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凤栖止,顾泽远忽然想起前两天,他听到的东方启和上官沧羽的关于凤栖止的谈话。
当时东方启问上官沧羽说,凤栖止是不是傻了,连哭都不会了?
上官沧羽没有直接回答东方启,而是反问东方启,不哭跟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东方启当时说,凤栖止在覃老头过世的时候哭了,没道理自己母皇过世的时候,反倒不哭的。
接下来的一问一答,深深地印刻在了顾泽远心中。
上官沧羽说:“当时是不是容世子也在?”
东方启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容世子在,凤栖止才会哭?”
上官沧羽当时叹息着道:“有些人,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软弱。”
听到这样的对话,顾泽远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从来都知道凤栖止喜欢容安,却没有料到她对容安的喜欢,已经到了只在他面前软弱哭泣的地步了。
“栖止,若是难受,便哭出来吧。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暂时将我当成容安。哭出来就没事了。”顾泽远看着身旁的凤栖止,低声道。
凤栖止闻言,侧头看向顾泽远,微微抿了抿嘴。这几天,顾泽远一直陪在她身边,虽然他不说话,但是凤栖止知道顾泽远是在担心她的。
“我没事。”凤栖止低声说,随后又接话道,“你是你,容安是容安。他无人可以代替,你也一样。你永远是我最特别的一个朋友。”
顾泽远不语,目光望着天边的云彩,并不说话。他第一次帮凤栖止、想要接近她,只是因为她的身份而已。而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对凤栖止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了。是朋友吗?可为什么看到她和容安感情那么好他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凤栖止不知道顾泽远在想什么,只是转头看着凤昭墓室的门口,看到将棺木抬进去的将士缓缓走出来,最后百里丞宣布封上墓穴。
看着石门缓缓关过来,凤栖止闭上了眼,咽了咽口水,将喉头的难受压抑下来。
……
从皇陵回到公主府,凤栖止便将自己关在楼阁之中,这样一关便是三天。
这三天虽然她没有出门,但是她也做了很多事情。
首先,她通过丐帮传出了消息,将宁重故意将她死亡的假消息告诉凤昭,引凤昭病发的消息传了出去。一时间,百姓对宁重多有不满,甚至是怨声载道。
其次,她让东方启准备好了一条从洛阳退往高岗的路子。只要宁重采取行动,她就会带着凤倾歌等人退往高岗,利用朝阳骑对抗宁重。她甚至已经写信给朝阳骑,让他们做好接应准备了。
最后,她便是在等,等宁重如何出手。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现在的名声并不好,又或许是知道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宁重没有直接发动政变,而是提出让凤倾歌登基为皇。朝中大臣并没有异议,纷纷附和。因此,礼部便开始筹备凤倾歌的登基大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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