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好意思了:“老大,我们这就去了啊,我们去二高中示威去!”说完带着小弟们招摇而去,那横幅是那样的刺眼!
韦鉴看看梅姐:“他们要干嘛?”
梅姐说道:“当然去二高中啊,放鞭炮庆贺啊!”
浩哥带着十多个小弟,在二高中的对面,几个横幅高高打起,然后在校门摆满了十万响的大鞭,一排能有十多捆,再就是一排排的闪光雷,更夸张的是四十八组的礼花,十八个大箱子,同时开火!
那场面,简直是太壮观了,鞭炮声声震耳欲聋,礼花在高空中闪耀,煞是壮观,虽是白天,但是这场鞭炮引起的效果却不同凡响。
最后二高中的书记报警,警车来了有六辆,这才把浩哥一群人冲散。
韦鉴在梅姐的照顾下,下了高台,忽然莎莎拦住了去路:“韦鉴,这回你满意了?我老师判了十六年!你怎么这样残忍?”
韦鉴看着这个善良的金莎莎,这个善良的不会区别正义和邪恶的纯洁的人民教师,他说道:“金莎莎,你有没有个是非观念?谁是受害者,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二十五,从我念高中的时候,我就是受害者,你懂不懂法,是谁犯了罪?我劝你,找个好人嫁了吧,不要像傻子一样!”
满玉英来到了二人近前:“莎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史德罪有应得,即使韦鉴作为一个局外人,都有权利举报他,更何况他是受害者。”
“师母,老师他,十六年啊……”莎莎的眼泪哗哗地流。
“韦鉴,对不起,让你遭罪了,你的后半生,会很痛苦,真对不起。”满玉英由衷发出的心里话。
韦鉴冷静下来,说了一句话:“要不,满姐姐,我搬你那去住,有你照顾我,给我做饭,怎么样?”
满玉英眼睛看着远方,深吸一口气,想了能有一分钟,然后说道:“行!以后就由我照顾你吧,让我代他受过,替他赎罪,不过……需要等到孩子的假期结束,你看行吗?”
满玉英的回答,出乎了韦鉴的意料,怎么?她当真了?这个善良的女人,怪不得史德骗她这么容易,韦鉴心中非常感慨:“满姐姐,你太善良了,莎莎是太傻了,你们俩啊,真是的……”
满玉英看看旁边的梅姐:“你是他的女朋友?”
梅姐脸一红:“不是,我是他的姐姐…”后来又改口了:“我是他的保姆,照顾他的生活,不用你们了,我们走了啊,拜拜。”梅姐可不想把韦鉴交给一个老太太,她心中已经认定:韦鉴是她的。
两个手下把韦鉴抬上车,轮椅放到后备箱,q7驶出了法庭,直奔梅姐的家而去。
到了楼下,梅姐先把轮椅放到了楼道里,然后背起韦鉴,要知道韦鉴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五十多斤,让她背,确实很难,但是梅姐咬牙坚持,放到轮椅上。
当二人进房门以后,韦鉴才站起来,他是可以走路的,但是在外边,一定不能让人发现,包括浩哥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梅姐有小算盘,她早就告诉韦鉴:就说自己是残废了,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下地走动!韦鉴当然明白这里有两层意思:一个,是说明自己伤得重,对史德的量刑就会重,得到的赔偿也多;再一个,梅姐的意思是告诉浩哥,韦鉴残废了,自己不能被韦鉴占便宜,她心眼儿鬼着呢!
“哥,我给你洗个澡吧!十多天了,身上都臭了。”
韦鉴是最讲究卫生的,自然应允,梅姐调好水温,搀扶着韦鉴过去,其实韦鉴可以自己走过去的,但是梅姐不允许。
当那热水冲刷着韦鉴的肌肤的时候,韦鉴才长出了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韦鉴知道这些天梅姐累坏了,根本没有睡好觉的时候,为自己跑前跑后,所以他想让她休息一会儿,梅姐不许,她认真地给韦鉴洗头,然后用她那小手,给韦鉴每一寸的肌肤都搓干净。
“下边,下边还是我自己来吧!”韦鉴不好意思了。
梅姐柔声地说道:“闭眼,不许偷看哦。”
韦鉴只好照做,他忽然感觉,梅姐的手在给自己洗,很细心,让他血往上涌,乖乖,这么服务谁受得了!
韦鉴的眼睛睁开了一个缝,然后问道:“姐。”
“啊!你你你,不是叫你闭眼了吗!”梅姐不好意思了,脸都红了,她在韦鉴的耳边小声说道:“怪不得,完事有点疼,原来,是这样…”
韦鉴洗完澡,被梅姐安置到被窝里,十多天了,才有这么一次舒坦的感觉,医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韦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