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看!”烈伦德顺着部将手指的方向塑去,看见数百艘运输船正在秦军水军基地中卸载将士。烈伦德登时明白了所有事情,忍不住怒声道:“妈的!上当了!敌军的水寨中原本并没有多少兵力!
“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继续进攻吗?”部将有些不知所错地问道。
烈伦德没好气地道:“还进攻个屁!传令下去,各军退往先前的登陆地点构筑防御阵地!另外,让特雷阁立刻给我回来!
罗马军拔营起行,仓皇退到之前登陆的乱石滩,随即在乱石滩周围的各制高点上构筑防御阵地,同时让运输船队全部散开,又以数十艘运输船横列在最外围以为障碍。
随后不久,秦军舰队便开到乱石滩的海面上,随即只见炮火连天,海如沸水,一艘船接着一艘船倾覆沉没,岸上的将士一边倒地被呼啸的炮弹掠夺生命。烈伦德连忙命令将高地上的一部分火炮坛往海边,然而还没有架起来就被秦军的炮火掀上了天。
猛烈的炮火一直持续到当天晚上,射光了炮弹的秦军舰队才慢条斯理地离开了。岸边上横尸遍野,一片狼藉,没有死的罗马军将士暗自庆幸着,受伤的则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着,烈伦德又愤怒,又无奈。这半天的炮击,乱石滩上的罗马军损失惨重,超过五千人在炮击中伤亡。
“将军阁下乃照此下去,咱们迟早要被磨光的!”一名部将忧心忡忡地对烈伦德道。周围的部将也都面有忧色。
烈伦德问道:“下面的情况怎么样?”
部将回察道:“暂时还不会有问题!我只担心,照此下去大家的精神会崩溃!
“告诉将士们,特雷阁的舰队很快就会来接我们!-”扫视了众将一眼,安抚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明天,最多后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众将闻言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秦军水寨大帐。
“我说兴霸,你也太豪气了!三天的炮弹火药,你竟然不到半天就用完了!?”周泰一脸感慨地道。
甘宁呵呵笑道:“一打顺手,什么都忘了!
周泰皱眉道:“我们目前的弹药储备已经非常有限了!不能再这样出击了!
甘宁有些不甘心地道:“只要再来一轮这样的突袭就可以打垮乱石滩的罗马人了!
“这可不一定!再说,你把炮弹都打空了,如果敌人的主力舰队赶来,我们那什么对付?岂不是也会像现在乱石滩的罗马人一样吗?”
甘宁觉得周泰说的有道理,只得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计划。一脸懊恼地道:“子龙怎么搞的?这弹药竟然还没有运来?!
周泰道:“这也不能怪子龙!他陆军的储备都差不多支援给我们了!
甘宁心有不甘地道:“要是有足够的弹药,这一次肯定把烈伦德以下数万人一锅烩了!
周泰哈哈笑道:“急什么!有的是机会!
甘宁点了点头,豪声道:“你说得对!这一次就便宜他们了!对了,这几天留守基地的军队损失很大吧?”
周泰想起第一天那惨烈的战斗,不禁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仅仅一天的时间第八军团一万将士便伤亡超过八千人!-”摇了摇头,“好在敌人摸不清我们的底细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都没有发起大规模的进攻,而是使用诸如打地洞之类的手段!-”笑了笑,“这可正中我的下怀!否则的话,我可坚持不到现在!
甘宁哈哈笑道:“这巴徉卜么?这就叫天意!天意如此,我们大秦帝国无往而不胜!
周泰哈哈一笑,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么回事!
第二天凌晨,太阳在罗马人战战兢兢的心情中升上了天空。
两个时辰后,负责隙望的哨兵用惊恐的嗓子喊道:“敌人!敌人的舰队!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跳,暗自祈祷起来。
不过就在所有人摒住呼吸等待炮弹落下来的时候,哨兵又以惊喜至极的声音扯着嗓子喊道:“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人!
所有人都不禁一愣,连忙朝海面上望去。当看到熟悉的鹰旗的时候,所有人都禁不住喊叫起来,全都是兴奋不已的神情。
看到熟悉的鹰旗,乱石滩上的罗马军将士激动得难以自持,纷纷叫喊起来。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岸上的罗马军开始登船,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罗马军登上了运输船,由于担心秦军舰队及陆军乘机突袭,因此几乎所有的猫重物资,包括几十门火炮及大量的火药‘粮食,都留了下来,另外千余名重伤员也没来得及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