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两个人开始长谈,韦鉴给顾长顺说明了利害关系,告诉他:只要他答应以后照顾帅府的生意,保护谢燕底安全,然后帮着找到麻子的踪迹,那么杀手罗名下的三个企业,给他两个。
顾长顺思考中,这时一个极大的蛋糕,两个企业,每年的利润应该不低于二百万。
这时,外边有人按门铃,顾长顺看一眼韦鉴,他去开门,门口一伙人,送来了各种酒菜,都给摆到了桌子上,然后这些人就走了。
顾长顺招呼韦鉴:“石头哥,以后我们合作了,自然就是兄弟了,来,我先干一杯。”他怕韦鉴担心酒里有毒,所以他先打样,一口干掉。
韦鉴哪有心思喝酒,他说道:“顾老板,条件我已经开出来了,你自己斟酌吧,我走了!”
顾长顺则站起身说道:“石头哥,你容我思考思考,明天给你答复。”
韦鉴点头。
顾长顺则是一边思考,一边踱着步,他向一个房间走去,就连韦鉴向他告别,他斗没有听到韦鉴的说话,韦鉴伸手摸向密室的大门。
当他摸到了大门的同时,里间屋有了一声异响,不好!顾长顺有小动作,韦鉴刚想去抓顾长顺,可是他就感觉一股强大的电流袭遍了全身,他的人被这强大的电流击飞出去足有五米远!
顾长顺果然阴险狡诈,真应了谢燕的话。
韦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以前经常用电练功,使得体内积累了不少的生物电,这也是他与人交战的一个底牌,但是,那都是110伏的电压。可是今天,顾长顺用的是超高压电,韦鉴小心又小心,还是着了道,现在的他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生死未卜。
顾长顺在监控里足足看了韦鉴半小时,韦鉴一动不动,他才放心,估计韦鉴死了,即使不死也是残废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亲自过去,他让自己的保镖过去看看韦鉴的情况,而他则在监控中继续观察。
两个保镖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谁都知道韦鉴是个狠人,所以提心吊胆地走进去,而且一个保镖端着枪,另一个保镖去查看,最后保镖探一下韦鉴的鼻息,没气了,他放心了,冲着摄像头说道:“老大,死了!已经没气了!”
顾长顺长出一口气,对着话筒说道:“你们告诉麻子,就说我把石头干掉了,让他们把剩下那一百万打过来,还有你俩,把死尸扔到香兰江里喂鱼!记住,不要保留任何证据!”
两个保镖把韦鉴装到一个大袋子里,弄上了一个皮卡,现在,天已经变暗,路上行人也不多,皮卡抄小路一路颠簸,来到了香兰江的江边,两个保镖打开袋子,把韦鉴扔到了奔流的香兰江里,此处是香兰江最窄的水域,水流湍急,几个呼吸之间,韦鉴就消失了身影。
清晨,鹅毛大雪还在下,一个四十六七岁的中年人来到江边,驾着木头小船准备捕鱼,快到小年了,正好多打点鱼,能卖个好价钱,每年都是年前这段时间能多赚点。
中年人叫沙平栋,是地地道道的渔民,从小就在香兰江上打鱼,到今天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起的玩伴,有的经商、有的进城了,一个个都混得不错,大部分的人都买车买房了,自己却还是靠打渔为生,日子过得特别紧吧。
媳妇死得早,自己和女儿相依为命,就靠打鱼养家,女儿在山上养蚕,每年也有些收入,但是,日子过得很紧巴,村子里的人,走的就再也不回来了,没走的,一般家都盖起了大房子,今年他也准备了些钱,想盖房子,但是,物价上涨,想盖房子,没有十五万是不行的,再说了,女儿也大了,该找婆家了,自己还要给准备嫁妆,沙平栋的心里有块石头一般,越近年关,他感觉压力越大。
坐在破渔船上,想想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好手机、好首饰,穿漂亮衣服,自己这个做爸爸的,真是惭愧,每天打鱼赚不了几个钱,女儿一天天长大,可是自己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唉!沙平栋叹口气,继续打鱼。
说来奇怪,越是着急,越没有鱼,自己从早晨七点,一直到了中午十一点,也仅仅捕到了六七斤香江锂子,个头都不大,一般香江鲤子只有个头达到二斤以上的,才能卖到十块钱一斤,这些六七两一条的鱼,卖不上好价钱,只能卖到五块钱一斤。
沙平栋歇了一会儿,点一根烟,看着远处出神。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原来是女儿来了,电话里传出来女儿的声音:“爸,今天我给你做好吃的了,快上岸,趁热吃。”
此刻,沙平栋的小船已在江心,向下游飘出去有三里地了,他扭头看见了远处的女儿摆摆手,他对着电话说道:“小娇,我再撒一,就上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