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比诺伸手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吻了吻,低哑地说:“有一天早晨我们醒来就做。我舍不得离开你,等你饿了也舍不得,就那样把你抱在身前,我仍然在你里面,然后抱着你去厨房拿吃的。刚到厨房,你就泄了……我们一直都觉得是那次怀上了墨墨。”
单蓉浑身发抖。
不可能!
不可能!
这种事,只有她和龚行知道!这个洋鬼子怎么会知道?!
“我最多的一次晚上做了五次,你嗓子都哭哑了,怪我太过分……”
“啊——”单蓉尖叫,一把推开他,“你到底是谁?!”
“除了龚行,谁还会知道!”甘比诺激动地看着她,“我要不是龚行,为什么一直追着你不放?”
单蓉身子一晃,跌坐在沙发上,茫然地看着他。
龚墨急忙将孩子放进婴儿车里,走到她身边:“妈,怎么了?他……他真的是……”
她惊讶地看着甘比诺,觉得这太夸张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甘比诺说,“当初我得了癌症,怕拖累你们,就留了一张纸条离家出走。我本来打算跳河自杀,却被人救了下来……”
单蓉和龚墨呆呆地看着他,显然对他的话信了几分,等着他说更加详细的情况。
“救我的人开导我,说遇到挫折没什么大不了,我还年轻,不应该轻生。我说我得了癌症,不轻生也活不了几年,与其治疗花光积蓄,不如直接死了,免得给妻女当累赘。那个人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会儿对我说,他是盛世医药的老板,他们公司正在研发一种新药物治疗癌症——”
龚墨和单蓉瞪大眼:“盛世医药?”
甘比诺点头:“是盛中天。他说,如果我信得过他,就去试他们的药。我想最坏的情况就是死,试一试也没什么大碍,说不定有奇迹发生呢?到时候还可以回去找你们。”
“后来呢!”单蓉急忙问。
她此时并不是相信甘比诺。而是她等了龚行那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的消息,现在哪怕有人编造一个出来,她也要听完,然后再判断这个故事对不对。
“我上了他的车,去了他的公司,被他带进一个实验室,然后……”甘比诺看着她们,“再也没出来过。”
单蓉觉得身上一寒:“再也没出来?那你……你到底是谁?我和龚行的事你怎么都知道?!”
“我就是龚行!”甘比诺闭了闭眼,沉默片刻说,“我觉得我是,但可能你们都觉得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龚墨问。
“盛家那个实验室……”甘比诺深吸一口气,“我接下来说的有些可怕,但还是要告诉你们,不然你们不会相信我是龚行。”
“你说吧。”龚墨干脆地说。
对她来说,再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初恋时和男朋友第一次约会摸到人头骨可怕!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愣。
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恐怕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