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温和地摇摇头:“我没事了,早已经包扎过了,而且已经休息了几天了,你别担心。”
凤栖止没有说什么,而是掀开了容安的袖子,检查他的手臂,发现他的手上上下下都用纱布包扎着。再拉开他的衣衫,发现身体里也全部用纱布包扎着,凤栖止手微微颤抖着伸手去轻轻触碰着那些纱布,难怪她靠近容安,便闻到了金创药的味道。
“这些……怎么回事?”凤栖止只觉莫名心惊,喃喃地问道。
容安伸手拉住凤栖止的手,轻描淡写地道:“没事的,只不过是一些细微的伤口罢了。暗河里有些地方不好走,磕碰上的。”
凤栖止翻过容安的手,看着他的手心,果然在他的手心之中看到了一些伤口,有的深有的浅。她知道,容安这一次死里逃生,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轻巧。他肯定是怕她心疼,所以隐瞒了很多事情。
凤栖止感觉胸膛泛起一种哽咽、压抑的感觉,十分难受。她紧紧咬着唇,有些恨自己不能替容安分担这些疼痛。
容安伸手抚着凤栖止的脸颊,低声道:“我真的没事了,已经不会疼了。那金创药是我自己带着去的,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的。”
容安说完,看到凤栖止没有答话,而是将她的嘴唇咬的发白,于是俯身吻上了她的香唇。舌尖推开了她咬住嘴唇的牙齿,略带安抚地扫过被她自己咬过的唇。
凤栖止先是微微一怔,随后闭上眼睛,感受着容安温柔而深入的吻,并且回应着他的吻。
许久之后,容安才离开了凤栖止的朱唇,低声道:“我真的没事的。”
“嗯。”凤栖止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牵着容安的手,“走吧,回去换衣服,我再帮你换药。”
容安嘴角含笑,顺从地跟着凤栖止离开了。
……
顾泽远背着宁玖州离开了被门,便有一辆马车前来接应他们。顾泽远让车夫帮着将宁玖州弄上了马车,他自己则和另外一个黑衣人在说话。
“王爷,一切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城内该撤出来的人已经全部撤出来。当然,一些埋得比较深的眼线,依然还在运行。”那黑衣人开口道。
顾泽远点点头,随后问道:“王府的军队如何?什么时候可以抵达洛阳?”
“为了掩人耳目,军队分了几波朝着洛阳进军,并且只能夜里走山路,所以慢一些。不过这两天也应该陆续到达了。”那黑衣人开口回答道。
顾泽远点点头:“等第一批军队到达的时候,你再来告诉我。”自从上次凤栖止将要对宁重出手的消息告诉宁婉茜,他就让他们明王府的军队暗地里朝着洛阳进军了。
在山谷之中,是他阻止了宁婉茜帮助凤栖止,并且将凤栖止的计划透露给了宁重,为的就是拖延时间,让他的人来到洛阳在让宁重死去。
今天宁重死去,正在他的计划之中。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宁婉茜看着顾泽远问。
“上车,去东南边的军营,当务之急是让玖州拿到东南边那一支军队的控制权。”顾泽远说着,率先上了车。宁婉茜见状,也不多说,上了马车。
车夫赶着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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