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当初八阿哥才不会平白无故的救香草呢!
“香草,虽然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可是你非要杀我,我也不想求饶,只是有一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死不足惜,万一你因为恨我,自作主张的抓了我,坏了八爷的事情的话……”
“钮钴禄侧福晋,你这是威胁吗?”
相较于香草的愤恨,海澜显得气定神闲的很,一点也不像是被掳的人,“是好心的提醒。”
“哼。”香草冷哼了一声,收起手中的刀往外走了。
海澜倏地瘫软了下来,靠在墙上直吁气……
危险虽然暂时解除了,可是海澜知道四阿哥一定在疯狂的找自己,所以要想办法给四阿哥传消息,可是这是什么地反……
四阿哥在海澜不见了那一刻开始,在外人看来他似乎很冷静,只是多了些平时少有的冷鹜,可是四阿哥自己知道,他内心深处有多么的狂躁……
用手支撑在头,马上要天亮了,可是一点海澜的消息都没有,作为一个古人,胤禛没有失踪二十四小时或者更多时间会怎么样这样的概念,见不到海澜,他寝食难安。
“爷,万岁爷今儿个就到扬州府了,您要去接驾的,是不是该换朝服去……”
苏培盛小心翼翼的提醒四阿哥。
揉了揉太阳穴,四阿哥疲惫的问,“有消息了吗?”
“回爷,侍卫们一直在找。”
扶着桌子站起来,四阿哥扫了眼外面的天,“时辰还早,爷再去找找看吧。”
“爷!千万使不得!”苏培盛赶紧拼死的拦下了四阿哥,“爷,也许掳走侧福晋的人只是想求财,您一去找,身份暴露了,那些歹人说不定会杀人灭口的,毕竟掳了皇子福晋……”
胤禛果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盯着苏培盛,“爷怎么做事,需要你一个奴才告诉我!”
说完四阿哥继续往前走,手碰到门的瞬间,苏培盛又跪倒在四阿哥面前,“爷,万岁爷这马上要到了,您可千万不能有差池啊,不然到时候万岁爷怪罪的话……”
想都不想的抬脚踹开苏培盛,胤禛阴狠的瞪着他,“平时海澜怎么待你的,关键时候,你竟然拖爷的后腿。”
“就是因为平时侧福晋待奴才不薄,奴才才不让爷去的,因为奴才知道,侧福晋一定也不希望爷涉险的。”
“爷……”门外侍卫的敲门声打断了胤禛和苏培盛的话。
苏培盛赶紧退到一边,而四阿哥拉开门,看着门外略带着兴奋的侍卫,胤禛自己也有点激狂,“是不是有侧福晋的消息了?”
“回爷的话,卑职跟踪那些盐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和之前侧福晋的贴身伺候的大丫头长的很像的女子。”
“叶子?”四阿哥紧紧的蹙着眉头,有点不敢置信,叶子是自己的人,怎么会……如果是她的话……
“不是叶子,是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