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真可人,我好想吃了你!”他笑着,黑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格外的闪亮。
我轻哼一声,“都让你吃了这么久,你还要怎么样?”将我骚扰了一晚上,害我都不能睡觉,真够可恶的,
“我哪有吃你,我最多只是吃了开胃前的小菜,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让我总是克制不住,我真怀疑你是上天派来勾引我的克星!”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目光像要将我吃掉。
我抿嘴不说话,我不是他的克星,他是我的克星还差不多。
我实在忍受不住困意,不与他呈口舌之辩,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喃,至于低喃了什么,我睡着了,没有听清楚。
睡到了中午我才起床,自从怀孕以后我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也不干,每天望着天空发呆,以前奋斗的理想也随着陈西南安排好的一切渐渐的丢弃。
女人一旦有了爱情和孩子,重心就会从事业转为家庭。
我起床的时候,陈西南早就不在身边,我望了望房间里面,没有他的踪影。
我下床赤着身子去衣帽间拿了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澡。
身上全部都是他昨夜留下的吻痕,他在我身上种满了一大圈的草莓。
脖子上,锁骨上,胸前,后背,总之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陈西南很喜欢在我的身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好像盖章一样,标识着我只属于他。
勾唇轻轻的笑了笑,将身上洗干净以后,穿好了衣服。
从卧室出来,肚子有点饿了,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肚子,孩子在我的身体里悄悄的成长,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我轻手轻脚的下楼,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陈西南。
心下奇怪,过年的几天,公司放假,他不用上班,到底去哪里了?
我走出客厅,在花园里四处找他,终于在花园的一角看见了他。
我兴奋的走过去,准备从身后拥住他,给他一个惊喜。
脚步却在他的声音中停止。
陈西南在打电话,听他的语气似乎很不好。
我站在原地不动,等他打完了电话再叫他。
我猜测他的这通电话应该打了很久,没过几秒,他就气愤的挂断了电话。
转过身,看着我在身后的时候明显的一愣。
“你怎么在这里?来了多久?”他的口吻带着警觉。
我有些失落,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此刻他却是这种口气。
我淡淡的解释,“我才来!”
他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疑虑,试探性的问:“你听见了什么?”
陈西南的公事除非他在我面前打,只要避开我的电话,我都不会去刻意的偷听。
因为电话有关于公司的商业机密,就算我是他的女人,我也懂得避嫌。
只是,他这么不相信我,我有些生气了,“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也不会偷听你的电话!”
我的话直白犀利带着一丝怒火,陈西南紧绷的脸慢慢的平缓。
“我没说你偷听,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你吃饭了吗?”
昨夜对我那么的热情,今天就变了脸,我没好气的说:“我吃不吃饭跟你无关!”
陈西南朝我走来,“你脾气真大!”
他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却怀疑我偷听,我当然会不舒服。
我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有些事情他依然防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陈西南,你到底防着我什么,难道在你眼中,我是那种很有心机的女人?”我怒气直冒。
明明是他不对,却还说我脾气大。
“我没防着你,也不需要,如果我真的要对你怎么样,以你的智商和手段能够斗的过我,你别乱猜测了!”他语气不悦,声声质问着。
陈西南这是在嘲讽我的低智商,我承认,我的单纯幼稚跟他的成熟老练确实不能相提并论。
他是叱咤商场的商人,我只是一个贫穷的学生,我们的智商确实不在一个层次上。
只是,我就是不喜欢他用这样的口气说我,也讨厌他话语中的怀疑。
我气愤的转身就走,却不小心扭了下脚,脚上的痛麻席卷着我的身体。
我咬牙支撑起身体,每走一步,脚都痛的要死。
下一秒,一个矫健的身影飞奔过来,将我拦腰抱起。
“脚扭了?”他的声音饱含着怒火与心疼。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眼睛酸涩,清亮的眼睛中似乎有热泪流出。
陈西南叹了一口气,将我抱到了游泳池旁的座椅上,蹲下身,用手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
我斗气的别过脸,不让他碰。
以前的我就算陈西南怎么凶我,我都很少哭,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疑虑的目光我就很难受,难受的想要流眼泪。
我想要克制,可是眼泪就是克制不住,也许是怀孕的女人多愁善感,很容易流泪。
“宝贝,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心都要痛了!”他又向我示弱。
“你每次都这样,凶完我以后就讨好道歉,我不需要。”我倔强的不接受。
每次他哄我,我最后都会缴械投降,这一次,我态度却要硬一点。要不然每次都被他欺负。说到底,我还是有点小孩子心性,心底某一处不成熟。
“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凶你了。”他妥协。
“你嘴巴上说的好,转眼就不认了。”我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那你要怎么办?诗语,你是大人了,不能总是像长不大的孩子,有时候任性过度会失去你原有的可爱,就不讨人喜欢了!”他说不通我,又来威胁我。
“陈西南!”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挣扎着要从座椅上起身。
他起身,一把按住我,“你太倔强了,这个脾气要改,不然以后吃亏的就是你自己。”
陈西南还教训起我来了,我冷冷的说:“不要你管!”
陈西南脱掉了我的鞋子。盯着我的脚腕,“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谁管你,行了,别瞎闹了,你的脚红肿了!”
我低下头,看着肿起来的脚腕,心头烦躁,“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不会扭脚。脚伤了行动不便,又要卧床休息!”我最讨厌在床上躺着,躺多了都快成了废人。
陈西南的手抬起我的脚,“是你自己不小心,到是怪到了我的头上。”
“要不是你怀疑我,我也不会生气,自然就不会扭到脚!”我辩驳着。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陈西南起身,将我抱起来。
“你带我去哪里?”
“去医院,你脚扭伤成这样,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治?”他皱着眉头。
“我不要去医院,大过年的我更不要在医院中度过。”我死命的不愿意去医院。
“由不得你!”陈西南抱着我就往外面走。
“西南,我不去医院,你买点药我擦擦!”我只好放软姿态。
“我怕你扭伤了骨头,不去医院照照,我不放心,乖啦,听话!”他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我。
“不会伤到骨头,就是皮外伤。擦药就没事!”
“就算不伤到骨头也不行,你要是没怀孕,我可以去买药,如果你不想伤到宝宝,就跟我去医院检查,正好检查一下孩子的健康状态。”他告诫我。
我一万个不情愿,最后迫不得已的跟陈西南去了私家医院。
陈西南嫌弃公立医院人太多,环境很乱,将我带到了一家环境清幽的医院。
医院的环境再好,始终是让我讨厌的地方。
医生给我检查了脚伤,又让我拍了照片,确定没伤到骨头,给我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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