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叫着苏培盛,“去请大夫……”
没想到这个时候四阿哥来了,海澜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可是被内疚愤怒纠缠的四阿哥忽视了海澜的这个小动作,也就忽视了海澜扯自己的时候,眼中的清明,哪还有痛苦之色!
余光瞥到旁边的李氏,胤禛阴鹜十足,一字一顿的对苏培盛说,“送李氏回她自己的院子先,看紧了!”
“爷……爷,这和我……”
李氏被四阿哥的态度吓到了,怕他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处罚了自己,焦急的出声辩解。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爷不问缘由,直接把你关死在你的院子里,像年氏一样!”
见李氏一走,海澜就急于起身,可是却被四阿哥按住了,“爷抱你进去。”
“那个,爷不用,海澜……”
话还没说完,大夫也赶来了,屋里的味道让大夫皱了皱眉,可是当着四阿哥的面他也不敢公然的捂鼻子,小心翼翼的弯腰先请安,却被四阿哥拦住了,“行了,赶紧给福晋看看吧。”
“爷,海澜……”
“让大夫给你看看,海澜听话,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爷向你保证。”
听着四阿哥这么温柔的安抚,看着他瞳孔中的脆弱和不安,海澜突然发觉自己应该提前和他说一声了,看到好像吓到了,海澜突然间有点心虚,呆若木鸡的伸出手让大夫给把脉。
因为海澜还是在地上瘫坐着呢,大夫也只好蹲下,可是总是不好,胤禛见状就要把海澜往里间抱,可是海澜却像泥鳅一样的自己坐起来了。
胤禛有点诧异……
海澜心虚的更不敢看他,伸出手对大夫说,“劳烦大夫了。”
诊完脉,大夫恭敬的对四阿哥说,“福晋的身子很好,如果吐的不是很厉害的话,那些止吐的方子就不用喝了。”
“没事?”胤禛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地上的血渍,“你确定没错?”
“贝勒爷,奴才就是吃这碗饭的,喜脉这样的事情要是能看错的话,还怎么指着这个吃饭呢。”
若有似无的扫了眼因为心虚一直低头绞着衣角的海澜,胤禛沉声吩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该有数,出去吧,来人啊,送大夫出去,给双份赏。”
等大夫出去了,胤禛才一点一点的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在看了看地上血渍,四阿哥抬手虚掩的捂了捂鼻子,瞪了眼海澜径直往里间去了,还不忘阴冷的反吩咐,“收拾干净。”
海澜忐忑的跟在胤禛的后面进去,看了眼端坐在炕上老神在在的胤禛,海澜小声的对叶子说,“我去洗洗这身上的味。”
感受到四阿哥身上散发的寒气,在这盛夏的午后,叶子感觉从脚往上蹿起一股寒气,冷刺骨。
一边伺候海澜洗澡,一边问,“主子,看爷的样子好像是知道了,那么咱们该怎么栽赃到李主子的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