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宝贝,怎么了?”他沙哑的问。
“我想喝水!”也不知道是他吻得太久了,还是我身体不舒服,心头好像被东西压得死死的,呼吸不顺畅。
“你等会。”陈西南见我不舒服,赶紧下楼给我到了一杯温开水。
“慢点喝。”
喝完了水,才渐渐的将心头的燥热给压下去。
陈西南放下杯子,调笑的说道:“是不是刚才你太忘情了,太想念我的吻,一时情不自禁,不能自拔,所以才会这样!”
我抚着胸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自作多情了,才不是!”
陈西南不以为然,一脸坏笑,语气轻佻:“你不承认我也知道,刚才你都主动吻我,而且吻得那么用力,其实你跟我一样渴望我吻你!”
越说越离谱,陈西南就没句好话。
我转过身,不去理会他的调戏。
“宝贝,你别睡觉啊,我们还没做正事!刚才的吻只是开胃大餐!”陈西南翻身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推搡着他,“早睡早起身体好,晚上不宜操劳过度!”
“睡前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精神,宝贝,还是来吧!”他兴致很高。
“接吻也是运动,我们已经做了。”我坚决不干。
“接吻怎么够?你要我一晚上都心痒痒啊!”他很不乐意。
“我才从医院回来,等我好点再补偿你!”没办法,我要是不服软,他估计会缠着我一晚上不睡觉。
陈西南的色狼攻势堪比西门庆,所以我这只在他面前无法反抗的小绵羊还是适当的讨好他,免得被吃干抹净,还要遭到他的一顿揶揄。
“我忍了很久了,再不疏解,我都要郁闷死了,小诗语,你也不想我难受吧!”
他再次紧紧的拥住我,柔软的唇瓣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浑身一个激灵,最怕他咬我的耳朵,连忙推开,“不许咬我的耳朵!”
“不让我咬耳朵也行,那你就答应我!”他依然不放过我,指尖在我的脖颈处划过。
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好像划过一段电流,瞬间的在体内燃烧。
“宝贝,你也很想的,就别害羞了!”我身体紧绷,陈西南感受到了,再次厚颜无耻的邪笑。
“西南,求你了!”我转过身,装可怜。
心情很压抑,身体不适,就是很排斥做那些事情。
“宝贝,你心情不好?”他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
在他兴致盎然的情况下拒绝他的要求,我当然知道他会不高兴。
男人跟女人不同,需求旺盛,越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越喜欢做那些事情,美其名曰,发泄自己的不满,全身投入激情中。
“恩,烦心事很多,没心情。”我老实承认。
“就是因为烦心事,我们更要做,做做就可以忘记那些烦恼,享受极致的愉悦。来吧,宝贝!”陈西南伸手就要解开我的睡衣。
我双手紧紧的拽紧我的睡衣的纽扣,“不要!”
“宝贝,乖啦!”陈西南吻了吻我的唇瓣,作势又要动手解开衣服。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原来最讨厌我们二人世界的时候有电话来骚扰。
因为每次的电话都不是好事,不是宋雅诗,就是公司。可是这一次,我到很感激这通电话的及时,要不是来了电话,我今夜又要被他吃的干干净净。
最近实在提不起兴趣,人也昏昏沉沉,身体特别的疲惫,更不想做那些激情运动了。
陈西南沉浸在热血沸腾中,非常恼怒的瞪着不停闪亮震动的手机。
“西南,去接电话吧!”我推了推他。
“真讨厌!”陈西南脸色黑的像包黑炭,不情愿的翻身下床。
皱着眉头拿起了手机,不悦的说:“什么事情?”
接着,陈西南就走到了阳台外面去接电话。
我躺在床上,望着阳台外面陈西南的背影。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既然他不愿意让我听见,肯定是什么重要的公事。
陈西南在外面足足讲电话讲了半个小时,我一个人百般无聊,睡意全无。
盯着房间的高级精装壁纸,墙纸是那种欧式风格的精致碎花。
一圈一圈的在墙壁上栩栩如生的绽放,
“诗语!”陈西南进来关上阳台的门,唤了我一声。
“电话讲完了?”陈西南的脸色非常难看。
“西南,你还好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陈西南走到床边,翻身上床躺着,沉默了很久,气氛一度降入冰点。
“刚才是警局来的电话,秦浩辰因为拒捕,警察追赶的时候跳进了海里!”
“警察现在才来逮捕秦浩辰?”我以为纵火犯一招供,警察就会逮捕秦浩辰。
“秦浩辰好像收到了消息,躲了起来,警察花费了一些时间和功夫才在一间破旧的仓库抓到了他,谁知还是被他逃跑了!”他的脸上带着怒气。
“最近海浪挺大的,一个浪花就将船只卷到了海里,报纸上刊登了几次运货船只消失的报道,秦浩辰不会游泳,就算跳进海里,也不太可能生还!”我比较客观的分析。
秦浩辰跳海我觉得挺惋惜的,第一我还无法完全相信是他,抓到他还可以慢慢的审问,如今生死未卜,工地放火的主谋又将变成一个谜题,永远都不会解开。
秦浩辰的失踪也会将这个案子彻底的了结。
警方不会寻着蛛丝马迹继续追查,因为那样只会浪费他们喝茶打麻将的时间,上次是因为陈西南,这次就算陈西南出马,他们也有堂而皇之的理由应付,结案。
况且陈西南也相信是秦浩辰,加上秦浩辰的所作所为确实让大家更加认定他就是纵火犯。
如果不是,他接到逮捕令,完全可以进去解释,只要他没做过,法律也不会冤枉他。
除非他做贼心虚,有可能参与了工地失火的策划事件。
心头的疑虑越来越深,谜团越陷越深,总觉得无形之中有一股黑手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而他们的目的一定是对付我,这些事情都跟我息息相关。
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到底是谁要对付我呢?
我好像没有深仇大恨的仇人,我的那个酒鬼父亲乔建斌?
好久都不曾听见他的消息,我煽动母亲跟他离婚,忤逆他,他一定恨死我了。
他要是报复我到是有可能,不过买凶纵火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他干的。
因为他没有这个经济实力,也没这种本事。
乔建斌的嫌疑被摒除。
接下来,脑中闪过一幕幕认识的熟悉面孔。
再次摆摆头,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好像看谁都有可能,也都不可能。
脑中回忆起找我麻烦的那个护士,她到是一个关键,我必须抽空回医院问清楚。
不搞清这些谜团,我寝食难安。
“只要一天没发现尸体,就不能轻易的宣布他死亡,也许他跑掉了也说不定。”陈西南不认同我的观点。
“那就等警方宣布最后的结果吧!”我不想为这些事情烦恼。
“警方明天会给我最后的交代。”
“恩,那就好。”
“诗语,你希望秦浩辰是死还是活?”陈西南蓦然的问我。
我一愣,“秦浩辰的命运我猜测不到,是死还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我表情很冷漠,对于秦浩辰我不会产生怜悯,谁叫他那么的可恶。
陈西南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淡淡的勾唇,语气轻快,“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