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凤栖止,你欺人太甚!”苏洛辰忍不住朝着凤栖止喊了一声。
凤栖止微笑:“对,我就是欺负你们,如何?”
她当然不能给泽远太多时间顾,一旦时间多了,顾泽远就有可能发现这祭台上的人不是他母亲,而是凌岳。到时候这戏可就没法唱了。
顾泽远虽然不满凤栖止这样步步紧逼,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答应凤栖止,迅速开始命令军队撤离西漠。
顾泽远和苏洛辰的军队从西门离开撤离之后,凤栖止和容安的军队很快便撞开了东城门,占领了西漠城。很快,双方的情况便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原本是凤栖止和容安的军队在城外,而顾泽远的军队在城内,如今却变成了凤栖止和容安等人站在了城墙之上,而顾泽远和苏洛辰带领着军队在城外看着他们。不一样的是,之前容安和凤栖止的军队在大周境内,而顾泽远带着军队从西门出去之后,便进入了楚国境内了。
“如今,我撤出了西漠了,你们答应我的,是不是也应该兑现了?”顾泽远看着城楼之上的凤栖止和容安,开口道。
凤栖止抿抿嘴,随后似笑非笑地回答:“顾泽远,你觉得我和容安是会抓住你母亲威胁你的人吗?”
顾泽远听了凤栖止的话,脸色变了变。他从一开始便不认为凤栖止和容安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然而因为这件事事关他的母亲,他太过紧张了,甚至没有去多做考虑。
现在想来,其中漏洞不少,是他太过担心他的母亲,所以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关心则乱,果然没有错。
“那人,他不是我母亲?是易容的?他是谁?”顾泽远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连贯起来,想了一遍,渐渐明了了其中不合理的所在,也抓住了关键之处。
“你猜。”凤栖止很没节操地吐出了两个略气人的字。
顾泽远被凤栖止耍了,自然心中不悦,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头看向身旁的副将:“派人前去追赶,尽快追上夫人,看她是否安全。无论结果如何,想办法尽快将结果带回来。”
那副将听到了顾泽远的吩咐,迅速离开,派人带着信鸽前去追人去了。
副将派出的人离开之后,顾泽远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若是他的母亲安全,他还可以说从长计议,若是他的母亲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一定要和凤栖止、容安拼个你死我活。
顾泽远等人不愿意离开,凤栖止和容安自然也只能陪他们僵着。
直到黄昏时分,顾泽远的副将派出的人带走的信鸽才飞了回来。信鸽身上的纸条告诉顾泽远他的母亲没有事。
顾泽远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母亲没事那就好,没有什么事比这样的消息更令人开心了。
看着顾泽远永远将他母亲的事情摆在第一位,苏洛辰略显不悦:“你被凤栖止当傻子一样耍,虽然令慈并不牵扯其中,也安然无恙,但是你打算这样就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