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吧,我对恋爱还是充满信心的。”顷刻间,周嘉欣又恢复了那股斗志。
“珊珊你们回来了!”我顺着周嘉欣说话的方向望去。
寝室的门被推开了,赵珊珊和蔡卓琳走了进来。
两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蔡卓琳用平静的语调答了句,“对啊。”
赵珊珊则低着头,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一句话未说。
蔡卓琳脱下羽绒服,对着我浅浅的说:“诗语,回学校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才回来,马上要考试了。”
蔡卓琳勉强的笑了笑,“嗯,那我去温习了。”
之后,寝室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大家都不做声。
周嘉欣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大家的情绪不高,悻悻然的回自己的床上,躺着看书。
我的脚很痛,我连洗都不想去洗,就躺在了床上,擦了药油的脚还带着丝丝的疼痛,我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安心的睡一觉。
也许是太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很不安稳,梦里全都是白天发生的一幕,血淋淋的场景,还有那把刺眼的刀,只是我梦见了那把刀突然的刺向了陈西南,陈西南
的鲜血喷了我一脸,我吓傻了,突然从恶梦中惊醒。
头上,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脏还在止不住的狂跳。
我伸出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寝室内的视线非常的昏暗,也很安静。
我喉头有些沙哑,慢慢的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同学们睡着了,我不能吵醒她们。
我下地的动作很轻,脚虽然还是痛,但是比没擦药油之前强多了。
我走到了门口,寝室里的饮水机放在那里。
刚走到门口,我就听见了一阵的哭泣声。
我寒毛直竖,不会是半夜午夜凶铃吧!
我马上回头张望,透过外面的光线,赵珊珊的被窝掀开了,人不在。
我以为她去了厕所,厕所里没人。
哭泣的声音很压抑,在寂静的夜晚却显得很大声。
隐隐约约的似乎是一个女人在哭,我握紧了水杯,不会真的是这个寝室不干净,有学生自杀过,所以闹鬼吧!
我越想越害怕,学校里曾经有传言,就在一年前,有个女生被男朋友抛弃了,一时想不开就跳楼自杀了,后来传言越来越玄乎,有的同学半
夜起来上厕所,听见了哭声,有的还说看见了一个女人的影子,总之,传言很恐怖。
对于这种以讹传讹的事情,我一概是不相信的,只是,那股凄厉的哭声好像愈发的强烈了,非常的像聊斋里的女鬼。
我的身体有些发抖,我赶紧走回去,钻到被窝里。
哭声若隐若现,时而大时而小,渐渐的就变弱了,然后我听见了一声很轻微的开门声。
我眯着眼睛,摒住呼吸,看见我们的寝室门开了,然后走进一个女人,她直接走到了赵珊珊的床上躺下。
我吐了口气,那个在外面哭泣的女人是赵珊珊?
我就奇了怪了,赵珊珊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去外面哭泣,而且还那么的伤心,她一直性格都很开朗的啊!
赵珊珊回到了寝室以后就没哭泣了。
我精神恍惚的到了早晨才好点,等我醒来,发现赵珊珊的眼睛红肿了。
我想问她的,但是自己也一堆麻烦事情,我还是不要掺和别人的事情,也许她不愿意说。
我一天精神倦怠,除了上课,打起精神,其余的时刻就会萎靡不振。
中午,我才抽空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告诉我,昨晚接弟弟回去之后,父亲嚷嚷着要打她,她马上威胁报警,父亲才没有动手。
她叫我不要担心,专心考试,诺言周一就可以去上学。
妈妈将诺言送到学校,就会安心的处理与父亲的离婚问题。
这几天,夜晚比较冷,白天还是阳光普照,暖烘烘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大二的期末考试。
我全力投入学习中,陈西南也没找我,一切就像回到了过去。
考完了以后,大家都准备着过年回家。
我的家在本市,不像那些外地的同学要买火车票回家。
只是,我对那个家有着厌恶之情,根本就不想回家。
“诗语,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周嘉欣考完了,非常的兴奋。
“我想寒假期间做份兼职补贴家用。”我清理着书本。
“我说你也太拼命了,过年还出去打工,我劝你还是好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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