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如果单单只有这几棵人参作为战利品,那多么无趣呀。不如父王允许我们自己增加赌注如何?”宁玖州朝着宁重道。
“是呀是呀,摄政王,要玩嘛,就要玩得尽兴,您便应允我们自己增加赌注吧。”丁郁也开口附和道。
宁重看了看宁玖州和丁郁,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看向凤栖止:“公主,你看……”
宁重尚未说完话,丁郁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凤栖止,道:“公主殿下不会是不敢吧?也对,你们女人嘛,就应该关起门来绣绣花。至于比射箭,又怎么能比得过我们呢。不敢也是应该的,反正也没有人会取笑你们。”
凤栖止凉凉地看了一眼丁郁,她自然知道让她答应增加赌注才是宁重等人的目的。而丁郁用的明显是激将之法。
擂台下围观的百姓听到宁丁郁这样说,都开始切切私语,仿佛也赞同丁郁的话。
凤栖止扫了一眼对她指指点点的百姓,没有任何的表态。
丁郁皱了皱眉头,对于凤栖止的无动于衷十分不满,继续开口,加了一把火:“公主不会真的不敢吧?那我劝公主还是趁早认输,别比了。女人嘛,就是用来生孩子绣花的,至于其他,还真没有什么用。”
“你……”凤栖止还没有什么动作,倒是东方启有些忍不住了,脸上带着愤然之意,上前两步,仿佛就要和丁郁动起手来。
“别急。”凤栖止先是伸手拦住了东方启,随后缓缓收回了玉手,懒洋洋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关节,缓缓道:“丁公子看问题倒是十分透彻,不错。”
“……”丁郁表情微僵。若是换了其他人,听了这几句话,只怕早已经跳脚了吧?万万没想到凤栖止竟然这么淡定。
丁郁以为凤栖止只有那么一句话,没想到凤栖止顿了片刻,又继续开口了。
“女人,可以用来生孩子,这一点丁公子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就像丁公子的母亲生下了丁公子一样。若是没有令母,只怕也不会有丁公子吧?有一点丁公子却是说错了,女人可不单单只是用来生孩子绣花的,就拿令母说吧,令母除了生孩子绣花,应该还有其他用处吧?别的不说,令母在丁公子小的时候,应该没少给丁公子喂奶喂饭、把屎把尿吧?说令母一把屎一把尿将丁公子拉扯长大,也不为过吧?”凤栖止看着丁郁,缓缓地道。
丁郁脸色由僵硬变得苍白,他没想到因为他随便的一句话,凤栖止竟然扯到他母亲身上去了。
凤栖止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丁郁,继续道:“总的来说,令母还可以用来将你养大。不过,令母是失败的。说来我还真为令母感到悲哀。辛辛苦苦生下来,拉扯长大的儿子。竟然回过头来蔑视她,甚至是鄙视她。啧啧,简直是造孽呀!”
“你胡说八道!我何曾鄙视我母亲了?”丁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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