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三个并不大协调的吻痕来。
“这痕迹能保持多久?”齐青竹天真地问道。
“几天就消了。”陈半闲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羊城去?”
齐青竹就道:“先跟汤婉玲把事情定下来再说,毕竟我准备跟她达成一些长期合作,有些繁琐的细节需要推敲。你呢?你准备在燕京待多久。”
陈半闲说道:“我不准备待多久,不过,可以留在这里陪着你,我要办的事情差不多都已经办完了的。”
他来燕京的最主要目的就是跟陆柔心见一个面,然后把该说的话说清楚,给她时间好好回想和考虑,到时候等她做决定就是。
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去找那几个家族的晦气,不过,他们也千万别找到陈半闲的头上来,不然他肯定是不会客气的。
陈半闲把手给放进了齐青竹的衣服里去放着,温润的触感将他包裹着,让他很享受。
“你别乱摸,你把我的火给摸起来了,你又解决不了。人家的年纪也不小了,却是要当着处女守活寡!”齐青竹说道。
陈半闲张了张嘴,有一种把齐青竹直接给扔出去的冲动,不过想到那样做肯定会被收拾得很惨,于是忍住了。
齐青竹狡黠地一笑,扑上来咬他的嘴唇,两人这是新婚燕尔,甜蜜得很呢。
陈半闲说不清楚跟齐青竹领证之后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仿佛是解脱了,松了一口气那般,又好像是进了围城,被禁锢了,感觉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了。
“你这个当丈夫的可不尽责呢,小心我这个当妻子的责罚你!”齐青竹笑道,对于自己有了这么一个新的身份感觉到很是兴奋,很是好玩。
她跟陈半闲之间的感情奇怪得很,完全可以说是没恋爱就结婚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谈恋爱的时间更是几乎没有。
陈半闲抚着她的胸膛,无奈说道:“我也不想啊!我也想尽快跟竹儿你把事情办了,这么个美娇妻,你以为我不想吃了?回到羊城再说吧,实在不行我找心理医生看看去。”
齐青竹摸着陈半闲的脸颊,有些心疼他了,说道:“没事啊,我可以等的。慢慢来吧,你现在不是好多了吗,以前是软绵绵的,现在起码还能有点硬度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也不脸红,好像很自然一样似的,搞得陈半闲更加无语,这女人的心思比皇帝的还难猜。
陈半闲感觉有些生气,怒气一冲,竟然有了些感觉,他把齐青竹搂得更紧,另外空出来的一只手滑到了她的裙下去,隔着裤袜轻轻抚着那弧线极为优美的臀部。
齐青竹也感受到了,眸子里慢慢有了一股赧颜和羞涩,夹紧了双腿,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道:“这是最好的新婚礼物。”
陈半闲顿时就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也并不着急,翻身将齐青竹压下,找着她的柔唇轻吻着,双手在她曼妙的曲线手游走着。
感觉越来越强烈,反应也越来越大,面条有变成八极大枪的趋势!
齐青竹兴奋起来,但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有些手足无措,只是静静候着陈半闲,期盼他早点进入正题,圆了自己的心愿才好。
陈半闲感觉到似乎差不多了,将齐青竹的裤袜褪了下来,解放出一对匀称得挑不出毛病,且白嫩得没有瑕疵的美腿来,心底里的火苗彻底因为这双美腿而将他整个人点燃。
齐青竹红唇轻喘,咬着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耳朵,道道气息喷入他的耳中,仿佛在催促他快一点。
陈半闲小心翼翼解着自己的皮带,生怕动作大了又给一盆冷水从脑袋上浇下去似的。
正当陈半闲将要进入正题的时候,房间门忽然就被砰砰砰砰敲响了起来。
陈半闲一怔,停了下来,齐青竹却是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不要管,继续吧……”
陈半闲苦笑了起来,道:“继续不起来了!”
齐青竹一看,顿时气得咬牙,就差一点了!这家伙居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又挂了,显然,是被这敲门声给影响到了的。
“算了,估计是澹台琉璃来了,我去开门。”陈半闲无奈地说道,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着衣裤。
齐青竹委屈地咬着嘴唇,也默默将自己凌乱的衣襟整理好,从皮箱里翻出一条新的内裤,提着刚褪下来的裤袜进厕所里打理去了。
她也让陈半闲给吊了个七上八下的,心里委屈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天赐良机,说不定陈半闲从此以后就能打破心理障碍,但在这最关键的一刻,居然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