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不信,不过,我有医院的处方可以证明,“我前几天去你办公室,你不是看见我腰扭了,后来我去了医院检查,你要不信,我可以把医院的处方给你看。”
他顿了几秒,确定了我没说谎,“那好吧,等你腰好了再说。”
我以为他会挂电话,他又加了一句,“你的腰是怎么伤的?”
这下我可难回答了,说是韩莹莹推我的,但是我也不想多惹是非,说是因为他那天的强索,我又说不出口。
“害羞了?所以不敢说?”陈西南在电话中笑了笑。
既然他心中已经认定是那么一回事,还故意的调侃我,真没品。
“对啊,就是那样伤的,所以我要好好的休息。”我理直气壮。
我的腰伤了,他要是有点人性自然就不会要求跟我做那事,我也可以暂时逃过他的魔爪,清静几天。
陈西南在电话中捧腹大笑,“你的腰也太脆弱了,才几个小时就伤了,乔诗语,你是豆腐做的吗?”
陈西南的嘲笑无疑于叫我怒火攻心,我红着脸,捏紧了手机,“陈总,有这么好笑吗?”
陈西南这个阴沉的男人,出乎意料的笑了好几分钟。
印象中,我还不曾见过他如此的放声大笑,偶尔露出的笑容也是冷嘲热讽。
他止住了笑声,“我觉得很好笑,乔诗语,看来以后还是应该多让你运动,做多了,腰就自然不会伤。”
可恶的男人,到了现在,还恶劣的揶揄我。
我没好气的说:“陈总,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陈西南收敛住了调笑的语气,“小乔,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等你好了,我们再接再厉。”
陈西南就是有让人怒火中烧的本领,我恨恨的磨牙,好希望电话那端的陈西南马上被阉掉,他就不可能这么耀武扬威了。
“你好好的歇息,好好的养伤,快点好,可别让我等太久。”他语气一变,挂电话之前还不忘让人憎恨。
我多想对着电话破口大骂,多想说,死变态,老娘不伺候你了,可是我没那个勇气。
这个陈西南的女人应该很多的啊,为什么总是来烦我,真的很讨厌!
我将电话摔到了床上,我把电话当作可恶的陈西南,用来发泄一下怨气。
发泄完了,我躺到了床上,总算暂时解决了陈西南这个麻烦的男人。
我喘息了一会,拿着卡,去了楼下。
母亲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打着手机,见我来了,才挂断。
“妈,你跟谁打电话?”我走过来问。
“是我原先打工的地方,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又想照顾诺言,所以我辞了这份工作。等诺言考完了,我再去找份工作。”妈妈笑眯眯的解释。
“妈,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既然不做了,以后就别找工作了,好好的照顾弟弟,自己也休息休息。”妈妈确实不应该再辛苦了。
“诗语,妈妈知道你懂事,心疼我,只是你跟诺言还没毕业,诺言上高中,大学还要花很多钱,我不做不行。”妈妈苍老的脸上闪过无奈。
“好吧,妈,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今天也累了一天,你好好的休息。”暂时不去考虑未来的事情。
“嗯,你也早点休息,我的腰腿确实累的趴不起来了!”妈妈捶了捶腰肢。
“那您慢点上楼,我等会就上去。”
由于太累了,一趟上床就睡着了。
“妈,我今天有时间,想要去弟弟的学校看看他。”我清早起来,在饭桌上说。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顺便再去找找房子。”妈妈提议。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您昨天也累了一天,别出去了。”我心疼母亲。
“那好吧,年纪大了,确实走不动了。你等会,我做点饭菜,你带给诺言吃。”妈妈急忙的去厨房忙碌。
带着母亲的保温壶,我去了诺言的学校。
放寒假了,基本上多数孩子都回家过年。
学校里的操场上只有少数的几个男孩子在那里打篮球。
我往诺言的寝室方向走去,走了几步,突然飞过一个球,我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个球。
我的脑袋立即被打的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发响,头更是痛的发麻。
我抚摸着额头,心下担心,我额头的伤还没有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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