渐往横向发展的身材,叹了口气之后,肚子里咚咚咚的被人踹了几脚,海澜一狠心,咽下去了,喝了口水顺了下,才再次开口,“交代门房,注意点,爷回来了,告诉我,虽然今天这事咱们没什么做错的地方,可是也不能让那春格格先恶人先告状。”
“奴婢知道了,这就是去告诉门房一声。”
“去吧。”
叶子出去后,坐着有点不舒服的海澜走到里间,躺到躺椅上闭目养神,一旁伺候的丫鬟小心翼翼的拿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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