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因跪坐脚部传来的不适,凤栖止拿过一旁的紫砂壶,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本茶,缓缓喝了起来。喝完之后,才语气柔和地道:“你们这些老和尚……不……你们这些大师不都喜欢温婉端庄,温文有礼的人么?本公主看住持和容世子他们相见的时候,你对我行礼,我对你行礼,和和睦睦,友友爱爱的,多好呀!”
“是挺好的。”觉尘点点头,扫了一凤栖止,不甚在意地道,“只要你不觉得跪坐着难受便好,你即便这样坐上十年八年,也无妨。”
凤栖止嘴角抽了抽,立即恢复了自己习惯的靠着墙壁舒服的坐姿,看着觉尘道:“本公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明事理的老和尚,果然不错。老和尚,你应该知道,是我母皇叫我来找你的,说吧,到底你和我母皇是什么关系?还有,我母亲有什么东西放在你手中?”
觉尘听到凤栖止的问话,目光放空,仿佛是沉溺在以往的回忆一般。许久之后,才回答道:“我与你母皇,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忘年之交了,记得我和你母皇相识的时候,你母皇才十三岁。如今一晃眼,竟然这么多年了。至于你母皇放在我这里的东西,也是时候让你取回去了。”
觉尘说着,从棋盘底下,取出一块令牌,递给凤栖止。
凤栖止接过令牌,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下,发现那竟然是一块金镶玉的金牌,一看便知道是十分贵重的东西:“这是用来做什么呢?”
“你可记得你的封地在哪里?”
凤栖止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开口道:“是高岗,原本叫青台,母皇特别更名高岗,作为我的封地,‘凤凰鸣矣,于彼高岗’的意思。”
“对!”觉尘点点头,“你的封地在大周东边,东临大海,本无需设防,但是你母皇还是在那里埋下了一支军队,叫朝阳骑。高岗是你的封地,天下人都以为高岗的赋税都进入了公主府,其实不然。高岗的赋税,恰恰是用来养了这一支军队。而这一块令牌便是号令朝阳骑的唯一信物,相当于号令其他军队的虎符一般。有了这一块令牌,你随时可以调动朝阳骑为你作战。”
凤栖止了然地点点头,难怪凤昭给原主划了一块这么大的封地,原来是掩人耳目,在那里养军队呀!只是她当初便养那么一支军队,是知道宁重会造反?
觉尘仿佛看穿了凤栖止的疑问,开口道:“陛下估计也没有料到宁重会有把持朝政的一天,那一支骑兵,是陛下为了征战天下养起来的。”
“征战天下?哇……看来母皇也是野心勃勃……哦不……拥有着雄心壮志呀。”凤栖止靠着墙壁,有些惊讶地道。
觉尘一笑,并不说话,他该说的都说完了,以后的事情,只能靠凤栖止了。于是他目光重新回到棋盘之上,而是继续研究着他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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